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泽坐在地上,臭美地举着昆仑镜照了几下,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自己“咯咯”的大笑了起来。

过了约有一会,直到他对镜子里的自己失去了兴趣,这才无聊地将手中的昆仑镜,扔在了一旁。

院子外的声音时刻在撩拨着他的神经,竖着耳朵倾听,他感觉自己的心像似猫挠似的,快憋疯了。

院子外人声鼎沸,由于今天是古巫一族祭祀父神的日子,他们所谈论的内容也是同父神有关。

对于外面人的这种议论声,在小张泽的心里却是不值一提,他只想知道哪里好玩,哪里能让他痛痛快快的玩一天。

“活了这么久,早就听过古巫祭祀父神的事情,却是始终无缘一见。本以为随着古巫族的离开,就再也看不到了,却想不到会在这里一睹真容。”

昆仑背着手,下巴微微抬起,若不是略微跳动的眼皮,怕是很容易让人误会他只是说说罢了。

“昆仑伯父,古巫一族的父神很厉害吗?”

“很厉害吗?”

昆仑的思绪像似飘向了久远的过去,过了一会,这才眉头一挑,回道:

“张仁,你的实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已是站在了这个世界的巅峰。”

昆仑的语气变得有些平淡,神色也是柔和很多,只是,当他一想到那久远的传说,只能苦笑道:

“你可知道为什么古巫一族是天地的宠儿吗?”

张仁想了想,他的记忆里虽然听过这句话,可是具体的原因,却是真的不知道。

还不等他询问,就听昆仑接着道:

“之所以他们古巫一族是天地的宠儿,那是因为我们这个世界是由他们的父神所化,所以他们才是这一方天地的宠儿。”

“吱呀!”

还不待张仁继续追问接下来的事情,就听到了院门被打开的声音,打开院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每天都来送食物的后魉。

“小子精神不错啊,你姐呢?”

不知道为什么,小张泽每一次见到后魉,都会感觉一阵恐惧袭上心头,倒不是说后魉对他不好。实在是因为后魉的身形太恐怖了,再加上小张泽岁数小,个子也矮,站在后魉的面前就好像山脚下的一株小草。

“我姐……我姐洗澡呢……”

“哦?是吗?”

后魉的眼神一亮,久违的混账样子终于又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目光也是变得有些贪婪与淫邪。

耳朵动了动,可以明显的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哗哗”声,正如小张泽说的那样,她正在洗澡。

后魉的眼神滴溜溜的转了转,正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龌蹉心思的时候,却是眼神中露出了一丝震撼。

顺着后魉的目光望去,众人的心俱是一惊,只见地面上躺着一面镜子,看材质像似铜的,而且在它的背面刻满各种人形的线条,正是被小张泽随手乱扔的昆仑镜。

“不好,父亲他看到昆仑镜了。”

此时的张仁不由一惊,对于昆仑镜他自是知之甚详,虽然与天地玄黄玲珑塔相比略有不如,可那也是了不得的存在啊!

“唉……”

张泽像似想到了什么,这才接着道:

“正是因为这件事,你姑姑头一次冲我发了脾气。”

张泽的眼神有些暗淡,只见镜子里的后魉,趁着小张泽不注意,伸手一探,那面昆仑镜就飞到了他的手里。

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眼神中露出了狼一样的光芒,惊声道:

“他们姓张,那么这面镜子一定是传说中的昆仑镜,想不到我后魉还有这么大的机缘,真是人财两得啊……”

“你……你……”

小张泽哪里看到过这样的后魉,本就对他有些恐惧,此时再一看他如此的狂笑,更是怕到了极点。

“小子,我有点事先走了,你玩吧!”

后魉也没心思管小张泽回没回话,迈着大步就离开了院子。

“张先生,你不要担心,最后……最后昆仑镜不是失而复得了吗?”冬凌实在是不忍张泽心里难受,连忙安慰着。

张泽苦笑着摇摇头,却又点点头,道:

“是啊……又被姐姐拿回来了。”

此时的部落,人头攒动,家家户户如同后世中过年的人族那样,不分老幼俱是换上了新的兽皮。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虔诚的笑容,而他们所前往的方向,却是一个用巨石搭建的大殿。

“难道这里就是古巫族用来祭祀父神的地方吗?看着蛮普通的啊!”韩鹤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大殿虽然看着有些古朴,却是没有一丝灵气,甚至连后世一些普通人建造的宫殿都要比它宏伟壮丽。

“不要小看这座大殿。”昆仑的目光带着一丝凝重,悠悠道:

“这可是古巫族用来祭祀他们父神的圣殿,怎么可能如此普通,必有过人之处,我们还是我们静观其变吧。”

众人一听也是这个道理,虽然昆仑镜被后魉抢走了,可是正如小张泽说的那样,最后昆仑镜又物归原主了。

大殿门口,有两个守卫,虽然身形不如后魉那么彪悍,却也是差不离了。

“这不是后魉吗?不照顾你的小媳妇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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