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0月1日晚上你在哪?”

“我在徽省的一个村子里。”

“在哪干啥!”

“避雨。”

“好好说!”

坐着的瘦小男人顿了顿,抿了抿嘴唇,

“我本来不想弄她,她自己找死,我也没得办法。”

“那俩娃儿呢,也没必要把人给杀了。”

“我怕他俩发现,顺带着弄死了。”

.........

王阳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饿了就在河边喝点水,有井的话打一点,尽量挑点小路走着,避着人,饿了就上人家家里顺点东西垫巴。

今天阴,乌云压着天,估摸着要下雨,王阳寻思着找个地方歇会儿。

不一会儿,雨就下起来了。

元老太太提前把衣服什么的收进屋了,外面淅淅沥沥地就下了起来。

哄着孙子和孙女睡了觉,元老太太躺在床上,自己的膝盖隐隐痛得厉害,老毛病了,一到下雨天膝盖就疼,在床上翻着身子,睡得浅,屋外边除了雨声就是谁家的狗偶尔叫唤几声引起一片犬吠,然后村子里就是一片寂静。

屋外头的雨声越来越大,元老太太还没有睡着,她好像听见外边有点动静,下着雨,可能是老鼠往窝里跑呢把,想着老太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心里总是有点不对劲,索性起来披上外套,别厨房的好东西让老鼠糟蹋了。

老太太披上外套,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小家伙睡觉老爱踢被子,又给他掖了掖被子,下雨天,容易着凉。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月亮都看不清了,老太太得走好几步才能到厨房,离近了,还真能听见嘎吱嘎吱地声音,自己猜的还真没错,就是进老鼠了,老了耳朵还是能派得上用场的。

布鞋走在地上响着啪嗒啪嗒地声音,到了厨房门口停了下来。

屋里静悄悄的,从厨房往外看,一个满脸皱纹的脸在窗户上趴着往里看,窗户上都是哈气,模糊地看不清脸,屋外屋内都静了,只剩下大雨滴拍在泥坑上的啪嗒声。

门是虚掩的,老太太腿脚有点不变,吱呀一声,一声雷声响起来,黑乎乎的屋里亮了起来。

两道人影显在地上。

屋里又暗了下来。

两下,一锤子砸在右太阳穴,一刀扎在右下巴,刀是在案板上顺手拿的,还挺好使的。

第一下砸下去,这老太婆嘴里哼哼着想说话,就顺手来了一刀,也是一个大窟窿。

王阳已经习以为常了,跟小时候在家杀鸡子一样,手熟了麻烦事就少了。

雨夜里,好像血腥味越发地浓了,这气味真是令人愉悦。

王阳好像就在自己家一样,慢慢悠悠地进了里屋。

“奶,你出去干啥了,小弟光蹬被子,你说说他,睡不好觉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有点像黄鹂鸟,那鸟看着挺好看的,自己从来没抓到过,就是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应该也挺好吃的。

王阳没说话,等着里面又睡着了,才慢慢地摸了进去。

小男孩睡得挺香的,一个女孩抱着他。

王阳站在床头,看着姐弟俩。

........

“恐怕还有吧。”

“再没有了,徽省就这两宗,你可以查嘛。”

“说说黄南省把。”

“FG县是四条人命。”

“XH县是六条人命。”

“巨灵乡是几口啊?就是刘家庄那个。”

“三口人,反正屋里头就三个人,到黑里没啥动静了才开始。”

“你用的啥凶器,咋进的屋?”

“用他桌子上的一把菜刀,先用钢钎撬门,然后菜刀往脖子上砍。”

“那个妇女跟小妮是用菜刀割的脖子,男孩用绳子勒死嘞。”

“最后拿了多少钱?”

“搞了四块钱,四块硬币。”

“翻到四块钱啊,然后实施得强健?”

“对”

.......

“进屋就看见她人是赤条条的。”

“再一看脸上有血。”

“看见脸上有血我就喊着俺弟媳妇跑了。”

“跑到东头喊村里的人报警。”

“看到血就知道出事了!”

.......

清晨,

公鸡打鸣都打累了。

刘家庄渐渐从夜晚复苏了。

刘大北在家里吃着早饭,玉米馒头就着咸菜。

弟媳妇刘芳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刘大北稳稳当当地坐在那吃着早饭,看着匆忙的弟媳,皱了皱眉头,“慌慌张张地干啥啊,出啥事了?”

刘芳声音有些尖厉,“哥,你快到后院看看吧,咱妈的屋门锁着哩,被子都在屋当间放着,不知道咋回事,我感觉不老对。”

刘大北赶紧和刘芳一块拍跑到母亲居住的后院,一看门就是被锁得严严实实的,急忙把门踹开,进屋就见母亲在北务东间床前的地上趴着,头向东北,脚朝西南。

一个侄女在床上躺着,身子用被子盖着,露出一条腿,刘大北看着侄女的衣服上好像有血,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没敢仔细接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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