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登完记,在公司里一连应酬了四五天。余月还是每天跟着月华住她家,虽说已经领了证,由于没有举行婚礼,两人依旧分室而居。尽管没有在一起睡,由于两个人在一起上班,又同住一所。耳鬓厮磨,肌肤相亲自然是免不了的。
眼下选举的事情正逐**近,月华已没有了相思之苦,倒可以专心的,把心思赋予工作之中。前日已经开了一个股东大会,大家一致推举小娇为选委会的主任。当然,这个工作也不是小娇第一年干了,连续几届的选举,都是她担当这一要务。这次也不例外,小娇被推选出来以后,她赶紧着手组织,选委会。小娇的办事效率很高,他物色好了十个候选人,已经呈交给了吴月华。月华看了看,无非是那些熟悉的老面孔,公司里那几个,很有资历,也能保持中立的老员工。
下一步就需要候选人,将自己的候选意愿提交给选委会,月华自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一连数日,月华都在加班,赶写自己的候选宣言。有时候晚上熬夜,余月就守在她的身旁,为他拨灯把盏。月华,伏案写作,时而凝思,时而隔窗远眺。暗夜里,那绚烂多姿的霓虹灯,如同一双双诡异的眼睛,正在盘诘着月华静谧的心情。
余月在一旁看她愁思不展,心绪难宁的样子。心里着实的心疼。他一会帮她捶捶背,一会儿帮她捏捏肩膀,将月华服侍的都有点不自然了,她满面含笑的对余月说:
“我说你就省着点儿劲儿吧!你这是在帮我还是在折腾我呢?我凝神静思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
说完,月华用一个手指在余月的鼻子上勾了一下,又接着说:
“哎,我问你个事儿,你跟着他们查那个事儿有进展没有?”
余月苦笑了一声,对月华说:
“再别给我提这事儿了,有什么可查的?一点线索也没有,完是一个无头案,再说我也不懂。尚哥虽然干这个专业,可眼前儿这点儿事还真把他难住了。他挣着公司钱,要不给你交代出点儿情况来,这差事怎么交呀?”
月华笑道:
“那他还跟我说大话,俨然一个神探似的。查不出来我看他丢人不丢人。哎,我问问你,我那个保镖小安对你什么态度?”
“他,他能对我怎么样?”
余月一脸疑惑不解的问。月华这样问自然有她的道理。月华最在乎身边紧密的人,怎样看待自己的丈夫。小安做保镖时和自己形影不离,淡淡的也有了一丝莫名的情感,爱其实都是在长时间的接触中才产生的,常言说日久生情就是这个道理。现在自己已经领了结婚证,她总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想知道小安此时的心情如何。自己的真实动机,不能直接告诉丈夫。不管多么心量大的男人,都不会容纳妻子的这点小放肆。月华只好变换一个角度回答他:
“我是怕他欺负你,他给我做了好几个月的保镖,觉得和我有点儿关系,仗着这一层,再不把你放在眼里怎么办?”
这话说出来,余月真有点不爱听。他想,自己好歹也是总经理的丈夫。他小安再目中无人,也不能骑到经理的头上去拉屎撒尿吧!想到此,余月自信满满的对月华说:
“这个小安对我很尊重,见了我总是姐夫,长姐夫短的不离口。我告诉他,在公司里就别叫姐夫了,有名字是干什么的?后来他才改了口。管我叫月哥。咳,随他的便吧,爱咋叫咋叫。反正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他也没有欺负我。再说了,你以为是以前呀!我来你们公司任人欺凌。现在说个不好听的话,我也成了公司的半个主人了,那些员工,巴结还巴结不到呢!他们还敢来欺负我?你真是多心了。”
月华入神的听着余月的激情演讲。随着余月自诩的口气,她心里也自然的升起了一种满足感。余月这几天在自己家里吃的好住的好,脸色明显的红润有了光泽,再加上他本有的浓眉大眼,更显得余月品貌超群了。男女之间中意,起码需要有一个图头。余月虽说家里贫穷?但他也有一个特长,人长得非常英俊,其实这也是月华看上他的主要原因。想想他这样一个高级主管,家资丰厚,即便是年龄有些大,一个葳蕤不堪的男人,又岂是月华能看得上的?
余月陪着月华磨磨唧唧的说了一会儿话。便哈欠连天的有些困倦。月华知道他这些天虽然没干什么体力活,但是跟着余尚东跑西颠儿,也有些劳神,所以劝他道:
“要不你先去睡吧,我还要多写一会儿。”
余月扎挣着困倦之意,摇着头说:
“我还行,你要不睡我也不睡。我睡了谁来陪你?多孤独。”
月华环顾了一下周围,咂了一下嘴,对余月说:
“你看这屋里也没个睡觉的床,就这几个凳子。要不你靠在我的背上眯瞪一会儿,解解乏儿。”
一听这话,余月到来了精神。他嘿嘿的笑了两声说:
“你把我说得太不堪了,我要靠着你怎么写字。再说我要真忍不住,就回自己屋里睡了。我现在心里还在盘算,就算尚哥不给你个交代。我既然干了这个工作,怎么也得给你一个交代?我倒不是为公司,就是想为媳妇你争口气。”
月华一听他说这话,觉得很好奇,两个眼睛睁得跟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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