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那对男女没有回来。

第二天中午,那对新婚小夫妻,漂亮的女孩在露台上的吊椅上吹了一会海风,转身对一旁的男孩说。

“亲爱的,咱们的蜜月旅行一辈子只有一次,我不想过得这么狼狈。”

小夫妻收拾行李离开了。

这一天,罗沙没有接受这个套间的订单,她害怕那对男女还不回来。

想什么来什么,果然那对男女估计是到别处玩嗨了,已经忘记要回到这里了。

第三天,他们没回来。

第四天,还是没有回来。

第五天,罗沙再也忍不下去了,她以前在外企的工资不低,向往不受约束的生活才弄了这一间民宿。

真正弄起来的时候,才知道要在这个行业生存下去不容易。

淡季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人。

她害怕这一对男女再也不回来了,白白让她损失了那么多房费。

将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录了相,拍了照。

然后每一样东西都收拾进了客人的旅行箱,当然包括那件被撕碎了的吊带睡衣。

第六天,民宿里来了两个年青男人。

西装革履的样子,他们一来就打听那一对男女的消息。

这个时候,罗沙才警觉不对劲。

那一对男女入住是以女人的身份信息入住的,本来男人是要提供身份信息的,但男人说身份证放在带锁的手提包里,不太方便拿出来,让罗沙先办理入住,等稍后他再拿下来。

男人当然没有再提供身份证,罗沙也忙忘记了。

女人叫柳星,身份证是显示是来自于内地,时年三十岁。

对于两个男人要求查看那对男女的入住信息,罗沙没让。

保护客人隐私是最基本的职业道德。

那两个男人就直接报了警。

警察来了解情况,罗沙才知道,那两个男人是来找他们老板的。

男人是某公司老板,经营着一家规模还不错的公司,旗下某女性用品罗沙还用过。

男人周某某是有老婆的,女人柳星也是有丈夫的。

保罗对罗沙说:“我说吧,这一对男女果然有猫腻。”

罗沙白了一眼保罗,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这位外企精英居然还有如此八卦的一面。

罗沙对警察说:“兴许是这两个人是去别的地方玩去了呢?”

事实并不是如她所想的那么简单,警察检查了两个人留下来的东西。

女人和男人随身装着重要物件的包包在,里面重要的证件都在,身份证,驾驶证。

如今是信息化时代,没有身份证,去哪儿都寸步难行,更何况两人已经不见有五天了。

警方最后认定这是一起失踪案,那间带露台的套房到底被封了起来。

罗沙烦恼,自从这一对夫妻住进来,一切都就不太顺当。

…………

苏米,时年26岁,国内某医科大学大学毕业之后,在多伦多大学学习心理学。

以优异的成绩取得硕士学位,回国之后于两年前在建设路开设了这家叫安心的诊所。

苏米的背景相对来说比一般要不一般些,其童年的经历,让云海对其产生了怀疑。

云海说:“有人统计过,一般心理有疾病的人,大多数受到童年创伤的影响。儿童作为社会中的弱势群体,最容易受到伤害。苏米,经过调查,其父母离婚之前,经常发生家庭大战,其父母甚至有数次当着年幼的苏米拿刀相向的场景。我怀疑在苏米其表面天然无公害的样子之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萧默:“苏米虽然年青,但其在业界里的口碑还不错,数名心理疾病患者在她的治疗之后,取得了一定的治疗效果。按你的说法,一个心理有疾病的人,又作为一名心理医生来治愈心理疾病患者。这就有点离谱了吧!”

云海:“你没有看过电影《沉默的羔羊》吗?汉尼拔就是一位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的精神病患者,一名心理变态者,特别具有讽刺意义的他还是一名造诣很深的精神病专家。”

尽管云海在办案中比一般人更能敏锐的捕捉到犯罪分子的信息,但萧默对于他对苏米的怀疑还是不太苟同。

他说:“云老师,电影始终是虚构的东西,它一般是将生活中可能的事情放大数倍,从而达到吸引观众眼球的效果,在现实生活中,汉尼拔之类的人,我认为根本就不存在,更何况,苏米,她是一名温和的女性。与汉尼拔有着本质的区别。”

云海头大:“得,不知道苏米跟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已经将你迷得晕头转向,失去了判断能力。作为你的同事,并且作为一名局外人,我提醒你,苏米不是你的理想型。相对于苏米,我觉得朱苗苗跟你更加相配一点。”

萧默黑了脸:“你越扯越远了,我跟苏医生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云海恨恨地瞪了萧默一眼:“你真是无药可救了,我建议你立刻马上去见一见你的心理医生。”

萧默:“我的心理医生?”

他纳闷了,自己看心理医生的事情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云海怎么会?

云海:“我是说,你该找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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