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个干儿子,想着情感上有个寄托,我和芸怡老有所依。”爸爸顿了顿,转过头看向我和田心,眼色变得柔和,声音也变得缓和下来,“不过最近外面纷纷扰扰的事情让我又做了另外一个重要的决定,他,凌以礼,将是未来林氏集团的接班人,我的接班人,过两天,我会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这一重要的决定,我相信只要我和芸怡都不介意,没有人敢再拿凌以礼过去的事说话了吧。”

爸爸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的声音如同扔了一颗炸弹,直接在人群中引爆了,大家都被炸得血肉模糊,思绪被炸得四分五裂。每个人脸上俱是受到了强烈的震惊,尤其是伍济民三人眼睛不约而同瞪得溜圆,仿佛要从眼眶中飞出,瞳孔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整个人的状态如同晴天霹雳,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三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若三个木乃伊,又呆又僵硬,连呼吸都忘了。

我和田心也惊呆了,两人像被电击般僵硬在原地,面面相觑。

小姑的脸涨得通红,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喘着气,缓过神后,挣扎道:“大哥,你让这样一个品行不端,卑劣不堪的人当接班人,我想集团的董事们、股东们都不会同意吧,你这个动议能过得了董事会吗?”

爸爸泰然自若地说:“那些所谓的指控,部是编造和伪造,自然而然不攻自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他们制造假新闻,传播谣言,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小姑呆若木鸡:“难道那么多的人说的都是假话?难道他的发小、朋友、老同事、曾经的恋人甚至亲身父母说的都是假话?他有什么魅力值得大家同时去诽谤他呀,这不匪夷所思吗?”

爸爸顺着小姑的话,语速因激动变得越来越快:“对呀,他一个曾经的社会小混混、货车司机、只有高中学历的一个普通的平凡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值得这么多人对他口诛笔伐,对他不负责任的言语攻击,他伤害过谁?他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撞死了林夕啊,这你都不介意吗?”小姑难以置信道。

爸爸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不,我介意,之前我非常介意,可是在接触他以后,所有的一切都释然了,这期间的过程和感觉,我不想与你细说。你不是当事人,你不明白我和芸怡的心情,但是我只想告诉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没有人欺骗、没有人下药、没有人蓄谋。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凌以礼是什么人,他就是我林慕安的儿子,不容置疑,也不容他人置喙,这是我林慕安的家事,我不希望再有人对我的家事指手画脚,话已尽此,慕兰,如果你祝福我们,那大哥欢迎你以后常来做客,如果你不接受以礼,还如同今天这般态度对他,那不好意思,这个林家大宅不欢迎你的到来。”

小姑被爸爸的话堵得说不出一句话,好半晌都没有反应。

伍潇洋低低地说了一句:“大伯,如果您的家事影响到林氏集团,就不仅仅是家事了,而是集团的事情了。”

小姑仿佛被提醒:“对,大哥,您的家事我们管不了,但是集团的事,您还是要向各位股东和董事们解释清楚。”

爸爸冷笑一声:“我说过了,那些事情我都会处理好。你们也是林氏集团股东之一,有权利来质问我,所以今晚你们的真实目的我心里很明白,到底是关心我、关心集团未来的走向,还是关心自身的利益是否会受损。我心如明镜,其他的我不想多说,我最后再说一句,我会召开董事会,向所有的股东和董事们解释,也会尽我所能争取所有的大股东支持。”

话已至此,爸爸一副不愿再多说的样子,妈妈走到小姑面前,语气生硬地说道:“小姑,谢谢你们的关心,这么晚了,我们餐桌的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已经热过两三轮,我们要用饭,有什么事,你们下次再来吧,好吗?”

这是明晃晃地赶客了。

伍潇然一听立即站了起来,和爸爸妈妈告别:“大伯父,大伯母今晚打扰了,下次有空再来拜访。爸爸、妈妈,大哥,走了,别傻站着了。”

他朝几个呆愣在一旁的人召唤着,并直接拉扯着小姑往屋外拽。

离开之前,又向我竖了一个大拇指。

这个大拇指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好像也是他特意最后一个离开,然后在出门之前朝我竖了大拇指,他到底什么意思?是刻意向我示好吗?不过他们不应该是与我对立面吗,为什么他无缘无故向我示好呢?可是,这动作又不是很明显,他想做双面间谍?没有必要啊,有谁愿意帮助一个陌生人,对抗自己的家人,不符合常理呀。我是林夕,所以我熟悉伍潇然,可是,凌以礼对于伍潇然来说是完陌生的存在,他怎么会对凌以礼有好感呢?我对伍潇然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端,他到底知道一些什么?又是什么让他对凌以礼区别对待?

当小姑一家人离开后,爸爸终于忍不住,一屁股瘫倒在沙发上,吓了我们一大跳,妈妈脸色忽地变得苍白,奔了过去:“慕安,你怎么了?”

我和田心忙凑上前,紧张道:“爸爸,你哪里不舒服?”

爸爸轻轻地抚着心脏处,嘴唇血色渐渐消失。

“爸爸,你心脏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我紧紧地盯着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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