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忆犹豫了许久,她不想看到女奴悲惨的结局,但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好奇心。

“那我就勉为其难随你去瞧瞧。”果然花忆很是勉为其难地从一楼爬到八楼,一路上心里自嘲:自己不仅灵力差,体力也不行啊!

花忆在最前面看见了顾千念,就问了问她为什么也来这,后来发现自己问了一句废话,用脑子想想,也知道人家当然是来看卜若笙的,不过顾千念还是又小声地告诉一遍此行的目的。

落了座,花忆看到那台上的女奴仍旧双手抱膝缩成一团,活脱脱像一只无依无靠的待宰羔羊。

一儒雅公子轻步登台,举止间透着一股书卷气,脸色也如风凌一般平易近人,只是不如风凌那般满脸笑意。

卜若笙微微向女奴弯腰道:“在下望月卜若笙,姑娘没事吧?”

女奴闻言并未回应,强撑着站起来,手脚依旧被那铁链束缚着。

卜若笙望着孙老爷,和气道:“望月不会占任何一个人的便宜,还请孙老爷打开锁链。”

孙老爷摸着胡子,嘴角一撇,“老夫不是不相信望月,只是怕这女奴趁机逃跑。”

老狐狸,真狡诈,花忆搁心里狠狠骂他几声。

卜若笙再次弯腰说道:“我以望月的声誉保证,若是在试炼期间她跑了,算望月输可好?”

孙老爷两手一背,笑道:“既然大东家都说道如此份上,老夫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孙老爷派手下打开女奴手脚上的铁链,清晰地看到那手腕、脚腕上被铁链磨出的紫红色的印记。

卜若笙程脸色没有一点笑意,却将那份和气展示的淋漓尽致。

台上两人间隔还是挺远的,那女奴手上的淡绿色的光芒渐浓。

卜若笙站在那里纹丝未动,女奴并未像那日一样使用竹棍做法器,这次直接是以手心涌出青色的藤蔓作为法器。

那藤蔓像几条青色的毒蛇一般张牙舞爪地攻来,卜若笙从腰上的竹筒里抽出一把占卜竹签。

不会和卜华笙一样用长棍吧?不曾想花忆一抬头看到卜华笙正好顾千念谈笑着。

再望台上,卜若笙把那占卜竹签抛了出去,正好迎着那粗大的绿色的藤蔓射出去,根根竹签插长藤蔓,那藤蔓仿佛被定住了,不再往前生长。

卜若笙看着那个女奴问道:“姑娘的灵力可和西陵修习的灵力点都不同啊!敢问姑娘是何许人也?”

女奴依旧没有说话,哪位台下的孙老爷却忍不住插嘴道:“大东家净是开玩笑,这灵力修习看个人本事,那还分什么地域呢?”

“还是孙老爷见解独到,晚辈佩服。”卜若笙客气了一两句又接着看向那个女奴。

女奴手掌紧握,那刚刚还被竹签插着的藤蔓只剩下淡淡的绿色光芒,占卜竹签因为藤蔓的消失也齐刷刷地掉落到地上。

她手心再一次展开,比刚刚更凶猛、更繁茂藤蔓再次朝卜若笙攻来。

卜若笙一挥手把那地上的竹签收到竹筒里,瞧着眼前一团青色藤蔓,丝毫没有半分恐惧,从容地从腰间的竹筒里抽出一根较长的竹签。

轻轻朝着藤蔓中心一抛,那竹签直中藤蔓中心,冒起了缕缕白色浓烟,白烟中夹着星星点点的火花,在众人摸不着头脑时,那藤蔓上便燃起大火。

火焰越燃越旺,那绿色的藤蔓先已成为黑黑的灰烬,烧到女奴手心处那火焰却突然消失不见了。

女奴又连续伸开了几次手掌,想再次召唤出藤蔓,可都没能成功。

卜华笙拍着手欢呼到:“大哥好样的。”

台下也跟着想起震耳欲聋的掌声和赞颂声。

这就结束了,比第二场快太多了吧,花忆还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结束。

卜华笙挥手收起地上的长签,说道:“孙老爷,按照约定人就归我们望月了。”

孙老爷灰头土脸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这是自然,能留在望月也是她的福气。”

花忆感觉到台上的女奴好像一直在盯着自己,花忆由于没有买下她的能力只好低着头不看她。

卜若笙安排下人带她下去,在下台阶是那个女奴突然冲到花忆身边,翻开花忆脖子上平安锁的另一面。

花忆愣在那里像个木头,又惊又怕,风凌上前想要推开那女奴,没成想她死死扯住花忆的衣袖不肯松手。

花忆心想:这位大姐莫不是我前世欠你钱,或者是欠你命,何必这样死死纠缠我呢?

风凌挡在前面护着花忆,厉声道:“大阁主,这现在可是你们的人,死死缠着客人是个什么道理?”

拉扯在一起,卜若笙也没法使用灵力阻止,只好对着身旁的下人吩面不改色地咐道:“来人,拉开她们,实在不行给我废了那女奴。”

那女奴颤了一下,拉扯的更紧了。

果然望月够狠,一直死死缠着我,莫不成她想跟着我?可我现在一贫如洗,哪有什么稀世珍宝买下她啊!花忆想到此处只好无奈地低下头。

花忆忽地想起自己怀里还有块玉佩,虽然不是自己的,但现在也只有这个是最贵重的了。

我叫了你快五年的哥哥了,这块玉佩算你给我的回报了,哥哥,千万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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