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这个刘远,果然是冲着司寇兰薇来的。//更新快//

真是气死了,只差几秒没把那几个字说出来,,陈金还真有暴打一顿这个司寇一雄的冲动,说话说得好好的,玩什么欲扬顿挫啊。

“谁说这是真的?你有什么证据?刚才刚才司寇叔叔己经把小薇许配给我了。”陈金怒气冲冲地说。

“姓陈的,你别胡说,我叔什么时候说过许配给你,你有什么证据,再乱说话,小心我抽你,我还真想看看,你的功力修练到几成了。”生怕刘远误会,司寇兰薇大声地指责着陈金。

陈金反驳说:“刘远不是说有什么婚约吗?现在呢,证据在哪?”

“没有,当时是口头承诺的,我辈中人,办大事不拘小节,即合只是一句口头的承诺,我们黑茅宗也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刘远铿锵有力地说。

哼,看你哄小孩子又司寇兰薇的家人,出手又这么大方,还不说是有企图?要是长得像个母夜叉,估计你就不会这么坚持了,当然,我也不会这么坚持,陈金心里冷笑道。

“那就是没有了,没有你在这里捣什么乱,小心我把你们关起来,你来破坏我的好事,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找小薇就是来提亲,把事定下来的,现在关系到小薇的终身幸福,你就别在这里捣乱了。”

还说关系到司寇兰薇的终身幸福?要真是成的成功,那小薇的终身幸福就是毁在你的手里了。

刘远毫不客气地讽刺道:“就你?还终身幸福?多喝两杯水。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样子,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简直是不知一个丑字怎么写,男人老狗。还涂脂抹粉,你丢人不?你敢把你脸上的粉底洗掉吗?不敢吧,因为你一脸的麻子。”

“你你,你知道我是谁?”陈金一下子气得急了,他最忌就是别人说他的脸上的麻子,这是他心里的逆鳞,谁说就跟谁急。

“你你你什么,想威胁我不成?告诉你。别说你爹认识什么村长、乡长、镇长、市长,就是认识省长对我也没用,不信你试试。”

“好了,好了。过门都是客,你们都是我们司寇家的客人,都给我一点面子,别吵了行吗?”二叔忙把两人分开,生怕再怕的话就要出事了。

陈老道在本地人面广。不好得罪,而刘远光看这派头就知不好惹,连来都是军队护送的,两个在二叔还有二婶的眼中。都是大人物。

最开心莫过于二婶了,司寇兰薇这么受欢迎。刚开始,还以为她嫁不出。要在家里住一辈子,跟弟弟妹妹们抢房呢。

看看陈老道的那车子,再看看刘远那个随意就拿出三万,鼓鼓的背包,二婶的目光越来越炽热了,看着侄女就像看到一个大大的金元宝,她只是一个整天担心柴米油盐的妇道人家,可没想到那么多的道理,有好处就要拿,还要多拿,这就是她的人生观,价值观。

陈老道也忍不住开口了:“老哥,你看,这事怎么办?我们家小金,你也考验过了,就因为一个空说无凭的契约,你就要改变主意,伤害我们之间几十年的交情?”

“二叔,我要自己挑”司寇兰薇在一旁小声地说。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让我先说”二叔双手一摆,让众人先静一下来,然后才慢慢地说道:

“我们司寇家也不是贪钱的人,不然也不会把上次那个药王谷的公子婉拒了,死者为大,一切以遵循亡兄的遗愿,就是把小薇许给一个法力高强的人,至于黑茅宗和我们司寇家有没有婚约,拿不拿得出证据,我不想找也不在乎是真是假,你们斗法吧,谁羸,我就把小薇许给谁,公评公证,是马是骡子,拉出来溜溜就知了。”

从刘远出场,到大派礼物,陈老道就知,无论身家、背景还有样貌,自己儿子都不是眼前这个小子的对手,一个毛头小子都这么牛,那么他的家人还有亲戚朋友呢,现在能比的,就是这个家伙看起来娇生惯养,法力肯定没有自己儿子高,现在司寇家的家主司寇一雄摆明就是在帮自己。

真不愧是几十年的交情啊。

“好,这样公平公正,我同意。”陈老道马上答应道。

“二叔”司寇兰薇委屈地说:“我又不商品,这样扔去扔去的算什么,我选刘远。”

“给我站一边去,我是家主,也是你二叔,婚姻大事,论不到你作主,也用不着你教我!”二叔大声叱道。

这一叱喝,把家主的威严爆发了出来,司寇兰薇虽然心有不满,也只好咬咬嘴唇,站到一边,不敢说话了。

刘远信心满满的,一眼就可以看得出那个陈金的底细了,自己是传承近千年的、堂堂黑茅宗的宗主,还会怕一个野路子出身的半路道士吗?二叔看起来很公平公正,其实什么事他都一目了然,只不过走一个过场,让别人口服心服,也给自己留个好名声而己。

实际上,刘远心里暗暗有点吃惊,因为刚才用天眼一扫,这个二叔的修为还在自己之上,自己能看出陈氏父子的修为,而二叔肯定也可以看到自己的修为,说这个斗法,绝对是向着自己的。

做叔叔的,也不希望自己的亲侄女嫁给不喜欢的人,最后得不到应有的幸福,以前听二婶,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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