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折断她飞翔的翅膀!
这是有人从中作梗,肆意把我纯情的爱慕强加上掠夺的枷锁!
我爱我所爱,本无可厚非。你们何必要逼我对你们动手呢!
丫头是鹰,乃是苍天霸主。
可是,你们非要把翱翔于空的鹰,强行拽入云泥,士可忍,孰不可忍!
一万年了,有些账是该了结了!
我说高高在上的丫头,怎么可能出任这一任的值时星君!
隐情在这呢!
今夜我只是路过而已,身为他的小师哥,是没必要这个时候看望她。
在苍鹰教习面前,解释无用。
那就不解释了。
“苍鹰教习,我有公务在身,她带回来的卷轴需要她配合检政。请苍鹰教习通传一声。时政主政再次谢过了!”
悦薇眼神的光芒犹如数九天天地寒冰,一眼观之让人遍体生寒,冷彻心扉!
“时政主政——大人,我说的不清楚吗?”
沈佳宜不慌不忙的又是一礼,迎着悦薇冻死人不偿命的眸光,笑得一脸温和,语气温软且恭敬:
“苍鹰教习,她现在是丹时之时值时星君。丹时之时天地星辰龙虎榜的主考官,有些事真的要和她当面商谈。”
“不吵架?”
“不吵架。”
“哦,打起来了就不要喊我去拉架!”
悦薇的脸色微微缓和一下,眼底依旧是三九天的寒夜里的月光,冷冰冰的。
想着丫头娇生惯养,有着很重的起床气。这个时候去杏园阁见她,不打起来都是做梦呢。
这小子也挺可怜的,爱着一个不可以爱的人。
她在这,四相势必寝食难安。
她不在这,你小子定会一败涂地!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小子当年以元神祭天换来天下苍生安度天劫。这个功,天下不记得,他们记得。
就是因为你当年的元神祭天,换来天下苍生繁衍生息之路。才有如今的丫头出现在你的面前。
小子,丫头不是深闺美人,不是熟读女德女戒的凡女。她是圣域军部的人,是军官。不可能因为你的爱慕而出现在你的面前。
她有自己的使命。
有她该承担的责任。
她不会把一颗心完整的放在你身上,更不会因为你的喜怒哀乐改变军部的决定。
你也不会因为她的喜好与否,改变朝中权臣的平衡局。
你和她是一种人,谁都不是那个心意谈情说爱的人!
唉,她还不知道呢。
她一直拿你当你兄长!虽然你们偶尔会动手,那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关键是挨打的是你,你小子皮糙肉厚……错了,细皮嫩肉的,但是骨头结实。
男子汉大丈夫,糙养吗?
跑题了。
想哪去了!
她的出现对你来说不一定是福气,但一定是麻烦。
她和凤皇浅羽私自前往天外天御境一事,你不知道,她的皇兄也不知道。她的爹爹更不可能知道。
去到了天外天御境,还须尾的回来。若是说他们俩没有干点啥,我是不信的。
因此,丫头肯出任这一任值时星君,一定有她的考量。若是仅仅因为一个你,想着她不用如此大费周章。
以她的手段,大可一人一剑杀向地渊了事。
何必像现在一样,弄得一身的伤痛,还要费心费力的做什么值时星君。
我们军部的小混子,我还是了解的。有些事她是要在这里了结。只是碍于某些事情不好动手。所以,她才做这么一个出力不讨好的值时星君。
不管是为了什么,有些话,小混子不方便说,我就替她说了:
“时政主政大人,丫头是值时星君不假。但是,值时星君也不是什么事都要大包大揽的。”
“踏按规定把卷轴给你送了回来,你喜欢作何批复已经与他无关了。”
“还是说,时政主政另有打算,非要把我家小混子拽进你家天灵界的污泥滩里!”
“她只是你的师妹,不是你的家人。你一厢情愿的以为,只有你的朝臣容不下她吗?”
“你的朝臣不傻,为何要杠上来自圣域军部的她!”
“你对你的臣子来说那是香饽饽,顶雷的罡。抗祸的替罪羊!以你之身为他们抵御天劫的罪与罚。”
“我们圣域局部的小混子,秉公执法,律条汇算之下,一人犯罪罚一人,天下众生一同犯罪,那是直接更换乾坤!”
“没有人情,没有将功抵过!”
“就连我们也是只有功劳,没有苦劳,更没有熬劳。”
“你和她,一个出任这一任的值时星君,一个担任这一任的时政主政。是巧合吗?”
“那是蓄意安排!”
“你和她政见一直不合,议政必吵!”
“时政主政,多少深厚的情谊,都是由争吵到分歧,再到相看两生厌。”
“你和她师出同门,我,队长,凤皇,都不希望你们两个一起执政。”
“你俩一起执政,那是天天吵。吵着吵着就生了嫌隙了!”
悦薇苦口婆心的说着,沈佳宜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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