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始终保持着彬彬有礼的笑容:“我担心他想做掉的是我。”

秦帅耸肩一笑:“祥董是害怕张董不成?”

韦志祥却说:“毕竟他连自己的女人都说做就做,我可得小心~”

秦帅掸了掸烟灰:“祥董多虑了,萌姐的死是因为我……”

韦志祥蓦然大笑两声打断秦帅的话,眼神犀利而微笑始然:“哈哈,你能坐到这个位置还猜不出张栩是想让你背锅,然后死心塌地跟着他?你能代表他来跟我谈合作,难道我会查不出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干脆点!”

秦帅猜到韦志祥在一个小时内已经摸出所有事情的经过,包括自己的底细,不然,一个消息不流通、不强大的人怎么能做上百亿的国际大集团,在各种鱼龙混杂的外贸中占据一方天地,她这么说也是为了探底,自己的底被别人摸得多清楚自己得知道,否则还怎么混?

她也没有再隐瞒,不过道出实情的同时也把球踢给了韦志祥:“是,张董解决李萌萌是因为她私心太重,导致张董利益受到威胁,想来祥董也是一样,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换作是祥董,只怕会把这种人拿来做一场新的生意,对吗?”

韦志祥笑得非常张狂,人靠在椅背上仰天大笑,笑过之后,眸子看着窗外,目光阴狠语气毒辣:“有意思,张栩怎么会找到你这么有趣的下属?哈哈哈哈……你说的很不错,如果我手里出了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我的确会把他直接洗干净送去健康医院活体解剖,还要让所有人参观一下不满足的下场,要他们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量。养了他们这么多年,临死还能为志祥物流公司做一点微薄的贡献是他们的福气,我待他们不薄,他们该知足。”

秦帅知道笑面虎已经不能够形容眼前年过半百的小老头,这个人看起来比张栩和刘浩都温和,手段却比他们都要狠:“是啊,祥董对自己底下的人确实非常好,好到让所有人趋之若鹜。”

她这话是实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跟着韦志祥都是违法乱纪的勾当,所以对属下也非常优待,薪资是寻常公司一倍,精英是双倍,骨干会直接给他们一些股份,利益到位就要求绝对的忠心,一旦反水就会直接像他所说活体解剖再卖掉,麻醉,不存在!

韦志祥转头盯着她,眼神像老鹰般锐利:“要不你也跟着我?”

秦帅的打火机在烟头一点,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圈,笑容调侃:“祥董说笑了,川贝不想成为一个背叛老板的人,再者说,这样的人祥董敢要吗?做人,得讲究;做事儿,得有分寸。”

韦志祥默默地抽了一大口雪茄,长长地吐出烟雾,笑容在温和的面具下带有侵略性:“可惜你不是我的爱将,不然我会比张栩待你更好,至少我不好女色,女员工不用担心会失去身体和尊严。”

秦帅知道韦志祥在含沙射影,不过她无所谓,反正她的初夜还在,何况,只要能一举捣毁作案团伙,为了完成任务,她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包括身体。但如非必要,她不希望走到最后那一步,她也坚信自己不需要走到那一步就可以成功,用自己的头脑和警觉,还有对心理学的熟悉摸索,她有这个信心。

她轻轻一弹烟灰:“祥董,我们说正事儿吧,张董说刘浩的回扣吃的太狠。”

韦志祥的雪茄也抽完了,换了一根烟点上:“川总,明人不说暗话,我在等张栩跟我联系有一段时间了,我这个人只有我咬别人盘子里的肉,从来不允许别人咬我碗里的,想收拾刘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我希望张栩能拿出点诚意来,我们两家谁来接受刘浩的供应摊子?”

秦帅坐在韦志祥对面,低头思量了一会儿:“有一点要跟您说清楚,刘浩是军火供应商,是我们两家的背后支撑,所以不论是张董还是您,肯定最不放心的就是一家独大,至于各占几成,这事儿您得亲自跟张董谈,我刚当总裁决定权没有这么大。”

她明白韦志祥想逼迫张栩自己独吞又担心张栩翻脸会给刘浩通风报信,其次是他极为谨慎不会轻易相信自己,而且韦志祥跟张栩有一点很相像,就是最讨厌被逼迫和要挟,最喜欢专制独裁,董事会虚设,都是他这个占了67%股份的股东拿事儿,那可是绝对控股权,当年公告说是韦志辉让了21%,她怀疑这个让是被迫的。

韦志祥翻了翻眼皮子,眼神阴冷:“张栩怎么派了你这么机灵的人,我有点不高兴。”

秦帅微微一笑:“祥董别吓唬我啊,我会害怕的~您刚才还很欣赏我呢,可不许变卦呀~”

韦志祥耸着肩大笑,双眼淡淡扫过她的眼睛:“不错,张栩这次没有挑错人,胆子大,适合黑吃黑!”

最后的三个字又是在一语双关,这是怀疑张栩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秦帅笑着抽了一口烟,三根手指捏着烟头在烟灰缸里面点了几下灭掉,抬头间笑容明朗:“祥董这是哪里话,咱们这可不是黑吃黑,咱们是在用心教他做事,古话说得好,这叫以德报怨。”

韦志祥被秦帅的强盗逻辑惹得开怀大笑,他喜欢,这女人为了表明立场连咱们都出来了,这个人很合他口味,先放着观察观察,有异象直接做掉:“我考虑一下再定时间,怎么也得等我忙完再说。我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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