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雪的话来说,她感觉到了莫大的欺骗和羞辱。他们的婚姻不仅是一个错误,更是一个巨大的谎言,各自欺骗,各自演戏。

云雪说:“萧泽,知道为什么你做什么都不行吗?知道你那一仓库玉米是如何泡了水?你承包的影院为什么闹鬼?你和别人谈妥的合同为什么每次都黄了吗?都是因为你那一封信,一切都是何之念在背后搞得鬼。他说过,他可以容忍我和你的过去,但不能容忍我在和他结婚之后还与你纠缠不清,他不能容忍自己最要好的兄弟将他当猴子一样的耍。”

这么一个迟来的真相令我懵了,我仓惶而逃。

但我明白,这是我咎由自取,也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我认了。

两年后,我回到绵城的时候,才发现何之念和你母亲已经走到了一起。

何之念,他是真的狠,他这是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击。

我找到他,让他有劲朝我使怎么都行,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人。

那天,他笑得特别放肆。

他说:“萧泽,这是你罪有应得的,在你欺骗兄弟的感情,觊觎兄弟的女人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你的女人成了兄弟的妻子,你的孩子管兄弟叫爸爸的感受?我就是要看到你狼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