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开车冲过去!”

林朝辞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对这种灵异奇怪的事情接受度最高,重生都经历了,还怕什么?

众人如梦初醒,立即行动起来。

林朝辞带了十个人,分四辆车,阵势摆的挺足的。

她带头坐上第一辆车的驾驶位,目光凌厉凶狠,手指紧抓方向盘,在方向盘上的皮革上留下几道指甲印。

发动机声音轰鸣,蓄势待发。

魔术师不慌不忙,单手取下礼帽,扣在胸前对着空旷的道路行了个标准绅士礼,凉风阵阵吹起他的披风,像是张牙舞爪的恶魔不甘于封印。

林朝辞此时此刻眼里只有魔术师的身影,心跳急速加快,但大脑却越发清明。

仿佛整个空间只存在她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

一瞬间,她动了!

刹车瞬间被松开,车辆瞬间像离弦之剑,以最大速度冲出去,直指魔术师!

林朝辞手心早已渗出汗渍,但她目光从来没有离开魔术师的身影。

突然!

魔术师抬手。

众人只见一模红色在眼前一晃,魔术师的身影顿时隐在披风之后。

“桀桀桀,各位观众朋友,不要眨眼哟!”

他声音阴冷飘来。

林朝辞眉头一皱,加大油门。

车辆瞬间杀至,卷起烟尘漫漫。

直接向魔术师面门碾压过去。

“啊。”

许平鸾吓得遮住眼睛。

车辆撞上去的一瞬间,林朝辞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没有预想中重物撞击的冲击感,林朝辞就像是重拳打进了棉花里。

她一个急转回旋,车被她甩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她人也跟着被重重弹了一下,后背打在靠椅上,有些吃痛。

她大口喘着气,心跳仍久久难以平静。

“怎么回事!”

有人惊呼。

林朝辞看着刚才碾压过的地方。

除了车辆轮胎留下的痕迹之外,没有任何异样。

不见一丝血迹,不见一点人影。

“披风!”

有人指了一下空中。

林照从这才注意到,披风被风卷起来,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上下翻飞。

黑夜中的红,幽幽招展在空中,偶尔发出布料拍打空气的声音,一切都透着惊悚和诡异。

“怎,怎么回事?”

许平鸾语气带着惊恐。

林朝辞盯着这个飘动迟迟不肯落下的披风,若有所思。

“这招数,有些眼熟?像不像魔术师大变活人的表演?”

许津也发现了。

“不管他,我们走!”

白遂初不耐烦的催促着。

林朝辞觉得事情没那么容易。

果然,汽车刚发动,天空中的披风也飘落下来。

“嘭!”

披风触地的一瞬间,陡然化为实影。

魔术师的双手凭空出现,捏着袍子的边角一抖。

红影一闪而过,下一瞬,魔术师已经从容地站在道路中央,轻轻抚整披风。

“中途离场的观众,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声音撕裂沙哑,语气比午夜的凉风还要刺骨。

“嗡......”

副驾驶上手机响起,林朝辞瞥了一眼,是殷知月打来的。

但是此时已然顾不过来。

她眼里紧盯着魔术师的手,呼吸加重。

.......

南门沁这边也并不轻松。

木藤老者一直倚着树干,看似在一旁赞叹观战,实际他的拐杖一直抵着树干,有一搭没一搭的随意敲击着树干。

随着这莫名的节奏,树枝开始有韵律的晃动着,带起沙沙声响,像极了夜里吐信子的蛇。

南门沁闷了口酒,擦了擦嘴角。

“瞧你那紧张样儿,竟然还提防起我来了。”

“哈,这不是怕你犯糊涂吗,我这可是在拉你一把。”

“你这架势,我还以为你想跟我动手切磋呢。”

“哎,别误会,别误会,可不敢对上你这善榜排行七十二的高手,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老者油滑的摆手,但树枝上的跃跃欲试并没有因此罢休。

空气中一时间有了几分剑拔弩张的气氛。

眼看白遂初一行人已经被魔术师逼入绝境,南门沁也开始面露不虞。

旁边一只树枝敏锐的察觉到南门沁情绪的变化,不留痕迹的攀了过来。

突然!

南门沁闪电般伸手,猝不及防的直折树枝。

树枝如有灵,受力反抗挣扎,同时也不甘示弱的卷上她的手腕,其余树枝也闻声而来,四面逼近。

南门沁没有慌张,左手举起酒瓶,手腕微抖,酒如飞花洒落。

腕力刚好,拿捏的极其精准,并没有半滴遗落在外,饶是如此,她也面露心疼。

这可是酒啊,白白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糟蹋了!

奇特的是,周围树枝如此气势汹汹,却也不敢靠近南门沁捏着的酒瓶半分。

一直在外围犹犹豫豫,恍若遇上天敌一般,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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