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傲月躲在镂空雕花月洞门后的帐幔下偷偷的看了过来,窗口上方挂着的鹦鹉架,玉奴看着她拖死猪一般的动作,偷偷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流沙已经走了么?

毛孩子这么安静她也不奇怪,她家里可是有个方位大范围的监控,估计还没上电梯君子就知道了,不仅管着两个小的还替她把流沙给支走了。

换了拖鞋,绕过玄关的屏风,把他半拖半架到客厅里的罗汉床上躺好,对他说道:“躺好不许乱动,我这铺的褥子很贵很贵很贵,限量版的买都买不到,你弄脏就算了。但是!你要是敢把血蹭到其他地方,我就把你从窗户上丢下去!”

弥落抬眼望了一眼窗外的防盗栏杆,心说要从这丢下去只有大卸八块才行,本想饶舌几句耍下嘴皮,想起这妹崽的彪悍,很识时务的点了点头。

看她在柜子里一阵翻找,嘴里还在嘀咕,“剪刀我放哪去了,明明记得在这的啊。”他一阵阵的眩晕却饶有兴致的和她说话:“你家装修得好古老,我家原来也有这个床,没这个好看,”

话没说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冷雪洛放下剪刀,无语的看着罗汉床上渐渐消失的人形之后多出的一大坨。

一只四肢粗壮的浅棕色大猫,尖尖的耳朵上一簇黑色的毛耸立着,眉眼之间一簇白毛如雪一般耀眼,两颊还有白白的毛下垂,原来是只猞猁。还穿了金黄色的靴子......哦,不是,是毛色啊,四个脚金黄金黄的。

这个猞猁她在书上见过啊!

还说给他把衣服剪开好处理伤口来着,现在好像用不着了。

脑海中响起一个不情愿还透着几分撒娇的声音,“他好吵。”

吵你就把他弄晕啊......

君子带了几分委屈,猞猁伤了元灵本来就是要晕的,而且他好吵,好多话。

冷雪洛无奈的看着卧房,君子带着傲月一摇三晃的走了出来,玉奴飞到君子头上站着,叫她,“姑娘,姑娘。”

傲月欢呼的扑了上来,她伸手把傲月抱在怀里,看它猛的打了几个喷嚏,摸摸背上的长毛,笑着说:“我的宝贝开心果儿,妈妈今天拖了个伤员回来,弄上血了,你不习惯是不是。”又伸手拍了拍玉奴的小脑袋瓜,“小可爱,没说话憋坏了吧。”

傲月拿小爪子巴拉她,她把小家伙放了下来,说道:“乖,妈妈要和君子说话,你和玉奴先去卧房里玩,别出来哦。”

看着俩小跳着进了月洞门,这才和君子说道:“先救他罢。”

君子哼哼唧唧,他又死不了。极其的不乐意的从项上的钥匙里拿出了瓶瓶罐罐。

漱玉山的泉水清甜甘洌,猞猁被包裹在水球中洗去满身血气;不死山下黑水河深处的**薄薄敷上一层促进伤口愈合;

冷雪洛看着他动作,失神了一会才轻轻说道:“君子,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见死不救过意不去,我生活在青见那么久备受照拂,如今见了他们的同类,能救他一命也算是有些许的回报了。

可后来我蹲到他面前看清他的脸的时候,心里的感觉就不对了,我想他活着。他让我觉得亲切,就像在哪里见过一样。我和他说话轻松自在,不用去前思后想;我还爱怼他,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君子,我这是怎么了?金足猞猁有让人产生类似于好感这类情感的种族天赋么?”

“没有。这种蜀山土著很早就存在了,让人看见就想揍的想法倒是有。”

“那我是怎么了?”

君子把瓶瓶罐罐收拢起来装进钥匙,晃着头装教书先生,“人族有缘法之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有的人初见便心生好感,有的人看得再久也是无感,还有的人只需一眼就觉得厌烦,这些都是缘啊。你原来喜欢那个说相声的,不就因为他合了你的眼缘嘛。”

“人家是明星,喜欢他的人多了,怎么能一样。”

“那原来那个死鬼,你先前喜欢得不行,天天给他洗衣服做饭后来成了你前夫,害你哭了好久的那个,也是缘嘛。”

冷雪洛叹气,“那是孽缘。”

“孽缘也是缘。我说丫头,你可不能喜欢他,”君子瞪大了眼睛,“修蛇发起脾气很吓人的。”

“喜欢个头啊。”冷雪洛捧起他的脸猛搓,“你又在家看电脑,都说了让你少看那些偶像剧,演的都是些什么啊。男主霸道总裁英明神武偏偏没脑子,女主傻白甜不说,还是个男的就喜欢她,你活了一把岁数觉得可能吗,她是人民币还是金条?”

“我觉得你像金条,我喜欢你,冷园的人都喜欢你,还有那条蛇也喜欢你。”

冷雪洛又叹气,“你什么时候喜欢金条了,不是最喜欢狗粮么。你还是去看电脑吧,至少先搞清楚喜欢的种类好吧。”

君子萌萌哒,“喜欢还分种类?”

我的神呐,冷雪洛揉了揉自己的脸,打起精神说道:“说正事,说这个猞猁。你别整个偶像剧腔调三不着两的,这辈子你都没当男猪的命,少在那瞎扯装不知道,严肃点赶紧给我分析分析。”

“丫头,你活过来了。”君子很开心的舔了舔她的手,我的主人,你终于回来了。

“嗯,回到我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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