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帅,不,叶浊,叶廉清,九凤佩被沈蓦放在何处?苍甲军虎符何在?!说不说?!”林伟一鞭又一鞭地抽在她身上,不曾停歇,累了就换手下继续打,鞭子被鲜血染透,就浸了盐水清洗一下,然后接着打,令盐水都渗入伤口。

秦帅咬破了嘴唇又咬牙坚持,硬撑着不开口,她怕一张口就是痛呼,对方会认为是自己是屈服了,变本加厉地浇盐水。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她可是华国优秀特种兵出身,现代科技下敌人的手段远比盐水残忍百倍,她照样挺过来了,不但挺过来还圆满完成了任务,不过是执行任务时负伤留下后遗症再也没办法恢复如初,才退居二线做了特种兵的教官。

而此时,她还没有彻底养好,孩子在办满月酒,大家都在前院,她身子不爽利便留在后院,结果就被颛孙晋抓走。

太平六年的冬天,战场上的重伤导致她的经脉虽然保住但武力值已大不如从前,与颛孙晋不过走了百招就输了,简直就是毕生耻辱!

今天是八月三十日,明天九月初一,她整整三十七岁了,或者说是这具身子三十七了。

由于长年累月的征战沙场,旧伤又添新伤,加之先后生了两个孩子,身体开始极速走下坡路,几乎是用最后的时光托孩子来延续希望,好慰藉竹尘赋这二十年的守候。

早死晚死都是死,这一点她想的很清楚,不过当年报着必死的决心与北狄一战,如今抱着必死的信念咬紧牙关——北狄人想用刑罚来撬开她的嘴,未免异想天开了!

终于,意识逐渐模糊,双眼朦胧,她还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咬着牙,哪怕用力过度牙龈出血,任谁都掰不开。

世人皆知,九凤佩属于历代乌兹国远嫁大浥和亲的公主,九凤军更是历代浥朝君主强有力的保障,但只有皇帝、摄政凉王、九凤佩拥有者薄公主与她知道,九凤军从来都不会属于任何外人,只属于浥朝每一代君王,九凤军只拥护浥朝每一个主政皇族。

她不能屈从,因为一旦泄露出去元和帝就危险了,贺兰雪会直接杀了元和帝自己登基,并将已是世子妃的阿蓦也是薄公主阿蓦抢来当皇后。届时天下大乱,又将战火四起,苍甲军不能再经受这样的战争,老百姓不能再遭遇战火屠戮,这片山河也不能再死那么多人……她纵然是死,也要硬撑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林伟几乎抓狂了,想不通一个女人为何能这般硬气,女人?他霍然盯着秦帅的胸部,笑容猥琐邪恶:“我竟然忘了你还是个女人,给我扒光她,一个一个上!”

秦帅却轻蔑地一笑,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确切说是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了,用尽力镇住身体的疼痛,冷漠而平静地说道:“不过一副躯壳罢了,都是皮囊而已,人死如灯灭,你能奈我何?”

此刻,她在赌,在打心理战,赌她徐娘半老容颜已逝,十八九岁的年轻人不会对她这个三十七岁的可以当自己母亲的女人有兴趣,毕竟有悖常伦会遭世人唾弃与辱骂;更不会在这种随时可能被人追杀到的形势严峻的时候有“性--趣”。

但她终究还是现代人,是见过人性丑恶的中年人,也知道一切皆有可能,所以心中还有些忐忑……

林伟正兴冲冲地准备扒衣服,整个人瞬间没了兴致,他娘-的,区区一个女人,自己怎么就拿她没办法呢!元帅将这女人抓来先是威逼利诱三日,又饿了八日,仅仅用能数清米粒的稀粥吊着命,仍然毫无作用;然后他开始用刑,可这婆娘始终不肯投降,他都快无计可施了!

一时间大家都不知所措,林伟命人换上烙铁。

秦帅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只不过低着头,面容麻木,没有人知道她的眼中有过一丝慌乱和担忧。

她个人是不怕,可是她怕竹尘赋给她收尸的时候难以入目;怕被敌人形容的天花乱坠,孩子无法在封建社会下的江湖中立足。

与其被世人诛心她倒宁可受尽严刑拷打,左不过一个死字,便是死得困难些罢了,她有这个心理准备,凭借自己这一身铮铮铁骨,就不信扛不过来这些酷刑!

她常在军中,多少与廷尉府也是打过交道的,深知有些手段的确足够残酷,还记得闹闹曾经跟她说过满清十大酷刑的恶毒。

浥朝是没有十大酷刑的,不过听大哥讲,五百多年前的沧朝多酷吏,刑讯极为残忍,四百多年前的越朝历经百年战乱,刑狱方面比起它的前朝沧朝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些极刑花样甚多,都是死,但要看是怎么死了,所有的内幕都被记录在史册中,除了廷尉府和熟读史书的学士不会有太多人知道。

于是,接下来整整三天三夜,秦帅遭受着各种刑罚,从皮鞭到铁烙,再插竹签,然后是刖刑,最后变成凌迟,每天都有医术极好的大夫为她医治保证她能活着!

第四天,颛孙晋终于露面,捏着她的下颌,眉目阴狠:“叶廉清,你还真是个硬骨头,不愧是车骑将军,不,龙燕二役后你就是骠骑将军了,好一个骠骑将军,我都有些佩服你了~”

然而话锋一转,颛孙晋冷笑了一声,威胁道:“你们中原越朝有一种酷刑叫幽闭,专门针对女子,你作为中原人应该更加清楚,如果不想尝试就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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