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工地围栏外面,挤了不少闻风而来的媒体记者,在建医院工地出了人命案,自然会受到媒体关注的。
围栏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好些个保安,将这些媒体工作人员部挡在了外面。
萧默心里冷冷一哼,到底是大的集团公司,措施倒是来得快当。
与朱建军的会面是在春阳市一处私人会所,毕竟是大集团的高层人物,排场够大。
朱苗苗似乎不太放心,在会所大门前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个,要,要我一起进去吗?”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那,我在外面等你。”
“不用,朱大海的尸检还等着你呐,我需要尽快出结果,好判断侦察方向。”
“好吧!”
萧默知道朱苗苗的担心什么,他是怕自己因为萧泽的原因作出不理智的行为。
说真的,萧默对朱大海的案子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想法,毕竟朱大海是萧泽的得力干将。
毕业那年回绵城查爸妈死因的时候,萧默是将跟萧泽有关联的人员都查了一个遍。
其中就有朱大海和朱苗苗她爸朱建军,也不知道是真跟他们没有关联,还是他们隐藏得很深,并没有找出两人可疑的点。
朱大海坠亡,让萧默生出一种想法,或许可以趁此机会,再查一查当年的案子。
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有一种想法,朱忠的死是意外吗?他会不会是一个替死鬼?
萧泽当年的关系网里,萧泽,朱大海,朱建军,朱梅,还有朱苗苗的母亲—张青芳。他们曾经都是绵城一中的高中同学,最要好的同学。
这五个人,朱大海,朱建军,张青芳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朱大海回了农村,朱建军抵了父亲的班在绵城肉联厂当了工人,张青芳在绵城一家纸箱厂先是当工人,后来当了一名财务人员。
母亲朱梅和萧泽考上了同一所师范大学,毕业之后回到绵城当了小学老师,一同回绵城的还有他们的大学同学何之念。
正如萧泽所说,何之念在大学期间与他的确是好朋友。
萧默对于何之念是没有成见的,至少在那个时候的萧默看来,何之念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他也相信何之念最后选择照顾他们母子也是出于善意的,并不像萧泽所说的那样,有夺妻之嫌。
毕竟在萧默和母亲最为艰难的时候,是何之念向他们母子伸出了双手。
这是萧默在成年之后第二次见到朱建军,上一次是朱苗苗自作主张在旋转餐厅匆匆一见,两个人甚至没有来得及打招呼,萧默就走了。
这间会客室,冷气十足,舒缓的音乐让人烦躁的心跟着静下来。
朱建军坐在茶台前的沙发上,大夏天,仍旧衬衫领带,与这里高端大气的环境相得益彰。
相反是萧默,一身简单的T恤牛仔裤,与这里的气场完不搭。
萧默内心一念生起,如果当年何之念没有出事,自己是不是也算是名正言顺的富二代?
自己还会不会选择警察这份职业?
转念又呵呵,人生没有如果,也不会给你过多的选择。
朱建军见到萧默进来,立马站起身来,笑呵呵道。
“萧默来了,快请坐,来品一品我从老家带来的苦丁茶。夏天喝了特别好。”
不知道为何,自打萧默踏进这所会所的时候,内心戏码就不断。
这个时候的内心戏码是这样式的:“呵呵,朱建军这个笑有点谄媚之相,八成的原因是因为我是萧泽的儿子吧!”
苦丁茶不错,是熟悉的味道。
朱建军东扯葫芦西扯瓜,闲唠家常,就是不切入主题。
比如问萧默,工作怎么样?辛苦不辛苦?再或者提朱苗苗。
“这丫头风风火火的,靠你在警局罩着她,不然我还不知道她会闯出什么祸事来。”
萧默将眼跟前的茶喝完了,又自顾自地斟了一杯喝下。
“朱总其实不必要客气的,朱法医是一名优秀的法医,也根本不需要我罩着她,相反,有案子的时候,是她帮了我不少。”
朱总接了话题:“能帮你就好,我就怕她给你添乱。当初考大学的时候,我的本意是想让她学经济的,可她执意要学法医。”
“她的性子能将法医做得如此出了色,我倒挺佩服的。”
“是的啊!我也担心她是一时头脑发热,没想到她坚持下来了。我问过她为什么要选择法医,你猜她怎么说?”
答案萧默或许猜到了,他能让他不说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她说,是因为你上了警校,她就得学法医。这丫头藏不住事,话说得很直白,你别笑话。”
“没什么可笑的,事实上她的选择是对的,她适合干这个。”
朱建军又试探上了:“那你们两个的关系……”
萧默打断了他:“朱总,我跟朱法医只是单纯的同事关系,还请您不要多想。我想你今天找我来不是谈朱法医的事情。我猜你更应该关心朱大海坠楼事件才对吧!据我所知,朱大海与你的关系还不错,年青时候就是称兄道弟的哥们,如今他坠楼身亡,我在你脸上根本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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