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茶第一次没有反胃,这么多年了,男人牵她手就会觉得恶心,要么拍开猪爪,要么就大声怒骂。

秦枫周身的竹墨香气令人神清气定,他的吻如同江南初春的细雨,轻缓地落在光洁的额头,从她的眉眼而过,一路向下,每一处都温柔至极。

莫清茶傻傻地盯着如夏日深潭的眸子,幽幽的yu--念与缱绻的柔情同在,手如解开封印的咒语,所到之处,土崩瓦解。

她动情地取下他头上的玉簪,娇娇的唤了一声:“夫君……”

秦枫墨发散乱在一旁,温润如玉的笑容里竟是多了一分妩媚,而眼中然是惑人的情意与温存:“清茶……给我……”

她的心在慢慢融化,由着他逐渐进入。身体骤然的疼痛使得她推着那人,声音忽地哽咽起来:“痛……好痛……”

这一刻她怕极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口中是无尽地拒绝和求饶:“秦枫,不,我怕,我怕……”

幼年的恐惧落在她心头,眼前恍惚地突现那个禽兽不如的老师丑恶的嘴脸,耳边一直回荡着渠漫反抗的哭喊,噩梦般萦绕在耳畔,令她情绪失控地大声哭喊着,更强力地反抗起来。

秦枫一双眼眸温柔如水:“清茶乖,没事的,我会很轻很轻。”

他擦拭她的泪,待莫清茶稍稍镇定下来,他的身体趁着浓情蜜意就此而入,带着他部的爱意,轻柔地重复着,随着她的喜乐调整速度。

渐渐地,他越来越投入,在多番温柔攻击后她成了一汪春水,陷落在温情里面,时而低-吟-浅-唱,时而娇嗔笑谑……

……

不知过了多久,她记不得时辰,只知道刚开始是半夜,现在已经可以隐约听到鸡鸣。

莫清茶见秦枫乐此不疲,甚至愈战愈勇,她有些无奈:“夫君,差不多就行了吧?次数太多会伤身体。”

秦枫俯视着她,眼中有几分挑逗:“怎么,夫人是怕我不行了么?”

莫清茶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他该不是还在计较渠漫那天的话吧?她只得解释一番:“不是,我只是觉得……”

对上秦枫炙热的眼眸,莫清茶发现自己没有说下去的勇气……她只能尴尬地一笑而过:“呵呵,夫君,我怕你太累了伤了身子……”

秦枫似乎明白了她的说法,笑意温暖:“夫人请放心,为夫略通岐黄之术,身体很健朗。”

莫清茶一脸无奈,始终找不到重点怎么办?谁来告诉她如何对付一条压抑太久的饿狼?她都支持不住了:“秦枫,我不是这个意思……唔……”

秦枫堵住了她接下去要说的所有话,只是温柔地攻陷她……

……

桃屋的窗户洒落一片霞光,橘红色的光芒照在被褥上,温暖而惬意。几缕清风袭来,窗柩上的绿菊迎风起舞,一只白猫从窗户跳了进来,听到屋外的脚步声,它在地上转了一圈便离开。

莫清茶使劲伸个懒腰,拍着嘴打着呵欠,看着西窗发呆:“太阳怎么打西边出来了?”

秦枫捏捏她的小鼻子:“已经日落西山了,要不要用晚膳?”

莫清茶再次懵逼:“我睡了一整天?”

秦枫笑而不语,嗓音低迷而优雅:“放心,今夜为夫会收敛些,七次就好。”

莫清茶愣住:“那你昨晚几次?”

秦枫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逗过她,又轻笑道:“你猜?傻瓜,你昨日是初夜,我怎么舍得弄疼你?你累了,我便为你擦洗一下歇息了。”

莫清茶崩溃了,她的舌头都快要打结了:“你,你的身体……还好吗?”说出来之后发现,这句话是不是太直接了些?

不等她改口,秦枫便朗声笑道:“夫人多虑了,为夫身子好得很!今日,可不就比夫人还精神呢?夫人对为夫就这么没信心么?”

莫清茶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人,是假的秦枫假的夫君吧?那么温文尔雅的男人,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淫贼?她一脸的不可置信,更多的是无语问天,酷爱把她“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相公还回来!动了动身子,终于体会到渠漫说的小说里那种,被车轮碾压过的感觉了,腰真的快断了。

于是,她开始各种发脾气:“我不起来了,我起不来,不吃了,你自己去吃吧!”然后蒙着被子开始各种闹腾:“我不管,你别叫我,叫也没用!”

好一通脾气过后,她发现身边没声音了,揭开被子,连人影都没有!难道说秦枫生气了啊?什么嘛!漫漫说的果然没错,结了婚得到了你,就不爱你了!大混蛋!

片刻后,她隔着纱织屏风看去,四个仆从小心翼翼地端着一张矮几进来。

一袭白衣翩然而至,对仆从淡淡吩咐:“都下去吧。”

待桃屋的西厢房里只剩下莫清茶和秦枫,她一脸呆萌地瞅着他:“秦枫,你干嘛?”

秦枫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却不回话。默默地拉过屏风,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后,从小几上端起一个银碗,手着银着,再从每样小菜里挑了一点,坐在榻边瞅她:“来,张嘴,我喂你。今天的菜是新来的厨子做的,我不确定你喜欢哪个,一样挑了点。”见莫清茶满腹狐疑,他笑得清浅,“夫人方才说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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