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泠气的倒仰,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谷主,观主,你们可别听妙语姐姐瞎说!姐妹们学武辛苦,妙语姐姐就变着花儿地换口味,还去山上采蜜,说女子要好好保养,还有啊,她还给我们每个人都做了汤婆子呢,说女孩子怕冷不能冻着~还有还有……”

妙语使劲拉着妙泠的衣服,小脸通红:“妙泠,别说了!”

许闹笑道:“怕什么,姊妹情深是好事啊,我喜欢。”

妙语愣愣地盯着许闹:“谷主,不觉得弟子是多余的吗?”

许闹拍拍她的肩:“浑说!每一个人都有她存在的价值啊,你的价值就是发光发热,温暖照亮身边的人,她们都得感谢你给她们创造了好的条件,节省了多少时间呢!”

妙语扬起脸,赧然一笑:“谷主不怪罪弟子就好了。”

许闹起身就走:“我不怪你,还要感谢你,替我照顾了姐妹们。”

妙语摇头,睡凤眼满是毅然的决心:“一入凌风谷,终生谷中人,这是弟子应该做的。”

许闹点点头没有再接话,出门看见众姐妹都站在门口,以洛州青鸾观的大师姐妙尘为首,站成了一排排,脸上无不是担忧和焦急,她冲大家笑了笑:“妙语做的虽然是琐事,但为你们省了不少时间,你们要记得感恩,我凌风谷不收忘恩负义之徒,记住了?”

妙尘抱拳道:“请谷主放心,姐妹们都记着呢!”

许闹望着冥夜:“你处理好了就跟我走,没有就留下。”

冥夜回道:“属下亲自扔的人,谷主可以放心,妙洁留在这里。”

妙洁拱手道:“是,谷主,观主,属下会留在洛州,确保人员无误再走。”

一路上,许闹没有再说话,妙语让她想起了现代的自己,因为学习差,所以高中经常帮学习很好的发小洗衣服,每次洗衣服都会把她和自己的一起洗,包括来姨妈时候的床单什么的,每次发小的热水都是她灌在饮料瓶子包了衣服给发小暖肚子,宿舍所有人都觉得她太惯着发小了,她都会说,自己学不进去就干些琐事。

后来发小的妈妈跟自己的妈妈来看她们,老妈虽然笑着但能感受到好像是心疼自己,不过对老妈而言,也不算大事,因为从四年级开始,家人的衣服都是自己在洗的,如今多了一个人,也不算事儿的。不过阿姨拧着发小的耳朵让以后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跟她好好学学,别啥都不会啥都要她来干!

高二,她不喜欢宿舍生活,跟发小住在了外边,每次发小感冒浑身乏力的时候,她就包揽了所有的活。

冬天那种平房是没有暖气的,只能自己生火烧水,发小不会这些事,但她从小就会,所以每次晚自习下来她都会第一时间回宿舍去生火,买煤炭的时候还叫了同班同学帮忙,什么都处理好。

有一天晚上她们班放学晚,发小好不容易自己生了火,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一直拉着她跟她说:“闹闹你看你看,我会生火了,我第一次生火呢~”她就说:“对,我家城郭可棒了!”

从那以后城郭偶尔也会生火,不过很少,因为等城郭生起火都该洗洗睡觉了,高二高三的课业还是比较重的,没那么多时间等城郭,所以还是她在每次下学时候第一个回去烧水,城郭就在周末时候生一两次火,技术也不是很好,总是呛的她咳嗽,她还得鼓励,要么就干脆自己来。因为她从不是那种对别人的努力说三道四评头论足的人,在她的理念中,要么就闭嘴要么就自己干。

城郭的名字来源于那首诗——她去城家等城郭起床去背书,那时候上户口都比较晚,她正在念课本的诗词:“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城爸觉得城郭反正都是城墙,无非一个内城墙一个外城墙,就这么叫得了,上户口也好记,就是个词儿,然后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取了一个男生名儿。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交朋友方面总是掏心掏肺,大概也是这样太过天真和寄托于友谊,于是六年的好友竟然因为一个谈了三个月的男朋友说她单纯可爱,夸她纯洁有趣就翻脸,还骂她骚货贱人,那段时间做梦都是哭醒的。她还想祝福对方长长久久的,然而祝福的话没说出去,就因为那个男的舍友聊到自己说的一句话,掰了?!要知道当时是另一个男生加的自己扣扣号,并不是她加了同桌对象的联系方式,可同桌不听她的解释,认为是自己插足。

她的学生时代,朋友少得可怜,除了秦帅,只有一个发小、一个前桌、一个后桌和两个同桌,所以每一段友情她都小心翼翼地经营,而那个在她大一时候闹掰的是她的初中同桌,那是她高中三年都写书信来往诉说心事的人,感情就这么经不起风雨,三个月以后也终于放下了。

后来她知道了,也长记性了,原来,有的人不能喂着吃太饱,有的感情也不能给太满,否则就会成为伤己的利器,那一刀子捅进来,一般人真是承受不起。

冥夜亦步亦趋地跟在许闹身侧,她觉得谷主似乎很伤感,也很愤怒,但更多的是疏远和淡漠,谷主在想事情的时候是不喜欢被打扰的,所以她只能看着许闹这样沉默地慢慢走。

一个多月后,江南传来消息,金海觉得凌风谷开出的条件不错,请许闹几名弟子接手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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