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夫人如画未嫁之时,大家闺秀,也是金贵无比养着,不比段月差。如今风水轮流转,恰巧到了嘴悲伤的日子中而已。
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轮到段月看不上她了。
要是如画知道了,非直接扇她两个嘴巴子不可,不过是个旁支罢了,上不得台面。
在主子眼中当红的奴才,在外面也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这段月,虽然骂的是张明远,可直指背后的月华。居然还想爬到自己头上,不过是太守名义上的侄女,也不看看自己斤两。月华在心中,把这一笔记下了。
如果说花红还有优点的话,那就是她很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是成不了王妃的,也只求能保住王爷面前第一宠的位置。月华是不会和她计较的。可这段月不一样,她年轻、漂亮、家世好,野心勃勃。
月华感到了一丝危险。
和如夫人不一样,如夫人代表的是赵家,是刘逸和月华共同的敌人,而段月,却是月华要独自面对的。
段家虽然表面上和赵家交好,不过是个投机客罢了,若是刘逸更有权势,他们会毫不犹豫倒戈,那时候,段月,可就是刘逸的一大助力了。
月华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发生的。
“我让崔之浊再给你派两个人过去。”刘逸对怀中的段月说。段月立刻红了眼睛,王爷还是怜惜她的。
月华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嘴角付出一丝微笑。
刘逸和水仙都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崔之浊这下吃不准刘逸的意思,于是让自己的相好,跟着个姑娘去了。比起段月,崔之浊肯定是站在王妃这一边的,让他的相好槐花跟着段月,也是为了监视她。
月华可没那个心情,一天天和段月计较,她“病”得够久了,再不回去,恐怕又不知道被排挤到哪去了。
文王夫人看到月华回来,还特地跟她打了招呼,问了一下病情,得知并无大碍之后说:“爱卿没事就是陈国天大的福分了。”
赵襄子哼了一声。靖南王府的事他都知道,段太守也早就和他通过书信,段月也算是他的晚辈,总要照拂一二的。
于是,赵襄子说:“靖南王妃身体不适,无法照顾王爷,不如另外册封一位夫人,也顺便开散子嗣。”
这句话,是在赤果果打月华的脸了。赵襄子愉快极了。
总之,月华不高兴,他就很高兴。
月华垂着眼,周围这一群人都等着看她笑话呢。这有什么,唾面自干的本事月华还是有的,现下这群人怎么想,和她无关。反正肯定有人见不到赵襄子这么得意的。
文王夫人还未答话,一个如剑击的女声已经响起。
“赵丞相连人家娶了几个小老婆都要管——看了御史台你们是太闲了。”韩凌笑冷冷地瞥了一眼御使大夫,诚心把局面搅乱。
自从长琴死后,御史台就沦为了摆设,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可从来没人理过他们。御使大夫虽为三公之一,可远远不及另外两个。
御史中丞正要说话,被御使大夫张道一拉,硬生生止住脚步。朝中的局势谁都看的出来,不过是帝党与后党的一场较量。没什么背景最好别掺和,可不是谁都能从玉阳谷出来的。
月华到是要称赞他一声了,能沉得住气。
到是秦周站出来说:“臣以为御史台失职,御史大夫要承担这个责任。”
“你倒是挺大公无私的。”韩凌笑忍不住讽刺了一句,“把自己的老丈人给拉下水。”
御使大夫的女儿是秦周的夫人。
“正是如此。”秦周说。
韩凌笑无话可说,心中暗骂他无耻。秦周也知道她在腹诽自己,也不跟她多计较。
“御史台也管不得人家私事。”文王夫人说,故意扭曲秦周的意思。秦周的本意是,御史台应当弹劾赵丞相,他的话意不明,文王夫人也不敢和赵家硬碰。
没看着前几日,赵家的长孙洗三都是在宫里办的吗?
民间都有传言了,说代陈者,
任何一个姓刘的人,都不会无动于衷。赵相千防万防,刘家却没有个一个人跳出来正面挑衅他。这让他有些失落,好像瞬间,这天下就找不出一个对手来了。
那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势,一下子变成了独孤求败了。
月华看着赵相得意之中又有些失落的表情,是在是觉得很可笑。要露出这样的表情,请至少登上王座之后吧。
日子过得像流水,这话原只是一句空话,先如今,月华觉得再熟悉不过了。
小的时候,总觉得一年的时间非常漫长,长大了,回忆多了起来,一年不过是生命中的很小一部分,送送指缝,就没有了。
转眼就是腊八。再过几天这一年也就算是完了。
腊八要煮腊八粥。腊八粥可是非常有讲究的。
今天来靖南王府的人特别多。
月华素有善人的名声。倒不是月华自己特别良善,月华素来不相信因果报应之类的,只是长琴说过,天意是一件极其微妙的事情。
天意就是要长琴死。
长琴如此好的人,死后连尸身都没找到,如果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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