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两个人忽然进宫,手里还拿着所谓的证据,那些证据到底是哪儿来的?
搓了搓手,江晗对自家妹婿道,“妹夫,你和我妹妹到底做了什么?”
这称呼让楚云铮满意了了几分,心道这次还算大舅兄有些眼色。
脸色和缓了两分,他道,“先让乔乔告诉你。”
江慕乔抿唇一笑,从袖子摸出银针夹在指缝间晃了晃,江晗和江伯玉只见一道很细微的流光闪过,又听妹妹道,“我转头和云铮说话的时候,其实手里就夹着一枚银针,她看到后才配合我的。”
楚云铮知道她这一手银针刺穴的功夫,只要她能站到崔文扬的身旁,就有把握用银针将他制服,所以她便和楚云铮联手演了一场肝肠寸断的好戏。
崔文扬对她有着别样心思,所以行事之前,她便有五分的把握他会答应换出皇上。
至于剩下的那五分把握,便是来到进宫之前她为了以防万一带在身上的迷香。
迷香是黑苗族的秘药,能蛊惑人的心智诱出人心底最深处的渴望,紫宸殿上她找到机会弹了一些粉末到崔文扬的衣服上,其后她被控制,两人离得近,迷香的功效便发挥的更彻底。
所以,崔文扬才会那么轻易的被银针封住了穴道,其后被制服。
只不过迷香一事不足为兄长道哉,江慕乔解释了一半掩了一半,已经让兄长直呼佩服!
江晗拍着大腿,“我说呢,妹夫这反应也不对劲,听到你要去把皇上换出来居然不跟崔文扬拼了。”
楚云铮发自肺腑的嫌弃这大舅子,“我疯了吗?这是拼命的时候?”
他行事无忌,可分得清轻重。
紫宸殿上注定只能智取,若是公然和崔文扬翻脸便是把皇上置于水火境地,就算是侥幸杀了崔文扬,可也在皇上的心中落下了怀疑的根子。
楚云铮冷笑了声,“崔文扬今日注定会败,他远不够了解我。”
他刀剑功夫用的是不错,可使得最好的还是鞭子,平安的一手鞭子甩的虎虎生风,可也不过他六七成的功夫。
崔文扬想用白绫来羞辱他,不过是正和他意罢了。
只要白绫到手,崔文扬绝不可能得逞。
只不过露出白绫的功夫,难免会让皇上和太子忌惮,这也是他为何配合乔乔演戏换回皇上的原因之一。
他心思电转,片刻间便把紫宸殿中的局势分析的清清楚楚,江晗这猪脑子,不明白也罢!
江晗摸了摸头,他的确想不通崔文扬不了解什么,不过他倒是明白了一件事,“所以你抢过那把剑之后,是故意让我上的,好把救驾之功让给我?”
楚云铮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断然道,“不是!”
江晗已经确定了,“就是!你已经把剑都抢回来了,自己都能制服崔文扬,为什么还要让我上?”
他不依不饶起来,“妹夫,我怎么能争抢你的功劳?”
楚云铮,“……别叫本王妹夫!”
本王没有你那么蠢的大舅兄!
江伯玉简直没眼看,捏着江晗的后领把人拖了回来,“行了,别问云铮了。这事儿多简单,你用脑子想想!”
江晗觉得今日的脑子很不够用,当真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看着自家爹忽的明白过来了,“我知道了!妹夫一定怕皇上责罚我敲了鸣冤鼓!所以才故意把这功劳让给我的!”
楚云铮干脆的把头扭到一边,江慕乔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是这样没错,可是兄长你再想想,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
江晗想了许久,坚持认为这就是唯一答案,“一定是这样,以往是我错怪妹夫了,没想到妹夫人这么好。”
想想他久远的曾经他还叫人病秧子,江晗面皮发烧,“妹夫对不住,我以前说话有口无心,以后我知道了,你和乔乔一样好。”
楚云铮到了嘴边的讥诮又被收了回去,他默默的接受了江晗的感激,又看了眼一旁的江慕乔,深深的叹口气。
还好还好,乔乔不似她兄长。
江慕乔也和爹对视了一眼,两人压下了解释的心思,算了,随兄长怎么认为吧。
等到江晗说完,楚云铮才道,“大舅兄,你既然知道我对你一番情意,那么乔乔今日带到宫中的书信你也一并认了吧。”
江晗还没来得及问这事儿,一听连忙道,“对了,那书信是怎么回事?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楚云铮只道,“我从哪儿弄来的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些东西都是你自己一个人找到的,前些日子你也没有治疗受伤的脑袋,而是一个人在京城里默默的搜集这些证据,记清楚了吗?”
江晗震惊抬头,“我记清楚了,可是?这功劳你也不要了?”
楚云铮摆摆手,“不要了。”
总觉得这样做不大好的江晗苦恼道,“爹,您劝劝妹夫,总不能我把什么都抢了。”
江伯玉心情十分沉重,儿子这么蠢,可是亲生的……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听你妹夫的吧,以后若是旁人问起,只说你自己一个人查到的,至于怎么查的,旁人不会问,你也不必解释。”
连爹也要让自己应下,江晗只得点头,“可是,若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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