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道:“话是那么说的没有错,但老张也不至于那么不堪,他虽说年纪一大把了,但这些年保养得也不错,在同龄人眼里至少年青十岁都不止,生得也俊朗。他的身边从来不缺漂亮女人的,他能将部财产留给那个女孩,看来他是对女孩动了心思了。”

“好吧,张白死了之后,女孩的表现怎么样?”

“在老张出事的那一天,我在医院里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孩。她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看起来很悲伤,但现在的年青女孩,谁还不是一个演戏的高手?”

“她一定说过,张白当时是怎么出事的吧!”

“是的,她说,那天下午,她在院子前面的田坎边上作画。一幅画画到一半,回去拿颜料的时候就发现老张人事不醒地躺在院子里。急忙打了120,救护车来了表示回天乏术。她说的好像有道理,但只是她单方面的说辞,没有人能证明。”

“好吧,我来总结一下你怀疑的两点。第一,老张的糖尿病是十来年的事情了。他对自己的病情应该了解得相当透彻,并且一个人独居了那么多年都没事,为什么跟女孩结婚不久就出了事呢?第二,老张年纪虽然年近花甲,但还没到必须要立遗嘱的年纪,一定是女孩吹了枕头风,老张一时头脑发热,就将部的财产都留给了女孩。综上两点,说女孩为了图谋老张的钱财也算是无可厚非。

另外,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早就将女孩的身份调查得一清二楚了吧!”

“是的,这也是令我疑惑不解的地方。女孩名叫白雨菲,其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将其养大的母亲杨丽丽也在几个月前因病过世。母亲去世之后,一直一个人独居,生活当中也没有什么朋友,与一些远亲也没有往来。

据我请的人调查得来的消息,白雨菲在其母亲去世之后,精神方面出了一些状况。其在医院的就诊记录显示,白雨菲得的是中度幻想症。一个精神方面有问题的女孩,她会有那么缜密的心思骗老张吗?”

“所以,你在怀疑自己的判断?”

“是的,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萧泽说到这里的时候,云海那辆路虎车拐进了小区。

“好吧,你说的我都知道了。周一的时候,我会让人去了解了解情况。”

云海的车子来得快当,戛然停在了萧泽的那辆宾利车旁边。

他精神头不错,下车就哈哈一笑。

“萧默,这一大早就在这儿等我啦?一个多月没见,是不是特想我?”

萧泽道:“你朋友来了,那我走了。”

一向沉稳的云海,看着那辆宾利车拐出小区,又开始八卦。

“啧啧,萧默,有这么一个有钱的老爹,干一个小警察是不是委屈你啦?我要是你,立马脱了警服,回去继承你爹的万贯家财。”

萧默没好气地回答:“他不是我爹。”

“堂堂云霄集团的老板萧泽,别跟我说,你萧默的萧和萧泽的萧不是一个字。”

“废话那么多,你是继续八卦呢,还是去钓鱼?”

“钓,当然钓,这么好的天气不钓鱼可惜了。不过话说回来,就你这臭脾气,还是干警察适合你。”

云海那辆路虎车停在了小区里,他的理由很简单,虽然说他喜欢旅行探险,但开车真的是一个力气活。

他喜欢坐在车里看沿途风景的那一种感觉。

吉普车出了市区,开上了沿海公路。

车窗外涩涩的海风吹进来,有一股腥咸的感觉。

坐在后座半安静得可以的云海开了口,语气像是憋了好久,终于说出来的感觉。

“萧默,你不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吧!”

“咱们两个还需要见外吗?你说。”

“关于萧泽的呢?”

萧默不语,这个话题确实敏感。

云海继续:“我看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好像并不太融洽,我很好奇是什么原因?”

萧默还是不语,车子在前方的弯道之处下了沿海公路,驶上了乡村道路。

云海不太高兴:“萧默,咱们还是不是朋友。你以案子的名义可是将我的底细给排查得一清二楚,现在,你非得要在我面前搞得这么神秘吗?咱们还算不算是朋友?”

萧默:“如果你非得要八卦,那咱们可以不算朋友,我立马调头,这鱼也不钓了。”

“好了,一个大男人搞得跟个女人似的,一点都不爽快,真扫兴,我不问了还不行吗?还是那句话,萧默,我了解你比我了解自己还透彻。”

萧默的后脊背发凉了怎么回事?

“好吧,萧泽来找我是因为他觉得他朋友的去世有些蹊跷,想让我帮他调查。”

“怎么个蹊跷法?”

“总结一下,可以用一句来概括,一个中度幻想症的漂亮女孩和一个知名老画家的风流韵事。”

“我猜,这个知名画家一定是擅长风景画的张白张大师吧!”

“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萧警官,你都不看新闻的吗?这在春阳市也算得上一个新闻了好吧!新闻上说这张白是因病去世的。”

“是张白没错,作为犯罪心理方面的专家,我想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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