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又到过年时节。卖场放起刘德华《过年好》之类的歌曲,到处洋溢着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朱丽已早早的返回了东北老家。考虑到春节期间是销售手机的大好时机,我有些不放心公司,就留了下来。

由于我操心操得很细,陈宇放心的大撒把,回家欢度春节去了。

我让陆建平和李洋两个在春节期间轮着休息,收银梅姐和库管婉玉也轮着休息。营业员的安排为:除夕下午放半天,初一到初三分两拨轮班,初四开始部都来上班。

除夕中午之后,大家都走了,卖场空空如也。我挨个柜台检查,看有没有把手机落在柜台里没有锁好的。

卖场要求下班后柜台里只能放机模,不能放真机,真机都必须退回库房。但有些营业员图简单,把手机往柜台下面的柜子里一锁,就万事大吉了。

能锁上的还算是好的,甚至有锁坏了也把真机放在柜子里面的。

一天没丢,两天没丢,就以为永远不会丢。

正看着,唐婉玉过来了。

“总监,”她喊道:“你没走呢?”

“啊!”我说道:“我检查一下。”

“晚上你在哪里团年啊?”她问道。

我笑了笑,说道:“我一个人团什么年,随便吃一口对付一下就行了,不团年。”

她说道:“我在乐山有个亲戚,是我姨家,她让我去她家吃饭。反正你在哪吃都是吃,不如和我一起去吧。正好感受一下过年的气氛,免得一个人在这里呆着,怪没意思的。”

我说道:“这不大好吧,都不认识!”

“哎呀!正因为不认识才无所谓,”婉玉说道:“你就只管去吃就行了,别的一概不用管。你吃完了把嘴一抹,走了就完事了。那是我亲姨家,没事的。”

我还是觉得不妥,就问道:“那我买点啥东西带去吧?”

“他们又不认识你,你就跟我去混一顿饭就行了,啥都别买,”婉玉说道。

“那他们要问我们什么关系,怎么说?”我问道。

“不会问,你也啥都不要说,听我的,见机行事,”婉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琢磨了一下,自己自个人在这里呆着确实没意思。主要的是,晚上饭店都关门了,我在办公室只能吃泡面跨年了,那也太惨了点儿。不如就依了婉玉的,去蹭一顿饭吧。

于是我就同意了。

我们一起把卖场所有的柜子都检查了一遍,没有问题了,就锁好玻璃门,放下卷帘门锁上。

时间尚早,婉玉说道:“现在离吃饭的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逛一逛吧?”

我说:“好啊!”

刚走出步行街,来了一辆黄包车,婉玉招呼我上去:“走!快上!”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去了。

由于冬天穿得多,车位又小,我们还是挤在一起。

我有些莫名的紧张了。

婉玉见我不放松,就问道:“想你老婆啦?”

“没!”我说道:“有些冷。”

因为冷会让人僵直嘛,我也没多想,顺着就这么替自己解释。

她往我这边靠了靠,把我的手拉过去抱在她的腰上,说道:“这样是不是好点儿?”

我心脏嘣蹦直跳。说真的,与朱丽一别,掐指一算,这已有两个多月了!我也是正常的男人,真的很难做到坐怀不乱。

我点点头,稍微用了点儿力抱着。

我们到了一个市场,下了车。市场里还有许多人在卖各种年货。

她买了两袋儿鸡柳,递给我一袋,说道:“这家的鸡柳特好吃,你尝尝!”

我用竹签穿起一根尝了一口,不由赞到:“果然味道不错!你怎么发现的?”

“我常来啊!”她说道:“这里的小吃我都吃遍了,一会儿我带你吃别的好吃的。”

“跟你在一起还真有口福啊!”我说道。

“这算什么,”婉玉不削的说道:“我还炒得一手好菜!有机会给你尝尝?”

“那太好了!”我笑着答道。

我们又吃了好几种小吃,我说道:“别吃了,再吃该吃饱了。”

“没事,你去了就少吃点儿,显得绅士一点,多好!”婉玉说道。

不知不觉天黑了,我们又上了一辆黄包车,往她姨家去了。

到地方后,我们下了车。她姨家住在里边儿,路上有些地方没有路灯,黑黢黢的,婉玉就拉着我的手往前走。

这是一个老旧小区,楼房修得里出外进,只要有地方就建一栋楼。我们像钻迷宫似的,好不容易到了她姨家的楼下。

“要不是我总来,我也找不到,”婉玉说道。

上楼进了屋,我们向她姨和姨夫拜了个年。

她的姨和姨夫一看就是在工厂里上班的老实巴交的工人,话不多。他家有个女儿,大概上初中的年纪。她似乎对我有些敌意,我以为是孩子叛离期,也没多想。

吃饭的时候婉玉打开话匣子,和大家很开心的聊着天南海北的奇闻异事。我遵照婉玉的交待,闷声吃饭,尽量少说话。果然她姨和姨夫没有问我们的关系。

吃完饭,他们继续看央视春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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