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在家中闲来无事,便想去吕布府上坐上一坐,还别说,自己家中的椅子坐着到底是没有吕布那里的舒服。这个吕布,也不知道上次让他救完刘备回来是怎么了,他自以为是的搞了个什么辕门射戟不说,还从此不再过问将军府大小事务,整天和那个妖女貂蝉搞在一起。自己这个当先生的反倒成了摆设,可有可无。正想着,路上不巧又撞见了刚从吕布那说亲回来的韩胤。韩胤见是陈宫,也是没有好气的见了一个礼。陈宫见状,说道:“韩将军这是怎么了,看起来灰头土脸的。”
不提还好,一提韩胤更是来气了,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又抱怨了一句:“你说可气不可气,那吕布看完了礼单,心情已是大好,看情形也是要同意这桩亲事,却还要摆什么架子,让我回驿馆里接着等,我在将军府都他,都他的等了一上午。”再等下去我都想问候他姥姥的,看着陈宫在此,韩胤嘟嘟的没骂出口来。
陈宫听完,忍不住缕了下胡须,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吕布,哪是摆什么架子,他巴不得这门亲事呢,可谁让他有个厉害的老婆呢,他准是回去和他的夫人商量此事去了,只不过这点不足于外人道也!
这吕布身边的人就没一个好东西,看着哈哈大笑的陈宫,韩胤真要骂娘了,小的狂妄自大,老的也是目中无人,你就是笑也要看谁人在此,当着自己的面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笑,看来这两位还真是不把自己的主公袁术放在眼里。早知道我也不避讳陈宫陈宫直接问候吕布他姥姥的了。韩胤哼了一声不理陈宫,扭头就要走。
陈宫止住笑声,看样子,今天是见不成吕布了,那就陪着这位韩将军随意走走吧,就当散心了。“韩将军,别动怒,不值当,不值当,气多伤肾,怒则伤身啊!”陈宫追着韩胤,跟了上去。
看见了吧,今天我韩胤算是见识到了,这陈宫和吕布,一老一小,连损人都是一个德行。韩胤想骂,还是没骂出口。陈宫接着说道:“将军别误会,宫不是在笑将军,我是笑那吕布。”
“噢,不是笑末将,这就奇怪了。”韩胤心情稍微好转了些。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儿,将军请着,前面有个望月楼,里面的酒食甚是不错,今日就由我陈宫来做东,为将军洗去这一身晦气。”陈宫笑着说道。
这还像个文人雅士该说的话,韩胤也是有点饥肠辘辘了,在吕布府中,不是喝茶,就是喝茶,等了一上午还是只有茶喝,连盘点心都不舍得上,吕布这人太小气。韩胤此时也不着急回驿馆,就在陈宫的陪同下来到了望月楼。
明月东升,寄人情怀。登楼望月,岂不美哉。可惜此时不是夜晚,韩胤也没这个心思。韩,陈二人在楼上一处落下座来,早有小二哥上前招呼。不多时,美酒佳肴,陈列席间。二人你来我往,互敬着酒,陈宫也是豪饮。喝到兴致处,陈宫就要吟诗作赋,连被韩胤拦住。这么好的酒席,做什么诗啊,来,吃菜,吃菜。韩胤说着又给陈宫满上了一杯酒。
“你不让我陈宫作诗,那就让我陈宫来猜猜你家主公和我家吕布联亲是何缘由。”陈宫盯着韩胤,似醉非醉。“袁术是不是还想着攻打刘备。”不待韩胤作答,陈宫接着说着:“也不知道是谁献得此计,让袁术和吕布联姻。此次一出,直欲取刘备小命矣!”说完,陈宫缕了缕胡须。
韩胤一听陈宫此话,连忙说道:“先生醉了,我还是送先生回去吧!”
“将军稍安勿躁,我既已知晓,也会为你家主公保守此事。”陈宫笑的让人发毛。韩胤当没看见,反正这吕布和陈宫二人已是让人见怪不怪。韩胤说道:“只是吕布那人妄自托大,不识我家主公苦心,怕是不应这门亲事。”陈宫说道:“这个将军也请放心,吕布我还是了解的,他其实早已认下这门亲事,只是时候未到,不与你说罢了。”
这就好,你个吕布,答应就好,早些答应,我也好早些回去复命。韩胤却不理解陈宫为什么要这么做。“先生,先前我家主公攻韬刘备,你不是劝那吕布发病相救吗,今日怎么,”
“此一时,彼一时也。袁术一旦与吕布结成亲家,刘备生死与否,就和我家主公再无关联,就算小沛有失,我徐州也能稳固如山。”陈宫说道。
原来是这样,韩胤也是醉了,话也开始随意起来了。“先生大才,吕布那人目光短浅,胸无大志,等这次联姻事了,先生何不随我一同回到我家主公那里。我家主公也定会待先生为上宾。”
陈宫笑然不语。你家主公,不还是和那曹阿瞒一路货色,吕布再无大志,我陈宫在此却过的潇洒自在。你家袁术再待我如上宾,又怎么比的上我在吕布这里来去自如。
看着陈宫没有意向,韩胤也不再问。陈宫过了一会,对着韩胤说道:“联姻一事,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若是被有心人识破,就怕会坏了好事啊!”
这个陈宫比自己还上心,那吕布都不着急,你却比他还急。要是这样,早先就应该先拜访陈宫了,再让陈宫却说吕布,也省得自己苦等了这么久。韩胤心里默默的想着。
“韩将军,你看这样可好,我明日就去找那吕布,让他即日就把这门亲事给办了,你呢,带着吕布的女儿一同回去,省的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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