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好、也最完美的。可是君鹤,人且尚无完人,事又何以十?”

梅君鹤紧紧抱着她,心酸地笑着:“可是我知道,你害怕被抛弃,害怕身边人相继离开。就算不再恐惧,也会很伤心,我不想你为我伤心落泪。”

风夜灯微微怔忡,她没想到梅君鹤这样了解她,而那双狐狸眼中,是久违的温暖和深切的炽情,心里蓦然有些颤动,双眸已不知何时蓄满泪水,又缓缓落下。

她嗫嚅道:“在这里我没有亲人,唯一一起前行的就是几个好朋友了。所以我希望你能活的久一点,至少,等到我找到我最好的朋友,把你介绍给她们认识,让她们为我们送上祝福。”

梅君鹤将她放倒在臂弯,俯身吻上她的泪,深情如许:“傻姑娘,莫哭。我会很努力地活着,很努力地活着!”

风夜灯不再哭,绽放了今生最美的笑容,眸子亮如星辰,面容宛若梨花,点点晶莹在脸颊上发光。

这一夜,梅君鹤一直记了许多年,直至浥朝的和平被打破,燕州之战打响,扰乱了中原人的生计。

那一笑,令他觉得此生无愧、无悔、亦无憾。

多年后,风夜灯总觉得,那一夜,胜过了后来所有的风景,更是成了她在浥朝屈指可数的温暖和纪念。

两人耳鬓厮磨了许久,梅君鹤终是耐不住体内的燥热,先出去冲凉。

风夜灯懵逼了一时半刻,总算发现梅君鹤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虐啊有木有?!

她无语地耸了耸肩,感慨道:“自作孽,不可活!”

求得麻袋,她貌似忘了问他到底去秦楼是怎么一回事啊?等了半天,她才追出去。

梅君鹤已经回到后院,看到着急忙慌的风夜灯,他倒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目的:“楼主让我去了一趟封城,数年前那场不是对决的对决,让令江湖多少有些难堪,楼主想借大婚的机会,与令江湖冰释前嫌,毕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万一哪天需要商议事情,这样僵着,也不太好。”

风夜灯点头:“也是哈,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派别人还没效果,说到底,当年打败他的人是你,只能你登门拜访了。”她摇头晃脑地接着分析:“怎么说,令江河也是江湖令的发布者,不看僧面看佛面,令江湖又为人处世圆滑变通,极会笼络人心,对他高看几分也避免以后栽跟头。”

梅君鹤疼宠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就知道你聪明,一眼看透利弊。”

风夜灯傻兮兮地问:“你怎么不问我,怎么知道这么多?”

梅君鹤很无语地望着她,笑得很无奈:“小夜灯,你还真是不禁夸啊!”他看见风夜灯一脸郁闷的模样,不由好笑,“我跟江东乃是多年至交,你又是我的至爱,他把过去的事说给你听不是理所当然的么?再者,他那嘴巴,跟惊蛰的快嘴并无二致。”

说白了,就是梅君鹤知道贺江东是个超级大喇叭,喜欢各种八卦呗!

她撇撇嘴:“你就不怕有一日他变节!”

梅君鹤笑了:“他知道分寸,也知道我不喜背叛。”

这语气有些不对啊?她懵逼地抬头,看见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寒芒。其实她也能明白,梅君鹤虽然面上看起来懒懒的像只猫,其实内里是一只美洲豹,是有脾气的人。

这类人一般不发脾气,但凡生气,绝对给予毁灭性的打击!

梅君鹤似乎觉察到风夜灯的脸色不对劲,懒散地往月亮拱门上一靠:“小夜灯,你呢?会背叛我么?”

风夜灯本来是生气的,刚想臭骂一顿,却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明白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梅君鹤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傻姑娘,一语中的!江湖诡谲,但总归有重情义之人,不过少之又少罢了!我很庆幸,江东便是如此一个人。”

风夜灯对于他的观点很是赞同:“对,朋友在精不在多!”

“呀,我听见赫赫有名的毒圣在夸我耶~”

娘炮的声音传来,风夜灯没好气道:“大半夜地在装鬼啊!”

贺江东不满意地叉腰:“我说小丫头,你是活过来了吧?会不会说话啊!”

梅君鹤不想听二人斗嘴,耽搁了自己与小夜灯说话的时间,径直说道:“何事?”

贺江东双臂一抱:“卓玛来了。”

梅君鹤拉过风夜灯的手,直往前院去:“我带你去见见我的另一个朋友。”

风夜灯以为是哪个漂亮的姑娘呢,有些吃味道:“她跟你多久了?”

梅君鹤只顾着高兴,并未多想:“三个月。”

风夜灯暗搓搓地数了数指头“十、十一、十二,一、二,五个月,还得再减去两个月,也是三个月。”

梅君鹤显然很兴奋很激动,并未觉察她到底在数什么,只快步走着。

贺江东却是笑了:“小丫头,你该不会在跟卓玛吃醋吧?”他看到月色下的那张脸微囧便知道猜对了,不由大笑:“哈哈……你去看了就不会这么吃味了。”

梅君鹤同样笑了:“小夜灯,真没必要。”

风夜灯有些好奇了,马上尾随二人来至前院的空地,借着月光和灯火,她看清了院里多出来的一个……

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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