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国看着巫婆走到酋长那堆篝火,俯身对酋长说话,他的儿子坐在他旁边;随后看向远处被篝火染得微红的的雨林,里面黑影幢幢,仿佛藏有什么人似的,他转过脸说:

“她是来通知我们有危险,不然不会说神会保佑我们,她不能多说,不然有背判族人的危险。”

“还真是深临险境,”上校轻声说;“明天出发后,谁也不许单独行动,即使解手也不行,明白吗。”

“Yes!”

“深入险境,也有好处,”马建国说;“隐藏的敌人会以为一切在他们掌握中,有利于我们悄悄地布陷井,我觉得真正的危险在洞口,也许,他们等着我们带他们去找洞口,明天观察过洞口的地形再商量,现在赶紧吃东西,养精蓄锐,准备明天的行动--”

“快看,比武要开始了,”王今芬说。

果然,被家宴围着的一堆堆小篝火开始撤了,土著们忙着抬来弓箭、长矛、靶子。

“大家等会儿只能看,不要参加,也不要乱喝彩,我们不明白比武人之间的关系,避免树敌。”

“Yes!”

酋长领着一家人过来,五颜六色的羽毛冠,在篝火下闪闪发亮。

大家赶紧站起来,沙沙也赶紧抓了一条鸡腿站起来。

酋长看到沙沙在他面前大口吃鸡腿,似乎非常满意,并不觉她失礼,笑着问沙沙:

“尊敬的神,我们的食物好吃吗?”

“味道好极了!”沙沙大声说。

所有的人哈哈大笑。

酋长的夫人听得开心地上前,拉起沙沙的手说:

“尊敬的神,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笑起来真像个婴儿,纯朴得就像个婴儿。”

“我就是个婴儿--”

“不不不,”王今芬赶紧打断沙沙的话说;“沙沙已经老大不小了,再过一两年就要找对象了,只是非常调皮,就像一个小孩。”

陆战队员被王今芬说得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沙沙的年龄是天大的秘密,要是让猎狗星人知道沙沙还在婴儿期,肯定能推测到沙沙的能量还不到一格,那沙沙就危险了。

马建国也是一惊,因为他对沙沙的限制,只涉及到沙沙是谁,从哪儿来,目的是什么,过多的限制,她会无法与人交流,说来说去就是那句‘无可奉告’,所以,其他问题沙沙就跟二脑似地有问必答,这个问题很让人头痛,待会儿大伙儿得到动动脑筋,让她知道什么该说,幸亏王今芳反应快。

酋长却听得哈哈大笑。

“神们都是小孩,很调皮,所以他们非常开心。”

酋长的儿子恭敬地站在一边,却在认真地听,那句,‘我是婴儿’的话,他听进去了。

而他的两个女儿却拉起陆战队员的手,好奇地摸,再摸摸他们的枪,摸他们的脸。

陆战队员一动也不敢动,不知这是什么礼节,这么开放,其实是,她们还没出过雨林,不知外面的世界,M国当代著名作家安.帕奇特在他《失落的秘境》中,写雨林中人们的生活,有这样一段话:

“……孩子们在她们胸前拴着,脚踝上吊着,或在她们臀胯上平衡着,漆黑的圆眼睛照映着四周的火光,斯文生大夫在土径上向雨林走去,不时向突然对她发出咿呀声的女性们点头致意,蹲坐在地上的孩子们,伸出手摸玛丽的裤子,女人们用手指抚摸她的耳朵,又碰碰她的锁骨,偶尔有孩子,年龄非常小的那些,会将手伸向斯文森大夫,妈妈们会将他们的手迅速拽回来……,”安.帕奇特(作者)在书中感叹:

”一个世界无法向另一个世界解释自己。“

陆战队员自然无法理解她们,王今芬有点扭妮,沙沙却觉得没什么,石儿和哑儿也这么摸过她,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由她们好奇地摸。

酋长无视这一切地说:

“我们就坐在这儿看比武,看起来清楚。”

于是众人和他家人坐成一排,沙沙在酋长和夫人中间,夫人握住她的手,舍不得放下,雨林中人表达的感情是非常真诚的。

除了前面那堆大篝火,场地已清理一空,五六十米开外放好了三个草靶。

一排精壮的武士站在大篝火旁,光着的身只有一条遮羞布,脸上涂着一条条红绿黑油墨,有的拿着弓箭,有的拿吹牛毛箭的细筒,有的拿着长矛。

陆战队员正襟危坐,饶有兴趣地看着,不知他们的准头怎么样,距离不算近,这要看手臂的力量和腰部力量的配合,但看他们像豹子一样敏健的身躯就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不明不白地被他们俘虏。

号角吹响,火光下那些勇士轮番上场,射箭、掷长矛、吹筒箭,一个个身手矫健,动作娴熟,部命中靶心,特别是吹筒箭的,他们迅速做出各种模拟动作,爬树、匍匐行、蹲草丛地掩近靶子,然后无声无息地吹出一支支细如牛毛的筒箭,把那些靶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弄得跟刺猬似的。

陆战队员不禁毛骨悚然,要知道,对敌时,他们会弄上毒药,而且这种冷兵器无声无息,悄悄地,死亡就到你身上了。

观看的人拼命欢呼,特别是那些穿五颜六色衣服的少女,兴奋地尖叫舞动起来。

酋长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