太后惊讶不已,“这怎么会?云铮,你身上的虫子不是被二丫头引出了吗?怎么又挂在了衣服外面?”
太后这话一出,两个人都震住了。
江慕乔立刻往楚云铮的身上看去,太后那话的意思是他身上还有蛊虫?可是不可能啊!那蛊虫见不得太阳,怎么会挂在衣服外面?
太后眯着眼睛,用手指了下,“诺,就腰里。哀家瞧着,怎么还是五彩的呢。”
腰间,五彩。
这两个词让江慕乔心中腾的升起不详的预感,她立刻抬头,却见已经会意的楚云铮促狭的看她一眼,接着含笑从腰间解下一个荷包拿在手里,“皇祖母,您看到的可是这个?”
没了碍眼的衣服,太后仔细瞧了瞧,十分不解,“哀家还以为是虫子呢。这络子打的也太寒掺了,可你怎么弄了个这东西挂在腰上?”
这话听的江慕乔只恨地上没有裂开一条缝,也好让她钻进去。
楚云铮拖长了音调,“皇祖母,这可是乔乔打的呢。”
江慕乔,“……”
她好想去死!
好在他后半句话还给她留了几分面子,“据说,这是她费心想出来的新花样呢。”
老太后目光如炬,如何看不出江慕乔的尴尬,便顺着笑了起来,“哦哦,竟是如此,瞧着还挺别致的。”
江慕乔脸上能摊煎饼,低着头有气无力的想,好吧,就当是太后夸她了。
好不容易离开,她方才觉得脸上的热度降了一些,又见楚云铮重新把荷包挂回腰间,她羞恼的伸手去扯,“别带了,太后都笑话了。”
楚云铮捉住她的手,摩挲着她微微潮湿的掌心,轻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却知道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千金难换。何况这东西是系在我身上,我都不觉得不妥,你怕什么?”
见他珍而重之的重新系好荷包,她头一次为自己的不善女工而后悔,心里便盘算着回去之后再练练。
正在想着这事儿的时候,楚云铮忽然问,“你怎么忽然进宫了?”
江慕乔便把祖母和三叔谋划世子身份的事说了说,听完后他冷声道,“天底下竟有这么偏心的祖母。我虽不是太子,可幼年时侯,皇祖母也经常照拂我。反倒是你家,连宫里头都不如。”
江慕乔忽然问,“你说,我祖母为什么不喜欢我爹?”
她很久之前就有这个疑惑,一开始只当因为爹是老二,今日又听太后一席话,又觉得不止如此。
去年她落水被小春陷害之后又回府,祖母要一杯鸩毒诛杀了她;祖母对兄长失踪不闻不问;对爹也有那么大的成见。大伯早逝齐氏作死就不说了,可祖母对三叔一家却是实打实的好,都是一家人,为何如此大的差别?
楚云铮无所谓道,“她的看法如何很重要吗?你有我喜欢,也就够了。”
江慕乔,“……我跟你说正经的。今日太后跟我说了一些往事,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隐情,若是有机会得查一查,至少得知道祖母为什么不喜欢我爹。”
见她态度郑重,楚云铮也点点头,“好,这事儿我让人查查。只不过陈年旧事,怕是多有波折。”
她点点头,无意间又瞟见他腰间的络子,连忙心急火燎的回去了。
不蒸馒头争口气,他不怕丢脸,可是她怕啊!
回到将军府,还未踏进拘华院,她便觉得府中的气氛不一般。
还不等她进屋坐定,祖母那边便派来了杜鹃,说是请她过去一趟。
江慕乔留了个心思,她自己跟着杜鹃过去,然后让棉棉先留下,至少要问问她离府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自从春狩之后楚云铮病重,她就有一阵子没来见祖母了,好在江老夫人也不怎么想见她,倒也两欢。
今日被叫过来,她先请安告罪。
江老夫人让她起来,“二丫头莫多礼,祖母知道你忙。安王的病让你操了不少心,瞧着都瘦了。”
打眼间,她瞧着祖母精神倒是不错。
想起祖母和江秀芝谋划的事情,她杏眸深处中多了丝冷意,例行公事的回答道,“多谢祖母牵挂。只是不知您今天叫我过来是为了什么事?”
江老夫人沉思片刻,“二丫头,明日你爹生辰宴,祖母打算把秀芝叫回来,你不会不乐意吧?”
这话虚伪的叫人浑身难受,江秀芝都不知道回来多少次了,之前还带着太子殿下,大张旗鼓跟省亲一样,如今才想起来来问她乐不乐意了?
想起这遭,她敛气沉声,“不乐意。”
老夫人没想到自己好声好气的跟她商量,居然听了这么不识趣的回答,不由恼火,“就算三丫头跟你有些恩怨,可一笔写不出两个江字。再说了,如今你妹妹是太子良娣,还怀着身孕,备受宠爱。怎么不能回来?”
见祖母动怒,江慕乔心底冷笑,“祖母既然这么说,想必是心中已经计划好了。只是江秀芝被从清平庵接回来的时候,皇上说了不许声张。明日若是大张旗鼓的回来,孙女担心呢。”
老夫人暗暗咬牙,她当然没忘,可此一时彼一时,皇上都不提这茬了江慕乔还提!
想到叫她过来的用意,老夫人压下怒气,“这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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