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一个星期六,我在钢琴教室待的无聊,转身又去我曾经教画画的教室,绘画老师是美院的一个兼职学生,教课富有激情,跟小孩子互动频繁,深得孩子喜爱。孩子们的嘈杂声让我心烦,又出去坐到画室外面,等候区坐着一排等候下课的家长,我坐在一位年轻妈妈身旁,她正在看一本书。我用余光看到书的内容是无病|深吟|的小资文学和心灵鸡汤,我向来对这种书不感兴趣,但她却看的如痴如醉,时不时返回前一页重新看一遍。长时间的低头让她脖子很不舒服,她放下书晃动了几下脑袋,伸展四肢的时候,手碰到我的脸。她感觉到之后赶紧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之后她问我是不是这个学校的老师,我告诉她以前是,她问我教的什么,我说教绘画和钢琴。她的兴趣开始从书转到我的身上,问东问西,好像我就是一本书,她要从里面探寻无穷尽的秘密和知识一样,将我当成一个什么都懂的百科书。我添油加醋的一番回答和评论,绘画、音乐、宗教、文学各个方面都有所提及,虽然有些我也不太懂,但使用一些语言技巧依然会让一切看起来都天衣无缝,就像我在“倒伏山文化研究中心”面试时的样子。

“你简直就是个天才。”她说:“你的孩子一定跟你一样聪明。”

“希望是吧。”我说:“等有了孩子再说。”

她问我有没有结婚,之后又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一一如实回答,没有丝毫隐瞒。她像是捡到一个宝贝,又开始问我的人生经历,问我是不是出生于富贵之家,小时候家里条件好,从少年便接受这些高级艺术的熏陶,并且能接受到良好教育,就像西方文学里面讲到的那些贵族一样。我也如实回答,我并非出生于富贵之家,之所以对这方面这么了解,完是出于爱好。孩子下课临走的时候,我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她说有空希望对他孩子的绘画多加指点。他的孩子性格内向,我弯腰摸他的头问他好,他稍微躲了一下,轻声回我好。他双目清澈单纯,让人心疼不已,让我想起了左眼被母亲扇耳光致盲的孩子,心中一股刺痛和重新泛起的后悔和自责。

“真乖,眼睛真好看。”我转头对着年轻妈妈说:“孩子正长身体,一定要保护好眼睛,不要近视了。”

好像没有太大关系的一句话让她莫名其妙,不过她也没细问,回了一句谢谢我的提醒,她会注意的。接下来的周五,她主动发信息问我周六去不去绘画培训班,我回复她白天德语培训班有课,只能晚上。她表示对我印象深刻,那天的聊天让她受益匪浅,希望能再向我请教。我谦虚的回复感谢她对我的看重,并且说如果她需要,只要没事的时候,都可以共同探讨。我们将时间约在了周日上午十一点,在这座城市新建的最大的公园北门见面,刚回这座城市的时候,我经常游魂般的飘荡在那个公园里面。公园并非见面的好地方,但我又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场所。一直到十三点半才吃的午饭。她对艺术和文学有着让人难以理解的痴迷,阅读广泛,但大多数局限在小资文学。我依然表现的博学多识,绅士味十足,让她开心不已。

直到她在餐桌上说给我介绍个对象的时候,我才觉得事情的发展方向和我预期的并不一样,从第一次在绘画教室门口她表露出对我的欣赏开始,加上从前几个女人身上体验到的感觉,我就对她产蠢蠢欲动。只是当时考虑到她的孩子,和她说话的语气以及谈话内容,让我一度认为她是一位敬业的家庭主妇,夫妻恩爱,生活幸福,不会做超越雷池的事情。同时,直觉又让我觉得我有机可乘,欠缺的只是一个适当的时机。但她说介绍对象的事情一开口,我便觉得我的目的难以达成,她真的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朋友,我在失望的同时又开始寻找新的机会。她长篇大论的告诉我那个女孩儿有多好,父母都是公职人员退休。我一句也没记住,只是想着如何让事情走上正轨。

我觉得婚姻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我们用聊天工具聊天的时候,我问她爱人的信息,她总是回避不谈,这个细节让我重新看到希望。机会在一个周日到来,她邀请我去她家里给她孩子辅导绘画。孩子最开始对家里来陌生人感到很不习惯,有点儿抗拒,但我很快便通过交流和游戏与他打成一片。下午四点钟,孩子因为太累被她哄在儿童房睡觉,然后和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继续谈论她的兴趣爱好。我按耐不住心中的焦渴,问她爱人怎么不在。她带着明显逃避的表情说他不在,这让我确认她的感情生活并非如外表表现的那么稳定和幸福。我起身装作去洗手间,经过她身前的时候,直接把她拉到我的怀里,她轻微的抗拒了几下,便紧紧的抱住了我,头埋在我的肚子上。

我开始以为至少这次不行,或者永远都不行,至少这次她会死命抵抗,让我难以得逞,因为她平时表现出来的样子让我从不觉得她会认为我对她抱有这种目的。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我的所作所为让她受到惊吓,她宁死不从,然后一再声称从来只把我当朋友。这样的话,跟她彻底闹翻,被她请出家门,至于以后是否还会联系都不再重要。只是事情进展的顺利程度完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想到会如此轻松。我|抚莫|着她的后背,通过单薄的白色丝质衣服摸着她|文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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