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晚拢了拢衣服,故意用一种轻松的语调,好似调侃一样。

玄千宸收回目光,听到这清脆的声音,一时间觉得更渴了,他没有回应,而是再次拿起酒瓶朝着口中灌去。

林清晚轻轻“啧”了一声,“好好好,我承认我刚才说的话有些重了,但是这不也怪你吗?谁让你问出那样的问题,不是摆明了怀疑我和邬时越有染?可是我为人一向光明磊落,不会和男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难道这么长时间了,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一番话说完,玄千宸心底的郁闷少了几分,按理说他不应该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而产生什么情绪变化的,可是在对方不听他解释直接跑掉时,他心底确实是不痛快的。

同样,在林清晚出现在这里还说出了一番话后,胸口的烦闷瞬间消失,甚至还有些奇怪的感觉。

一阵凉风吹来,大概是喝的有些快了,玄千宸突然咳嗽了几声。

林清晚瞬间收回目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在男人身上上下打量,却发现对方好像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有太阳时都可能有些冷,别说这个时候了。

她再次叹息一声,伸手解开自己披风的系带,“你非得把自己给冻病吗?这一路上还有那么远,难不成你想死在去江南的途中?”

古代的医疗环境并不好,而且还有各种各样的细菌,林清晚虽然有医术在身上,有时却也不能然有把握。

她把披风从身上脱下,冻得一阵颤抖,但还是大手一挥丢到了玄千宸的身上,“快点穿上,里面还热着。”

玄千宸再次回头,自己的披风上残留着女子的体温,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这股香味似乎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没忍住用手指捏了捏眉心,扭头朝着林清晚看了一眼,只看到女子那粉嫩的唇瓣。

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忍下心底的欲望,可是越是控制就越是难受,像是要马上喷涌而出一般。

“怎么,这是你自己的披风你还嫌弃?”林清晚然不知危险即将来临,还在开口说话。

“我是男子,你是女子,你的身体似乎比我更加虚弱,本王可不想让本王的王妃被冻死。”玄千宸终于出声,这话语声音有些沙哑,有一种林清晚说不出的味道。

男人的手动了动,“不过……我有个方法,可以让你我二人都能御寒。”

“什么?”

他直接把披风拿起来,从身上取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的朝着系带的方向割去。

林清晚瞳孔放大,整个人都惊了,“你做什么?”

这么好的东西,说割就割了?

可是玄千宸的动作反而更快,系带成了两半被丢在地上,一个好好的披风在此刻被撑开,像一床小小的被子。

在林清晚的注视之下,他直接把披风披到两个人的身上,就好像他们盖了一床被子似的。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林清晚愣了一秒。随即感受到了男子温热的体温。

她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整个人的面颊像是煮熟了的虾米。

玄千宸怎么会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而且……而且还是和她?

她刚准备弹射离开,男人就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直接拿起一瓶酒朝着她递了过来,“在京城中时,你偷偷在自己的院子里藏着酒,现如今怎么不嚷着要喝上一瓶。”

看着玄千宸那没有任何变化的脸色,林清晚直在心里说自己不争气,她轻轻咳嗽一声,伸手把酒接过,“哼哼,你虽然是男子,但是也不一定能喝的过我。”

“哦?是么?”

“那自然了!”

听着女人的声音在耳边传出,玄千宸不动声色嗯朝着她靠近,完是一副扮猪吃老虎的模样。

林清晚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今天晚上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和邬时越的关系你也知道,我和他吵架你自然也知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林清晚。”男人突然出声,把她的话语打断,她喝了一大口冷酒,扭头露出疑惑表情,“嗯?”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不会嫁到王府?”

林清晚愣了一秒,“这是什么问题。”

口中虽然这样说,可她的目光还是看向远方。

这个问题不应该问她,应该问原主才对,倘若是原主的话,最后大概率还是会嫁给玄千宸,因为她身上背负了太多,虽然想要自由自在追逐自己的爱情,可是还是敌不过那些压在她身上的责任。

要是自己的话……

她应该不会选择嫁人,天大地大,哪里不能安家?

不过她并没有直接把这话说出来,而是反问玄千宸,“你有没有什么从小就拥有的梦想?”

没有人问过玄千宸这个问题,也没有人在乎过他是不是有什么梦想。

他迟疑着,没有回答上来。

林清雅再次“啧”了一声,“人怎么可以没有自己的梦想呢?你身为皇子,丰衣足食,是最好去做自己的事的,那你可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

“什么?”

“我希望有一天,我的医馆可以遍布天下,所有有病痛的人都可以来我这里看病,而我自己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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