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没有,早死了一百次了~从你的人四处打探买房子,我就知道你会选我府邸旁边,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许闹点点头:“所以我易容过来你还是能发觉是我?”

叶廉清都被她逗乐了:“闹闹,你的武功如今在我之上,倘若想杀我,应该用不了一百招吧?何况,拜托你俩换换衣服行吗?实在不行玉佩啥的都换换,生怕你俩不被人发现是吧?”

许闹也笑了:“我这不是没把握打得过你嘛?特地换了最喜欢的直裾,念卿也换了一身绿衣配了玉佩,不然我怕被你砍了~”

叶廉清无言以对,的确,如若不相识又打得过,她绝对不遗余力,因为不能确定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最好不要留活口:“罢了。你们现在来了几个,都易容了吗?”

许闹撑着下巴:“昼白、冥夜、风雨、念卿和我,院子叫风荷院,刚好在风岩的名下,昼白和冥夜都换下了常年的黑衣为白衣,我跟念卿就穿换了绿衣为红衣,我的玉佩吊在脖子里当项坠,念卿也是,等什么时候令氏倒台了,我再考虑要不要泄底。”

叶廉清摩挲着茶盏:“我觉得你一直憋着比较好,除非什么时候实在被查到了,因为青都不太平,我兴许需要你帮忙呢!”

许闹点头,又交代了一件事:“好~还有,念卿会训飞禽走兽,改日给你府上和竹家各送一只鸟用来传信,鸽子容易被射杀,鹰隼、海东青、秃鹫这类的飞的高,一般人没办法,白日肯定会被看见,黑夜行事倒是不错~”

叶廉清忽的想起一首诗:“月黑雁飞高?”

许闹笑着接下去:“单于夜遁逃。”

君念卿轻声道:“欲将轻骑逐。”

竹尘赋也是读过许谷主那本书的人:“大雪满弓刀。”

四个人都被双方的默契惊到了,互相对视了一圈,不禁笑出声,以茶代酒碰了杯:“友谊万古长存!”

竹尘赋补充道:“爱情天长地久!”

其余三个笑得更厉害了:“说得好~”

许闹提议:“此处应有掌声和酒~”

叶廉清无奈地从自己的酒窖里抱出两坛酒:“我怀疑你是来喝酒的,而且我有证据!”

许闹抢过去一坛:“那必须的,凉王府的梨园和你府上的梨园最吸引我的就是这个酒窖,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竹尘赋合上酒窖的大门也抱着两坛酒走过来,笑道:“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

君念卿接过竹尘赋手中递过来的酒坛也接了词:“诗酒趁年华。”

许闹兴头正盛:“要不我们来玩酒字的飞花令如何?”

叶廉清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举着银酒樽眉开眼笑:“好啊,在座的都是熟读诗书的人,刚才的不算,自己喝一杯罚酒为三杯,我先干为敬了啊,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许闹觉得每次叶廉清定的规矩都特别有趣,因为他们不是为了对诗,而是为了喝酒,如果一直接就没完没了,不知何时才能喝上一杯了:“我来,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干啦~”

清香、醇甜、柔和的酒饮入喉肠,君念卿也体会到了当年火蛊在身不能饮酒作乐的痛快,只此一次,他也爱上了这种畅饮的感觉:“今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

许闹听完都笑了:“等下再给你唱歌听,别急~这汾阳杏花村我可太喜欢了~”

竹尘赋瑞凤眼微眯,享受地喝下一杯芳香四溢、绵甜柔软、香味协调的酒:“我拿的蜀州江阳大曲香也不错~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

许闹一听,这还得了,立马从君念卿刚满上的酒樽灌了尝了一口:“是不错啊~”

君念卿本想开口制止的,奈何自家夫人速度太快,宠溺道:“等下给你倒一杯。”

许闹笑得见牙不见眼:“好~”

叶廉清又被塞狗粮了啊有木有,拽着竹尘赋的袖子,多了几分孩子气:“我也要!”

竹尘赋拿过她的那杯酒自己灌下去,又给叶廉清重新倒上,眉目间尽是柔情蜜意的笑意:“好了,你喝吧。”

叶廉清一脸嘚瑟地端起酒樽,挑衅道:“我比你刚才喝的多~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许闹“切”了一声,端起酒樽:“我比你先尝到~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

君念卿好笑地给她倒了一杯江阳大曲香:“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竹尘赋给叶廉清满上汾阳杏花村,自己也倒上:“这朔州汾阳县的杏花村确实盛产美酒,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这杜牧果真是个人才,诗美酒美!”

许闹双手轻轻拍着自己的脸蛋儿笑道:“人更美~”

叶廉清没好气地对着她就是三个字,随后接了诗:“不要脸~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许闹气的扯着君念卿的袖子:“我不美吗?”

君念卿看着那双因着酒劲泛红的脸颊咽了咽口水,眼眸含情,万分疼惜地柔声道:“美。”

许闹臭美地哼了一声,自斟自酌:“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君念卿接上:“开轩面场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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