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确定自己似乎没有听错,然后同时意识到了这个大海贼似乎在摆烂,想要解决掌帆的责任——虽然说巨额赏金的大海贼很让人恐惧,但是就连在季风洋流稳定情况下掌帆这种小事都拒绝的行为让他们深刻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海贼的懒惰。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还是我们掌帆好了……”

金色头发的做出了总结,他的语气沉闷的就像是回答上级纪委的基层员工——大家都知道言不由衷,大家也都知道就是走个形式。

“所以说,我可以学习掌帆吗?”

穿越者确实很无聊,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两个人在对他表示排除,他只是单纯的处于一种兴奋状态之中——帆船运动在前世可是一种贵族专享的高级运动,自己就算是打一辈子工怕是也不够买一艘这么大的帆船给自己随便祸害。

“居然还有船长不会掌帆呢。”

红头发的实在是忍不住,于是酸了穿越者——想摆烂偷懒就摆烂偷懒,一觉睡了这么多天,你现在还借口不会掌帆想继续偷懒,怎么不懒死你个贱骨头?

“所以我才是船长啊!”

穿越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这话说的,当领导的不是动嘴皮子就够了吗,不会真有人指望领导亲自去干具体业务吧?

“船长只需要坐在船上发号施令就够了,剩下的事情交给船员就好!”

而且说起来很可耻,穿越者现在有点不太想要船员了——虽然说现在还没有嗅觉,但是就眼前这两个家伙的表现上来看,身上的味道似乎怕是不太好闻啊……

“所以说……”

金头发的发现了华点,他意识到了似乎哪里不太对——如果说没记错的话,眼前这个家伙上船的原因似乎是自己的船与他的小船发生了碰撞,把这家伙的船撞沉了??

靠,那么小的一艘船,船上既没有船帆也没有划桨,甚至还没有行李和补给,这是在大海上航行的配置吗?

“你是个模仿犯!”

金头发的提出了自己的推论,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愚弄,如果说眼前的这个家伙不是那个大海贼哈克船长,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不就像是小丑一样了吗?

“什么模仿犯?”

穿越者困惑不已,于是反问:

“不是第一天相遇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吗——我是船长哈克,你们撞翻了我的船,必须要把我送到最近的岛上去!”

红头发的气的脸都发跟头发一个色了,他怒火中烧,气的打算冲过来对穿越者重拳出击,却被一个打在船上的浪潮晃成了滚地葫芦——穿越者倒是很奇怪,这种情况下为什么没出现系统提示的牌局消息啊?

“所以说,你是第一次出海……”

金头发的满脸的无奈,语气听起来就像是见到了一个自称长大要成为大科学家的熊孩子——都怪这家伙的穿着打扮太过于接近大海上最自由的男人了,没想到原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模仿犯而已。

“在我的船上睡了这么多天……”

红头发的站起身来,嘴巴上很生气但是放弃了继续重拳出击的打算——大家都是出海来追寻自由梦的人,虽然说眼前这个确实蠢了点,但是总不能把他丢到海里去吧?

“怎么办亨利?”

金头发的原来是叫亨利吗?

奇怪,为甚么这么多叫亨利的,难道说亨利是什么好东西吗?

“没办法了——”

金头发的亨利对这种情况表示接受——咱们不也是因为向往大海而选择出海的吗?

“总不能让一个初心者来掌帆吧,这可不是在大船上,咱们的替补船帆只有一块,坏掉出意外就惨了了。”

穿越者虽然很想尝试学习掌帆,但是亨利说的话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船帆万一玩儿坏了,自己还有救,这两个可就得彻底海上漂流了。

“你是哪的人?”

红头发的哈索开始对穿越者的过去感兴趣起来了——这么一个对船帆如何掌控的冒失鬼都敢出海,自己这种充分学习过如何出海的人肯定不会有问题的,虽然说目前确实是遇到了一些问题,但是以后前途大大滴有!

“出海的原因是什么?”

哈索开始表现出旺盛的求知欲——既然这个也是刚出海的冒失鬼而不是那种可怕的大海贼,那么拿这个冒失鬼打发时间是个不错的主意啊!

“连船帆的掌控方法你都不会,为什么你敢出海啊?”

虽然亨利没说话,但是哈索既然在问了,那么听听也无妨——穿越者看着金毛装作吃完饭专心掌帆就差没把耳朵伸过来听的样子,再看看满脸都是讲讲你的故事给我打发时间的红毛……

“我不知道我是哪儿的人啊——”

穿越者开始了自己的形象塑造工程——撒谎是不可能撒谎的,有机的结合事实才是正道啊!

“我只知道我出海的岛屿被那些海军称为酸水岛,岛上有很多海军,有天晚上那些海军说有个什么少将背叛还是出逃,我就趁机从那个岛屿里偷了一艘船逃跑了……”

穿越者自觉这番话已经能够满足这两个憨憨的好奇心,然而他们的表情却让穿越者觉得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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