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这种情况,很特殊,很尴尬,也让禺疆与凤七两个当事人很难受,难受得几乎要吐血。
一方面,一人一妖均是苦苦催逼力量向对方袭去,谁都不敢稍有半点保留,甚至连半点收力都不敢。
他们彼此心里都知道,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一旦自己顶不住压力而收力后撤,其结果必然要被对方长江大河般涌过来的力量催毁身上的每一根筋脉,到最后被对方击溃元神裂体而亡。
可是另一方面,他们却又要提防在一旁虎视眈眈的霸纹黑龙。霸纹黑龙突然出现,摆明了就是想来捡个现成便宜的,所以,铁定不会放过凤七与禺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错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它这一旁观不要紧,凤七与禺疆的压力之大是可想而知了。可是他们现在却苦于无法收手,还在相互较力,这种难受的滋味可想而知。
“霸纹黑龙,有种的你现在就来吃掉我们。在那里跟个娘们儿逛似的看热闹,算什么本事?”
凤七心急如焚,纵声喊道,有意激怒霸纹黑龙。
纵然体内的元阳真火道力海般的庞大,足以支撑他维系这般可怕的道力输出以抗衡禺疆的妖力,可是由于长时间这样高强度的输出道力,身上的筋脉已经开始有些不堪重负了,隐隐有些发酸发麻的迹像。
说到底,修真人也是人,也要养神睡觉,也会感到疲累,不可能永远支撑这样强度的道力输出。
所以,凤七有意想激怒霸纹黑龙以让它抢先出手攻击,与它拼死一博。
可是霸纹黑龙修炼了近万年,老谋深算,又岂能被凤七区区的几句话所激怒?
“哈哈,小子,你不用想激怒我,我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你放心,这一次坐心渔利的必定是我,我很有耐心,会很平心静气地等下去的。等到你们两败俱伤时,我再出手也不迟,反正都是我嘴边的一块肉,早一刻出手与晚一刻出手,又有什么分别呢?”
霸纹黑龙好整以暇地说道,说罢,纵声狂笑。
“真该死,这个混蛋竟然不上当。”
凤七在心里恨恨地骂道,实在有些没辙了。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禺疆,不如咱们现在收手,共同对付霸纹黑龙,你看如何?”
凤七眼珠子转了几转,开始转过头去做禺疆的思想工作。
“滚你的蛋,刚才我提出同样的建议时你为什么不同意?现在倒要反过头来劝我了。你这个人类的小滑头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肚子的坏水,肯定在转什么不良的念头来算计我,我信你才怪。”
禺疆瞪着一双死鱼眼睛怒骂。
“怎么不说是你也同样抱着要算计我的心思?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凤七大怒。
禺疆怒哼一声,不再还嘴,而是平心静气地下来,继续攻击凤七。
想要破除现在的这种僵局,除非把对方干掉,否则根本没有任何其他出路。禺疆也不跟凤七斗嘴,索性抛开一切,开始专心致致地对付凤七,只要拿下他,吞了他的灵魂,吸收他的道基灵气,就算拼着受伤逃走,休养一段时间以后,再找霸纹黑龙的麻烦也不迟。
禺疆这一发力,凤七登时就感到有些难以抵挡了,他只感觉到从刀掌相交处,禺疆的妖力如同长江大河般滔滔不绝地涌了过来,这种妖力带着一股子冷冰冰、阴森森的感觉,极其诡异,让人感觉到一种发自心底的不舒服。
与这种道力相接触,凤七只感觉心头一阵阵的烦恶难受,连忙鼓起了元阳真火,拼死抵挡反击过去,道力运转之下,心头烦恶才稍减。
虽然凤七的元阳真火庞大无比,在外围布成了一面铜墙铁壁,可是禺疆催发出的那股道力更像是一柄冰椎,一下下照着一个固定
的地点来来回回凿个不停。
不但给人以一种阴寒透骨的寒冷感,同时,更让凤七有一种像是有人在用一把冰做的匕首死命地往骨头上刮凿感觉,每刮凿刺进去一下,凤七都禁不住身上一个哆嗦,奇冷、奇寒、奇痛无比。
这也逼着他不得不死命地催逼着体内的元阳真火苦苦抵御这种道力,以缓解身上的那种奇冷奇寒奇痛的感觉。
“这头大鲶鱼精开始拼命了,愚蠢的家伙,简直就是加速死亡。”
凤七在心底怒骂,却是无计可施。
同时,他也明白禺疆这是在孤注一掷了,希望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将凤七击垮,然后好抽出手来对付霸纹黑龙。
“好,你要老子死,老子今天拼着老命也要拖你下水。”
凤七瞥了一眼远处悠哉游哉在那里看热闹的霸纹黑龙,心中又是郁闷又是窝火,索性发了狠,再也不顾一切,准备跟禺疆斗到底。
“哈哈,拼吧,你们拼得越凶,我就越高兴。正好我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你们现在自寻死路,可也算是成了我。”
霸纹黑龙在远处纵声狂笑,状极得意。
两个人这一拼命,周围的一切可就再次遭了殃。
只见,两人道力激荡的范围之内,所有的一切均无声地化为满天的灰尘而走,无论是树木、岩石,亦或其它的一切,莫外如是。
随着两个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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