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鲜血里蕴藏生机,满神喜欢生机。”
尼基塔倒是没怎么犹豫,只当这是原始部落的祭祀风俗,拔出在宴会上用来割肉的小刀,在衣摆上擦了擦,就要往自己小臂上割。
夏子器伸出两根指头,拈住刀背。
“你等一下。”
“怎么?”
尼基塔怔了怔,
“霍尔墨斯,你不会是怕疼吧?”
我怕死……谁知道把血交到这个一看就有问题的祭司手里,会招来什么祸害……夏子器在心里吐槽了几句,望向大祭司:
“请给我们一些考虑的时间。”
大祭司皱起稀疏的眉头。
“血很珍贵,不是么?”夏子器的语气里似乎别有含义。
“呵。”
大祭司摇摇头,吹灭油灯。
这就是送客的意思了……夏子器告别一声,拉着尼基塔离开小屋。
萨彦还在外面等着,夏子器用散步醒酒的理由让萨彦先回宴会,留下满腹牢骚的尼基塔。
“你搞什么啊,醒酒?那几杯酒别说让我喝醉了,解渴都不够资格。”尼基塔紧了紧衣服,“而且就是几滴血而已,为什么拒绝?那可是猛犸象的完整遗骸,完整到皮毛!”
夏子器却换了个话题:
“尼基塔,你有看见小孩子么?”
“小孩子?”
尼基塔愣住。
“宴会上,有男人女人,有少年少女,但没有小孩,一个都没有。”夏子器摇头说,“这可不像一个大部落应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