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君上可要乖一点,这根银针上涂了毒,现在你只会觉得浑身无力,稍后说不定就会毒发身亡了呢!”

燕北骁开口也变得有些虚弱无力,“姝姝,若你非要看着我死才能解恨,我绝无怨言。”

盛姝收起笑意,面色再次恢复冷然疏离,“废话少说!你死不死的与我何干!”

转头懒得再看他,费劲地将他手臂架在肩膀,拖着他走向床边,随手往上面一丢,就是一处闷重撞击声。

燕北骁背朝上,侧脸贴在床上,抬眸定定的看着她,“姝姝,你还是在意我的对不对?”

“燕北骁!你给我闭嘴!”

盛姝扫了一圈,随手拿起刚刚替他宽衣时解下的禁步,翻转看了看。

这条禁步貌似从第一次见他就佩戴着的,君王的东西,宫里这群人眼都毒得很,绝不可能有人眼拙认不出来的!

燕北骁眼中一阵亮色,满心期待,“姝姝,你可认出这条禁步了……”

盛姝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烦死了!你再多嘴,我就毒哑你,真是讨厌!”

“这就是你当年……”

燕北骁话还没说完,盛姝拈起银针就果断扎上了他的脖颈一处,整个空气立马就清静了。

“是不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

盛姝又是起身从桌上端起酒杯,很是粗暴的捏住燕北骁的两颊,迫使他张口,随手就将酒灌了进去。

“燕北骁,我这个人向来记仇,你不止打了我十六杖,还折磨我害我至今,今日我虽不能杀你,可这仇却不能不报!”

盛姝说着便果断又从瓷瓶中拔出那把翠竹来,反手抓着顶上的竹梢一头。

下方正是枝叶摘剥极其干净,节节分明的细竹条,正滴落着点点水珠。

燕北骁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底似盛满了无尽想要倾诉的悲楚。

盛姝却并不在意,咬牙切齿,“咻”的一声,一把竹条就狠抽在他的身上。

粗杖用蛮力,细竹却是用巧劲,所受的苦痛,并不比杖刑好上多少。

见他立时皱眉,盛姝只觉心头一阵快意,越发来了阵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