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飞来诛邪剑。

长剑的剑刃泛着森冷的寒光,它围绕着孟星鸾快速转了一圈,驱散了众多阴寒之气。

宋南烛焦急的大喊一声后也不忘给魏蘅塞几个辟邪符。

他拉着魏蘅往后退。

这股阴气来得实在是太过于浓烈,一碰到皮肤就感觉到刺骨的寒意。

魏蘅上下牙齿在打着颤儿,面色苍白。

手脚控制不住的发冷。

再看孟星鸾,她单手用手背擦去唇角的血迹,红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眸色淬满了寒霜,漆黑的瞳仁隐隐闪过一丝杀气。

女人手持长剑,一个挥臂便打散面前凝成一团的阴气。

耳边出现声嘶力竭的嘶吼声。

尖锐、刺耳。

吵得人脑瓜子嗡嗡的直疼。

阴风四起,吹起地上的枯枝残叶,女人及腰的长发凌乱的的在空中飞舞着。

她目光冷冽,轻启红唇。

口中呢喃着咒语。

伴随着一道金光出现,渐渐的变换成一个光罩,它笼罩住整座道观。

悲痛的惨叫充斥在道观的每一处。

就在这时,一道橘黄色的影子飞扑过来,一掌拍散了正在蓄力的阴团。

它奶凶的炸毛哈气。

也是这个间隙,孟星鸾念起驱邪咒,迫使这些四处乱飞的阴邪重新回到玉佩里。

并且又叠加了一层封印。

“呼。”

做完这些以后,孟星鸾面上毫无血色。

额间冒着细汗。

同时,橘猫收敛起锋芒,跑到孟星鸾腿边蹭了蹭。

诛邪剑也变成巴掌般大小的样子被女人攥在掌心。

“师姐,你没事吧?”

宋南烛跑到孟星鸾身边,伸出手搀扶住摇摇欲坠的孟星鸾。

孟星鸾借力倚靠在了桌边。

喉间涌上来的腥甜被她极力压下。

魏蘅这时才缓过神。

刚才的阴冷还残留在他骨子里,仍旧心有余悸。

半晌后,他问:“孟姐,刚才……”

“玉佩里压着的是厉鬼,级别不低,成形的年份也很久远……”

孟星鸾垂眼看向那两块玉佩。

眸色复杂。

刚才她将玉佩放到佛像前,红色那块就突然失控。

中间她似乎遗忘了什么事。

孟星鸾皱眉细细回想。

空气陷入一片沉寂。

距离上次触碰玉佩已经是半个月以前的事了。

谢宴辞就是因为触碰到了玉佩才突然吐血,生命垂危。

当时她并未仔细检查。

红色的玉佩曾吸食过周老爷子的阳气,那时候约束它的阵法可能就开始松懈。

再加上谢宴辞,这次只不过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算她孟星鸾倒霉。

孟星鸾只觉得浑身疲惫,以防万一,她给另外一块墨绿色的玉佩也重新下了禁锢。

做完这些太阳穴剧烈的跳动着,疼的人险些晕倒。

孟星鸾苍白着一张脸,婉拒宋南烛和魏蘅要送她回房的要求。

只留下一句。

“不要吵我。”

宋南烛连连点头。

“师姐,你要是有什么事直接叫我,我听得见的。”

直到孟星鸾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两人才收回目光。

……

*

与此同时。

京城‘留守儿童’公益现场。

孟听瑶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外面罩着一件薄款针织衫,露出的手腕和脚踝纤细。

五官化着淡妆,微微一笑亲和力十足。

她弯腰和孩子们愉快的交谈着。

周聿白站在一边看着。

魏云池也在。

他说:“这才是瑶瑶的本性,你我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她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吗?之前发生的事肯定有误会。”

周聿白冷着一张脸,抿唇不语。

魏云池毫不在意。

他举起手机对准孟听瑶连拍几张,而后吩咐那些媒体记者。

“你们都把人拍好看点,回去稿子怎么写不用我教你们吧?”

“魏总,我们都知道,你就放心好了!”

魏云池眼底这才闪过满意的光芒。

“聿白,你准备什么时候让瑶瑶正式直播?”

周聿白沉默了一下。

继而说:“就这几天吧。”

魏云池接话,“三天后吧,我找大师看过日子,那天是个吉日,适合上班。”

周聿白看向孟听瑶的侧颜,眸色晦暗。

嗓音低沉,“你看着安排。”

两人说话间,孟听瑶告别孩子们,朝着他们走来。

魏云池递给她一瓶水。

“累了?”

孟听瑶先看了周聿白一眼,而后摇头。

“不累,孩子们挺可爱的。”

说这话的时候,孟听瑶的眼神已经飘到了其他地方。

她洁白的裙摆有好几个巴掌印,魏云池皱眉,“怎么搞的,那些小鬼都不注意个人卫生吗?”

说着,男人的目光便扫向站在草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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