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华拉他一同坐到沙发上,兴奋的说道:

“快来快来咱们做个计划,看看怎样盖一座又漂亮又实用的老年公寓。”

骆洪山随着她一同坐到沙发上,两个人比比划划的在纸上不知道写些什么,一会儿吴月华咯咯的娇笑,一会儿骆洪山哈哈哈的乐。在一旁的余月见他们聊得气氛如此融洽,想说点儿什么都插不进嘴去。霎时间他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他在屋子里无聊的转了两圈,自己的行为依然没有引起月华和骆洪山的注意。关妈妈招一招手向他喊道:

“余月你来给我看看,我卧室里这把凳子咯吱咯吱的老是响,是不是哪里坏了。”

余月闻言便跟着关妈妈走进他的卧室,一进屋子关妈妈便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到床上,小声的对他说:

“这个律师很啰嗦,我很讨厌他。我看月华也很讨厌他,他帮了月霞,又拎着东西跑咱家来,让月华应付应付他算了。咱懒得去理他。”

关妈妈的意思,余月怎么能不明白,老人心很细,他已经看出骆洪山这人有点装相,只跟自己的女儿说话,却对站在跟前自己的这个女婿,爱搭不理的样子。她恐怕余月一时接受不了,在这种尴尬的境况下,一个大男人怎么下得了台。因此关妈妈才急中生智,话说自己的凳子有毛病让他进来修,这样是为了支开他,不至于让自己的女婿太丢面子。

余月能说什么,理解的点点头,笑着小声的说:

“妈我没那么小气,他和月华讨论的是正事儿。我对这种事也不懂所以也插不上嘴。反正月华一时半会也脱不开身,要不我就先到公司去。”

关妈妈问:

“你们两个都是开一辆车,月华在家里你怎么去?”

余月笑道:

“这可难不住我,咱们门外来来往往的出租车不少,我打个的去就可以了。我想从后门走,不去客厅和他们打招呼了。”

关妈妈的屋子外是一个阳台,阳台有一个小门儿直接通着院子的侧门,余月从这里出去,不用经过客厅就可以到达路口。关妈妈并没有阻拦,她从自己的橱子里拿出了一袋巧克力面包,塞到余月的怀中,关怀备至的对他说:

“你拿着它,到了办公室倒点开水再就着吃。”

余月接过面包,深情的点了点头,转身便朝外面走去。余月出去以后,关妈妈将卧室门开了一条小缝,窥视客厅里月华同骆洪山的情形,她见二人依然侃侃而谈,月华似乎已经把上班的事情都忘了,骆洪山更是口沫横飞,指手画脚的说个没完。关妈妈本来不是很讨厌骆洪山,只不过自己的女儿现在已经成了家,在和一个陌生男人这么亲密的谈话,老人看起来自然是有些伤风雅。她欲待说两句,又恐自己的言语不当,万一再给月华帮了倒忙这可就没办法收拾了。想到这里他觉得还是忍一忍吧!反正自己的女婿已经上班去了,想来自己的女儿也不是那种轻薄负心之人,即便是他们过去谈过恋爱,现在都已经各有家室,决然不会做出那种有伤风化之事。想到此她的心略感宽慰一些,将那把凳子搬到自己卧室的门口,隔着门缝听外面说话。

吴月华刚开始聊得兴致很浓,但时间一长,他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妥。第一是上班已经迟到了,第二还不知道老公会不会又吃醋呢?想到此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东张西望,想看看自己的老公在哪个角落坐着。这一个大客厅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连妈妈和张姨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吴月华的心甚是焦躁,他不住的看挂在墙上的表,其实也是在向骆洪山暗示,自己的时间很紧迫。

谁知道这骆洪山就像没看到似的,他只管畅谈自己的想法,完没有把月华的表情看在眼里,只听他侃侃而谈道:

“咱们的工程还没有动工,得到消息的人早就给我打来电话。这个说他家有两个老人那个说他家有四个老人,我说这楼还没有建,你们怎么就报上名了。你猜那些人怎么说?他们告诉我,在家里老孤独了,连个陪着说话的人都没有,要是一群老人聚到一起生活,那实在是一件美事,大家唠唠嗑,打打麻将,斗斗纸牌,乐呵乐呵也不至于老那么快。我一听也是,要让他们这么一说呀!咱们的养老院肯定会爆满,其实好多年轻人在外面打拼,可怜的就是这些老人和孩子。国家也没有办法呀!想帮也帮不了这么多人。看来还是动用了民间的力量更强大,这个事业如果能干成,咱们首先是帮了**一个大忙,21世纪老龄社会已经到来了,都是独生子女,两个小孩养好几个老人,你说他们哪有那么大精力。”

月华见他说到了自己的兴奋之处,也就把眼前的事情都忘了,她接着骆洪山的话题说:

“这也就是我创建养老院的初衷,尤其是看着那些无依无靠的鳏寡孤独,我这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真想做出点成绩来帮帮他们,同时也是为国家和社会分担一些重担,洪山你说是不是。”

吴月华同骆洪山越聊越投机,以至于从早上一直聊到中午,吃过午饭以后又从中午聊到傍晚,直到余月下班回家,两个人依然还坐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动过。一进门余月的滋味甚是难言,他心想:难道这骆大律师就不忙吗?所里难道就没点事情可做。他望着这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