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周启明和柳星的家属来了春阳市。
周启明的老父亲周明亮,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大叔。
大叔看起来不太像有钱人家的大爷,但对于周启明的感情应该是很深的,见到警方之时,一双浑浊的老双顿时盈满了泪花,差点倒下去,幸好他身边的王川下意识扶住了。
据王川说,大爷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工人,退休之前在c市一家肉联厂当工人。
周启明年少的时候比较叛逆,与其父亲一直不太对付,攀了妻子刘冬冬这根高枝之后,与其父亲的来往并不多。
为什么周启明死了,其妻子刘冬冬不第一时间来春阳市呢?
王川有点难为情“我表姐在得知姐夫在外头找女人,还将小命给丢了,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精神有点恍忽,怕是一时半会缓不过来。至于我姨父姨妈,老人家在气头上,还要照顾外孙女,就更不可能来了。”
周启明说白了,死得并不光彩,这个时候,只怕只有亲爹亲妈不嫌弃自己了。
柳星的丈夫邓军倒是来了,不过他搞得忒神秘,程戴着一副茶色眼镜不说,还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
他话不多,也让人看不出其神色。
在例行询问的时候,亚男问他。
“邓先生,您可以摘下口罩吗?”
他回答“我倒是不介意,但这两天温差比较大,我得了流感,害怕传染给别人。”
说完,他跟着打了一个喷嚏。
得,戴着就戴着吧!
很快,邓军这个不寻常的一面就暴露出来了。
发现不太对劲的是听海居的老板罗沙,罗沙在公安局的过道里与邓军擦肩而过。
她回过头来盯了邓军足足有二十秒,她提出柳星的丈夫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后来,她倒是想起来了,是邓军穿的那双鞋子提醒了她。
怪不得柳星要在外面乱来,邓军生得其貌不扬不说,还特别不会打扮,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西服不说,他还搭配了一双特别夸张的运动鞋。
正是这一双鞋让罗沙记起来,清明节的最后一天,一个和邓军身材差不多的男人穿着这么一双红白相间的运动鞋,入住到了一楼的单人间。
邓军是不是那个男人,摘了口罩就真相大白了。
摘下口罩的当口,邓军一张白脸涨得通红。
他说“警官,那两个人的死跟我没得关系。”
这么一个特殊的时间点,他又出现在听海居,说他没有嫌疑鬼都不带信的。
公安局问询室里,邓军坐在椅子上,一张脸煞白。
说话打着哆嗦。
萧默“说一说吧,假期的最后一天晚上,你为何会出现在听海居。是什么时候来的春阳市?”
他答非所问“警官,我真的没杀人,那不是我干的。”
萧默“请你正面回答问题。”
“我,我……我是跟着来的,节前她跟我说要来春阳市出差,我本就不信,每到节假日,她总要出差。是个傻子都知道这其中有猫腻。
放假的头一天,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收拾行李去了机场,我一个在家里头越想越不是滋味。查了她银行消费记录,发现她在那家叫听海居的客栈订了豪华套间。
她一个人住需要那么大的豪华套间么?
我就订了当晚最后一班飞机飞来了春阳市,但我没有订到听海居的房间。
只得退而求其次订了听海居后面的那家叫茶馆的客栈。”
一旁的孙浩然问道“你老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难道不是立马上前去捉奸吗?”
“警官,冲动是魔鬼晓得不?我又没有亲眼见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万一我进去了,她只是一个人。岂不是影响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这个银行职员不知道说他是理智型男人还是冲动型男人?他能冲动地从千里之外的c市跑到春阳市来,却还能够如此理智的分析问题。
他说“我在听海居门口不远处的榕树下守了两天,居然一直没有见到她的身影。第三天,我着急了,这是我最后的一次机会。再不把握住就没机会了,我决定住进去看一看究竟,如果被我发现她真的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么,她铁定要给我一个说法。如果她只是一上人,我就悄悄地回去,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好好地和她过日子。但我知道后一种可能几乎不太可能。”
萧默“说一说,你入住用的那个叫黄亮的身份证是拿里来的。”
邓军“是我上班的时候,一个客户来办理业务的时候忘记拿了,他跟我年纪差不多,我只是拿来用一下而已,也没有干什么违法的事情。纯粹只是不想让柳沙知道而已。”
孙浩然笑道“也不知道客栈老板是不是眼都瞎了,身份证上的那个黄亮明明是一个地中海发型,而邓军一头浓密的头发。他们难道都不质疑的吗?”
孙浩然只是随嘴吐槽而已,邓军却认真回答了这个问题。
“警官,这年头生意不好做,谁会在意这些细节?”
“好吧,说一说重点,你住进去看到了什么?”
“当然,虽然,我一直没有看见柳沙,但我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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