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桢永远走在自己的外侧,无论什么时候,总是走在自己的外侧,小的时候程望舒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为什么一定要走在外侧,小小的李维桢说:“我要做你的英雄,我要帮你把所有的坏人都打跑,你只需躲在里面给我鼓掌就好了。”

李维桢的影子常常笼罩程望舒的影子上,小的时候,自己经常去踩他的影子,大概是因为听过那么一个说法是:“如果踩住一个人的影子,就可以让他服从自己。”至于这个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效也大抵记得不清不楚了。

用李维桢的话说:“也就大概只有你这种小女生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因为到海洋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距离海洋馆闭关的时间很近,所以海洋馆里的人并不多。

海洋馆里大概是为了模仿深海的环境,所以里面的光线并不好,程望舒下意识攥紧拳头来抵御恐惧。

就在程望舒正为为什么要来海洋馆而后悔的时候,一直温暖的手覆盖住自己紧紧攥着的拳头,程望舒抬头看向他时,他并没有看向自己,而是看向隧道里的一只鲸。

“一只手的掌声是怎样的那?”李维桢被程望舒突然没头脑的问题,蒙住了,傻傻的看着程望舒。

“地中海海域里有一只特殊的的鲸它叫Alice,它从太平洋穿越西北通道后到了大西洋,但是他被其他的鲸认为是个哑巴,它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亲属或朋友,唱歌的时候没有人听见,难过的时候也没有人理睬。原因是这只孤独鲸的频率有52赫兹,而正常鲸的频率只有15~25赫兹,它的频率一直是与众不同的。”程望舒也看着那只鲸说着。

“就算听不见他的歌声,但是能知道他的存在,能够看见他的影子,能够感觉到他的尾巴推动水流的波动,愿意倾听他的伙伴,总能找到他的位置,他并不孤单。”李维桢用着一如既往的肯定的声音。

两个人慢慢的走在海洋馆里,逆着人流的方向,身边的鱼摇动着彩色的尾巴,悠哉的游来游去。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阿姨不是说要回家吃饭的么?”程望舒突然想到李维桢说要回家吃饭的事情。

“我妈都没回家,我们回去吃什么?”

“啊!你不是说要回家吃么?”

“那个是随口说说的,为了给你解围的。”

“那晚上吃什么?要回我家吃么?我给我妈打电话了?”

“不用,在外面吃吧,不那么麻烦了,晚点回去也没关系,你还想去哪里,晚上回去睡觉,明天起来要把作业完成了。”

“你是真的什么都安排好了啊。”

“我不安排好,难道还要等着你这个大小姐现想么?”

“我承认我学习不好,但是咱们能不能不要质疑我的生存能力啊,我没有那么差好么。”赏赐给李维桢一个大白眼后,程望舒便大步向前走去。

“丫头,你晚饭想吃什么啊?”

“我想吃什么都可以么?”

“嗯,大概是这样的。”

“那我想吃烧烤,我妈说不健康,都不让我吃,而且想吃那种路边摊。”

“怪不得阿姨不让你吃,你就不能吃点有营养的东西么?”李维桢无奈的看着程望舒。

“你刚刚都答应了,不能反悔!”

“好,走吧,去吃烧烤。”李维桢摇了摇头但还是宠溺的同意了程望舒的要求。

路边昏黄的路灯应和着宽旷的街道,?路边的烧烤总带着几分烟火气,调料掉进炭火里溅起的火星,就像飞舞的萤火虫。

后来的我才明白,我并不是惧怕黑暗,而是惧怕一个人的黑暗,那些一个人承受不了的恐惧和孤独,会因为另一个人的保护而褪去,那些无法面对的过去,会因为另一个人的温暖而渐渐明朗。

程望舒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李维桢早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书桌前背单词了。

“起来了,快去洗漱清醒一下,吃了早饭,把你不会的题都拿出来,我给你讲讲。”

“你吃过早饭了么?”

“没有,在等你。”

“哦,好吧。”

程望舒一直搞不明白,明明一个学渣身边为什么会围绕着这么多的学霸,说好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她更不明白的是就算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么多的朱砂怎么也该给自己这个黑池子染红一点吧,怎么就可以像现在这样泾渭分明那。

“程望舒,你脑袋了除了那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其余装的都是水么,就这么一道立体几何的题怎么就不会做。”

“呃,其实你说的不对,不是不会做,是根本就没听懂。”

“行!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AC平行于BD么?这题里哪里告诉你他俩平行的?”程望舒几乎都快听见他把牙齿咬碎的声音了。

“我,我看出来的,图上就是那么画的。”

“姐姐,你能告诉我你中考85分的数学成绩是怎么来的么?这可不是高中的知识点啊!”李维桢十分怀疑中考的时候她作弊了或者是阅卷老师批卷的时候是喝多了吧。

“嗯,考试之前我把能被下来的题和题的答案都背下来了,但是到高中这招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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