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伯廷家里经常会运回几箱草莓,他都会拿好多给她送去。只是后来读书离开了小巷去了别的城市,大学才回到家乡来。

那是不过才初中而已。正是一个孩子记忆力最旺盛的时期。

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春秋,小女孩也忘了他,他却记着呢。他喜欢对方高傲的样子,喜欢看对方吃草莓的样子,观念的是那些年欺负她的样子。

“能记起已经是奢望,还想吃草莓吗?”伯廷嘴角微微上扬,看着眼前的人。

“这个季节有草莓吗?有也是没有味的东西。不好吃。”

出了故事馆,两人走在路边。两道的灯光昏黄,行人均是成群结队,卿卿我我。

即使天空很灰暗,走在这样的民间小道,周围灯光相伴也会很温暖了。

-

“这次事件,小贺总还有什么交代的吗?听说你没有请律师为自己辩护?能说说原因吗?”

“没有原因。哀莫大于心死。”

另一边的某公司。

“卓盛收购恒通的想法不在一朝一夕,为何现在才开始实施?”

“恒通已经名声狼藉,依然坚持收购,不知严总是否在为自己的兄弟打抱不平?”

面对镜头,严启慎处惊不变。

“是,任何事都有个始终。为兄弟意难平也好,为某件不公开的事也罢。收购定有他的好处所在,是各懂事商议的结果。”

随后网络相继爆出从张福成事件往后的真相,恒通是幕后的主手,关于污蔑偷税漏税事件蓝慕阳牵扯其中,一个都少不了一顿“法训”。

恒通“消失”事件在网络迅速蒸发,桑榆疯了。她是在为失踪的孙子担忧又受到破产的打击,精神失常。贺恒通因牵扯到一起十三年前氏曳建筑崩盘案件传召到警局,那时他还是个小职员,起了野心将氏曳搞垮,暗中将精英拉拢进入恒通。伪造了数据与财务上颚漏洞。

与如今的贺安如出一辙,只是他没有那样的好运,他败给了现实,败给了现实的对手。

“我知道她在哪里,在这一点上你永远也赢不了我。”对面的贺安已经换上了“职业服”,眼睛狰狞的看着他,似乎他才是最后的胜利者。那个人,一点也不了解她。

“你呢?如果你了解她,又怎么会走到今天?你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你错了,我了解她,所以今天来,只是单纯的看看你的模样,孤独的像条狗。”

说者有意,听者愤怒。

明白人会说这是场抢人宣誓,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孤独的不是某一个人。

那场婚礼就好像一场梦,梦里争斗,为一个女人耍小孩子性子。

醒来,梦外什么都没有。

只剩这两人孤独的像条狗,相互撕咬。

汤记不再是两人熟知的基地,城市里也没有那个想见的人。无数次想去见一面,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难道要说……我是你拜堂未领证的丈夫?会不会太戏剧。可事实确实如此。

最终也没有去寻找,不是认命,是妥协。

对这个人没有办法,就好像天边的云彩,摸不着,只能看见,即使在空中近距离接触的那一瞬间,也不能真正的拥有与体验那种感觉。

-

“走吧,去你说的地方。”

逗留了一个星期,见惯了雪的样子一时间却也没有了当初那种激情。人这一生会遇见很多人,发生很多事,都要一一去体验。

总以为认定的永远都不会改变,觉得未来可期。当有那么一天开始变得遥遥无期亦或是失去了原本的样子,那时候,很多东西都在悄悄地改变。

没有什么地方比色达更充满了爱情色彩了。

爱情就应该是红色的,神圣的。可世人总是借着爱情的幌子招摇撞骗,口中尽是些讨人喜的花言巧语,让人怎么也听不腻。

刚落脚不久就看见一位男子单膝下跪,高高举起自己的右手,左手将右手里拿着的精致小盒子缓缓打开。周围的人顿时欢呼雀跃,附和着说答应他,可是诚恳求婚的人都还没有发话,那女子怎会轻易开口?

“小桑,答应我。我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婚礼。”那男子眼神明明是透露着真实的情感,真实的让人不忍心拒绝。

“我不想,我们已经很痛苦了,不要再用可笑的婚礼来填补彼此的漏洞了,你明明知道,离婚才是最好的选择。”

爱情到底什么?她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深究。眼前这对是夫妻,却许诺一个完整的婚礼,既然是夫妻,为何离婚?好不容易才能走到一起的两个人。

她低下头看着手上的表,是伯廷拿给她的。这块表她记得,自己挑选的东西,一眼就喜欢的物品怎么也不会忘。

她不需要谁的等待,她承受不起那份情。可是这块表,已经烙在的心底。

“伯廷,你说她为什么拒绝?”

“不是拒绝,只是分开才是对两个人最好的方式。”

“可她们是夫妻啊,人,对爱人为什么就这么狠心呢?相濡以沫的美好,也不过是在别人眼中所看到的一面。柴米油盐酱醋茶,是毁掉一个人的开始。你看,她的手很好看,她没有被生活所迫,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