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侍奉母亲,更是尽心尽力,使得大哥更加的宠爱大嫂。

其实在大桥嫂嫂进门前,大哥已经娶了几位嫂嫂,不知为何,孙家的子女就是多情,桃花颇多。

大哥不仅长相帅气英俊,为人豁达,更是幽默风趣,让人一见有沐浴春风之感。

大哥带领的士兵在训练之余,闲暇之际都和大哥谈笑风生,无顾忌官职,主帅之分,都会畅所欲言,无大小的评头论足。

他们欢声笑语,拍拍打打,无身份而言。

虽然大哥和公瑾哥哥娶了貌美如花的俩姐妹,可是后来我听说,这期间颇费心力,还经过一番周折。

听说,当时,俩姐妹已经许配人家,因为大哥攻占了皖城,见色起意,命夫家退了婚。

乔公为此大骂大哥和公瑾哥哥与土匪强盗有何意义……

大哥先礼后兵,使得乔家没有办法,只得依从大哥和公瑾哥哥。

后来,我问大嫂,她恨不恨大哥,大嫂说她不恨大哥,只是有点遗憾。

我问她问什么,大嫂微笑着,许久她说,只是她和大哥在一起的时间太过短暂,还没留下过多的美好,伯符就不在了,留下我们这些孤儿寡母活着甚是凄苦。

大嫂说到这里,凄美的笑着,她说,她见大哥那一天,城破了,她们一家很害怕。

父亲命家里的佣人家丁将门封上,不可以随意走动,女眷都在自己房中,男丁手拿兵器,都到厅堂前侯着。

很快伯符便打进城里……

他一路过关斩将,身上满是血迹,虽然面容俊朗,但是这一身血渍,手上持剑,战袍铁骨铮铮,就如同青涩魅惑人心的罗刹。

伯符第一个闯进乔府,他两手一摆,士兵们蜂拥而上,便向府内搜去。

家丁们见有士兵冲进来,都被吓得扔了手里不趁手的兵器,棍棒都扔在地上。

他们赤手空拳一个个往后退着,父亲这时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他走到伯符面前,伯符恭恭敬敬的给父亲行了礼,问道,“可是乔府?”

父亲答:“正是。”

伯符上下打量了一番父亲,便问道:“可是乔公?”

父亲不卑不亢,还是答了句,“正是。”

伯符命府里的家丁打了盆洗脸水,家丁端来洗脸水,伯符竟然把手里的剑扔给身边的侍卫,竟自前去洗脸。

他将手上,脸上的血渍洗的干干净净,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擦干脸上,手上的水渍,将巾帕放在家丁手里。

这时周瑜已经将府上的所有女眷都请到了前厅,妹妹在我身后,怕得很。

我问大嫂,“当时你怕么?”

大嫂笑了笑,略显尴尬,“这种时刻,怎会不怕呢!只是强装镇定罢了。”

大嫂看着我,眸光早已飘向远方,仿佛此刻深陷其中,更似这一刻已经回到当年一样。

大嫂接着道:“那时我和妹妹悲观极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会有什么命运等着我们。”

只听周瑜大喝一声,“别磨蹭,快点走。”

就在一刹那,伯符转过头来,他头戴鏊兜,鏊兜上都是血,他白净净的脸上,清爽,俊朗异常,让人一见倾心,更想许他终身。

可是我知道,他是敌军,或许从这一刻起就是乔氏一族的忌日,他会割下我们的头颅祭城。

他看着我,就那样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的看着,仿佛此刻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都静止在那。

许久,他一步一步走过来,因我害怕竟然情不自禁的留下了眼泪,他伸手擦拭我脸上的泪痕。

我愤怒打落他的手,伯符竟也不恼,依旧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依然固执着擦拭我的眼水。

父亲气氛得很,一把推开伯符,岂料伯符却纹丝未动,父亲颤抖的手指指着他,怒道:“放肆,大庭广众之下,将军切莫伤了颜面,以此坏了好名声。”

伯符听了父亲的话,拱手作揖,行礼道:“乔公提醒的是,是晚辈逾越了,还请乔公见谅,请小姐海涵。”

伯符说着,他侧首偷偷看我……

他满面春风,甚是得意,这种时刻还不忘记给我抛媚眼,使得我心上一惊。

我瞧着他这不正经的模样,这甚调皮的神情,我心上咯噔咯噔跳着,即又怕,又恨,又恼。

他却不以为然,公然挑衅,使得我无地自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黑的。

他这登徒子,是不是只要他破一座城,就会这样公然挑衅女子,调戏良家妇女。

我越是怕他,他却如同着了魔一样时不时的看过来……

他和父亲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语,看似有商有量,其实我知道,他是在给父亲施压,逼迫父亲答应一些苛刻条件。

最后,他转头看向我,却漫不经心的问父亲,“一直听闻乔公府上有两位貌美的小姐,今日一见果真如同天人,人间难得几回闻,不知,两位小姐芳龄几许,可曾婚配?”

他虽然说的漫不经心,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也甚是紧张,因为我看到他胸口起起伏伏,看得出他努力压制着,不敢大声呼吸。

父亲微微点头,“多谢将军关心,小女已经许配人家,只因战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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