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
“谁说我要从你们身上逼问轮回组织的情报了？”
上官柔微微摇头，看像向黑白无常二人，“对于轮回组织我可没什么兴趣，来一个杀一个便是了，不过你们二人嘛……”
“怎么样？”黑无常见上官柔欲言又止，不由问了一句。
“不知二位使者知不知道什么叫磨刀石？”上官柔嘴角一邪，那目光灼灼，让黑白无常很不舒服。
黑无常眉头微皱，显然没有明白上官柔的意思，但他有预感，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倒是白无常思绪灵敏，回想之前五大长老的围攻，似乎明白了什么。
“上官柔，你是想让我们兄弟二人作为这些长老的磨刀石，换句话说就是交战对手，从而提升他们的实力，对吗？”
“啪，啪，啪。”上官柔鼓起掌来，并没有否认，“聪明，从一开始，我就这么想了，要不是之前你们派天字号杀手刺杀苏木，我还不知道轮回杀手的个人实力如此恐怖，倒也谢谢你们了。”
的确，如果没有天罗和罗刹的刺杀，上官柔还不会发现醉仙楼的问题，正是那一场刺杀，才让她有了磨刀石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