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来,是我巴巴的大老远跑来荆州。

以强硬姿态要与她完婚。

这婚也结了,我若撇下她一走了之,以后她以何面目见人。

如何自处,将来又有何人敢再娶她。

如今我同热锅上的蚂蚁,怎么挪都烤的厉害。

自知同刘钰结婚确实玩大了,闹大了,就像二哥劝诫我。

“你呀!总有一天,你的玩闹害了你,连二哥也替你收拾不了,到那时,看你如何自处。”

想到这,我自认为不是铁石心肠。

自是不会放任她不管,可是如今这番天地,我当如何。

还是想办法先带刘钰回吴郡再做打算,到时候在实情相告。

在为她寻得一位佳婿,想必她也就释怀了。

公元208年八月刘表去世,由刘钰的二哥刘琮继位。

这几日刘钰都侵在悲痛之中。

老管家寻我出去闲谈。

我才知道,原来在今年年初的时候,二哥听取甘宁的建议,发兵至夏口。

黄祖封锁了水路,他以战船用棕榈大绳与巨石将船固定在水面上。

船上有上千名弓弩手阻击。

河道两侧的密林中掷出巨石与火球,使得公瑾受限于沔口,不能大军前进。

公瑾命董袭和凌统各率领死士百人披重甲,每人身上都穿了两件盔甲。

顶着巨石和火球冲锋陷阵,又乘重型战船冲入敌阵,撞击敌人战船。

董袭亲自将捆绑在大船上的绳索斩断,再将重型战船冲撞过去。

敌军战船被冲散,公瑾便顺利渡江。

公瑾命吕蒙出战陈就,将其斩杀,黄祖眼看大势已去,便逃至江夏。

公瑾乘胜追击,穷追不舍,他不想失去这次机会,他知道黄祖对于二哥和我是什么意义。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黄祖竟然弃了城百姓而不顾,惜命的逃了。

而二哥这次竟下了死命令屠城。

而且途中还截获数万百姓而归,让他们生活在吴郡,许是下令屠城心有愧疚。

因为这次屠城,我和他三个月都没有说话。

他说我的心胸会葬送孙家,更成不了父兄的霸业。

我本来便成就不了父兄的霸业,只因为我是女子,更不忍心百姓蒙冤,为此遇难。

最后冯则消了黄祖首级,二哥下令将黄祖首级带回吴郡。

二哥从上坐一步步走了下来,脸上没有喜怒。

他检验木盘中的首级,的确是黄祖无误后,下令将其首级献祭亡父。

我回想着过往一幕幕,如今刘表死了,黄祖也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突然管家将我的思绪拉回……

“姑爷有所不知,自从孙权损了我们两员大将,侯爷至此一病不起,每日病情加重。今年六月曹操那厮为了管控朝廷,下令废了三公,恢复祖制,自立为丞相,而且继续担任冀州牧,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名副其实的管控朝廷,管控陛下。”

管家哀叹着,继续道:“那厮刚刚宣布为丞相,岂料七月就大举南进,攻打荆州,侯爷是急火攻心,一病不起呀!”

其实老管家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无外乎就是刘表是被气死的。

这其中还有我二哥的功劳,我还真得恭喜他们侯爷才是呀!

只听老管家絮絮叨叨,继续说着:“?我说这些姑爷别不在意,侯爷临终之时嘱托让姑爷快些走,赶紧回吴郡去,其实侯爷已经知晓姑爷的身份,姑爷是孙坚第五子孙郎,侯爷自知江东出英才,孙郎是孙坚的后人自是不同凡响,况且孙郎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侯爷自是不计前嫌,也是心疼小姐生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侯爷只求小姐能够平安,快些带小姐回吴郡去,晚了想走都走不了了。”

原来刘表早已知晓我的身份而不杀我,只是想保钰儿平安。

他费劲心力都是爱女心切,我又怎会至钰儿安危于不顾呢!

我道,“管家请放心,我与钰儿情投意合,情比金坚,我会劝钰儿离开的。”

如今刘琮是新任荆州牧,他是出了名的窝里斗,废材一个,看他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我回到房间,刘钰躺在榻上,面色惨白,嘴唇无血色。

而且干裂的只要微微张口就能渗出血来。

我有些心疼她,便顺势躺在榻上将她抱在怀里。

于是我自说自话,“我知道,我的肩膀不够宽大,怀里也不够温暖,自知不堪重负,生怕保不了你,从钰儿嫁与我的那天起便是委屈了你,我对你甚是愧疚,自知同钰儿不匹配,你若不愿意同我回吴郡,我便在这陪着你,同生共死,只是我还未到弱冠之年,还没有与你朝夕温存,我们还没有一个孩子,就这样死去我有些不甘心。”

我叹了叹……

“我知道钰儿会认为我是贪生怕死,其实我不是,我不是怕死,我只是想同你一直安安稳稳的活到老而已。”

刘钰听了我的话,她转身,脸贴近我怀里,她哭了,哭的声嘶力竭。

第二日一大早,她早早便起来收拾行囊。

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见刘钰还在指挥侍女这个别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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