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悲伤的哭着,她的心突如其来感到一阵莫名的痛,痛到无法呼吸,痛到窒息,痛到大脑忽然缺氧,她踉跄了一下,身子往手扶栏杆处倾倒,林慕安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关切地问:“芸怡,怎么了?”
侯芸怡靠在手扶栏杆处,用手抚了抚额头,过了一会儿缓过劲来,摆了摆手,回了一个放心的眼神和笑容给林慕安:“我没事,老林。”
我听到动静,转过头,看到妈妈面色苍白地靠在栏杆处,赶紧站了起来,疾步向她走去,语气里饱含关心:“侯阿姨,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侯芸怡看到我关切的表情,听到我关心的话语,莫名地又将我和林夕的面孔重合了,她被自己的想法惊吓到了。她使劲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发现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男生,是一个有着英俊而富有青春气息的棱角分明线条分明的脸庞的帅小伙,这张脸上的五官与林夕无一处相似之处,她不禁摇头苦笑,今日是怎么了,频繁想起林夕?不是很多天都没有想过她念过她了吗?怎么今日又来了。
林慕安注意到侯芸怡状态不太好,便低声说道:“芸怡,要不你先回房间休息吧。”
侯芸怡轻轻地点了点头,往楼上走去,走到一半,她又忍不住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神里写满了关怀,她的心又是一阵钝痛,她猛地捂住了心脏的位置,转过头去不再看我,快速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半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呼吸才慢慢变匀称,心痛的感觉才渐渐逝去。然而,我带给她的奇怪的想法与心痛的感觉,却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无论如何也挥之不散。
林慕安目送着侯芸怡回到房间后,才缓缓转过身来看我,凝视了我好半天,才开口道:“凌先生,你好。”
我早已被爸爸看得浑身不自在了,可他不开口我也一直不敢动。见他好不容易说话了,第一句话却是淡定地打招呼,我忽然忐忑不安,说话不由得结巴:“林,林老先生,哦不,林叔叔,您好。”
林慕安朝沙发上指了一指,意思要我落座。我毫不犹豫走到沙发边,乖乖地坐下。
林慕安唤道:“丽红姐,麻烦倒一杯热茶来”接着又对我说,“你喝茶吧?”
“嗯,嗯”我将手叉到双腿之间,已经紧张到感觉双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林慕安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刚才,你看上去可没这么紧张,怎么突然如此不安了。”他又指了指我的脸,做了个擦脸的动作。
我明白他是要我把泪痕擦掉,忙扯了几张纸巾,胡乱在脸上擦拭起来,然后习惯性地将擦过的纸摊开又折叠成方块状,轻轻地放在茶几上。
他看到我的动作,不禁怔愣了一会儿,这是林夕的习惯动作,每次她用完纸巾,只要纸巾没有湿透,她就喜欢把纸巾折叠成方块状,为此,没少笑话她,难道我们家还短缺了你的纸巾吗?林夕每次回答,与钱无关,这是环保,每样物品都要充分利用,物尽其用。
想起了林夕,林慕安的眼神柔和了些,语气也不似之前刚硬:“说吧,你今天来有什么事情?”
我稳了稳心神,与爸爸交谈不能紧张,否则说不了几句话,就得走人了,那今天可就白来了。
我舔了舔嘴唇,润湿了唇,又咽了咽口水,才缓缓道来:“林叔叔,不好意思,今天冒昧前来,的确是有事相求。”我偷偷地瞟了瞟坐在对面爸爸的表情,只见他面无表情,只看着我,和爸爸谈事,最好就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直入主题,他最烦弯弯绕绕,拐弯抹角。
“我今天来是向您借钱的。”我鼓了鼓勇气直接说道。
“哦?”爸爸挑了挑眉头,似意料之外,“你还欠我八百万吧?”
“嗯”我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硬着头皮说道,“还请您再借我三百万,帮助我度过难关。”
爸爸感到不可思议地笑了:“凌先生,是我对你太仁慈了,所以让你觉得,我可以予取予求吗?”
“我知道,今天过来非常唐突,但我并非两手空空来。”
爸爸又忍不住笑了:“你是说你提的这些水果吗?”
我瞟了瞟放在茶几旁边的水果篮:“这里面有侯阿姨喜欢吃的蓝莓、莲雾和您喜欢吃的西柚,水果只是礼节,我带来的是一个消息,一个怀疑,一个提醒。”
爸爸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到了,一股强劲的暖流直冲心脏,并且在身体里肆意的流窜。同时,问号布遍了整个脑袋,他怎么精准地知道我和芸怡的喜好?他说话的表情我怎么越看越熟悉,之前见过一次,可没觉得似曾相识啊?难道是上次大部分的时间他都是跪着的,很少看到他的面部表情,所以没有带来相同的感觉?爸爸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并未注意到我后面说的话。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得已,闭上了嘴巴,等他回神过后,再说。
我们沉默了好一阵,爸爸微微皱起了眉头:“你刚才说什么?带来一个消息?”
我点了点头:“嗯,我带来一个消息,一个怀疑和一个提醒。”
爸爸表现出一丝兴趣:“说说。”
“一个消息是星云酒店项目的建筑工人在工地做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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