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不死,我就看着就好。”
刘过和她这说了一下午的话,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傍晚的时候,应宁的眉间露出疲倦的神态,刘过借故告退,转身就去了刘逸那儿。
月华也在。
刘过看到她,颇有些感慨。三个人一同用了晚膳。
“你觉得,她怎么样?”刘逸问,“可有古怪之处?”
“这个应宁该是知道什么。”刘过说,“说话却死死咬住不肯松口——我看她性子如蒲柳,也干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不管怎样,刘迎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刘逸说,“她日后也只能依靠我们。”
“哥哥可别太自负。”刘过说,“我看她,落到土里,也能在泥里活的很好。”
“我可是很少见到清河王这么喜欢一个人。”月华开玩笑似的说,“当年清河王妃也没得到你这个评价呢。”
“她和你不一样。”刘过说。
“有人天生就是享福的命。”月华说,“哪像我,要劳苦一辈子。”
“她享福,自然有人替她扛着。”刘逸淡淡地说,“刘迎这个人,我当年就觉得不简单,哪那么容易死掉。”
“我就在奇怪,这次你怎么不请缨去。”刘过说,“原来担心有诈。”
他这话,说的月华心里突了一下。她仔细听着,刘逸兄弟不过随口说说。
刘过喝了些小酒,刘速担心外面不安,就把他留在王府小住一晚。
酒席一散,月华就给宫中的大长秋递了口信。子夜时分,一匹骏马就从皇宫内院疾驰而出,往韩凌笑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