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被捆成粽子的两个人证——赵云和刘兰!

见云青逸终于退了出去,县令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感觉只要白衣男子站在大堂中间即使一句话不说,也让他莫名心惊胆战。

“李……李氏夫妇!有人状告你们女儿李子衿为了争夺财产给你们下毒,可有此事?”

李毅堂掩掉眼里的怒火,上前一步:

“回大人!此事纯属子虚乌有!不知大人是听了哪个小人造谣?我李家就一个独女,我们的部财产本来就是给她的!又何来争夺一说?”

“咳……咳……,本官初闻也是不相信的,奈何误听了小人的话,还差点冤枉了子衿姑娘!”

县令轻咳以掩饰眼中的尴尬!

堂下众人:“…………”县令你在睁眼说瞎话!我看你一开始就信得很呢!不过民不与官斗,堂下的百姓也只是在心里吐槽,并没有说出来。

刘母林韵尤不死心的对着县令挤眉弄眼,县令却是佯装没看见。

李毅堂又是一拱手:“县令大人既然知道我女儿是冤枉的,还请大人严惩真凶,还我李家一个公道!”

县令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云青逸和尤自摇着折扇的龙玉枫无奈一叹:

“那是本官职责所在,本官自会将凶手捉拿归案,还李家一个公道。

只是不知你们二人究竟是被何人所害?事情经过如何?”

李毅堂:

“草民本是永安城城东人氏,两年多前搬到了附近的泰和村!近两日格外想念女儿,便和我夫人回来探望一番!

谁料我们没有见着女儿,却在屋门口被人打晕,再次醒来,我们就已经在这里了。”

县令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却故作遗憾道,“意思你没有看见行凶之人?”

李毅堂恨恨的摇头。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李母王仪却站出身来:

“我夫君没看见但是我看见了!那两个贼子将我夫君打晕后,考虑到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并未将我打晕,而是把我们两个捆了起来,并往我们嘴里灌药!最后把我们丢进马车。

不多时,我便觉得腹痛难忍,晕了过去。”

王仪手指着被捆成粽子的两个人证——赵云和刘兰,恨恨的道:

“就是他们两个!”

堂下众人哗然:“我靠!原来是贼喊捉贼!”

“是呀!真恶心,自己做了还好意思冤枉别人。”

“这得是多大的仇恨呀!”

“谁知道呢!不过多亏了白衣神仙!不然这一家三口可冤了。”

“可不是嘛!”

众人议论纷纷!

县令握着惊堂木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扯着嗓子喊:

“肃静!”

赵云,刘兰求救的目光看向人群中的林韵,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

林韵却是悄悄别开了眼。

二人又看向县令:

“大人!不是我们!冤枉呀!”

县令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铁证如山,尔等休的再狡辩!来人,将这两个人给我押入天牢!明日午后问斩!”

赵云和刘兰瞪着眼睛有几分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