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艺馆里最红的姑娘身价是多少。”

老板娘端详着景遥犹豫了,“我们这的姑娘的身价价值不菲!”

“若是我呢?”老板娘眼露狂喜,“姑娘国色天香舞又跳的好,在我们这也没几个姑娘能比上。看姑娘衣着也并非贫苦人家,不知……”

“八百两,只需你付给我,以后我就是你这艺馆的人。”

“这……我之前请茉莉过来也才六百两已是历来最高。”

“物有所值,那是她的价值,而我不能少一文。”

“八百两是普通人几辈子才能赚到的,在我们艺馆里上到大牌下至扫地丫环那个不是姿色胜于常人,且有一技之长。”

景遥附耳至老板娘,大家只见老板娘双眼忽地亮起迸出光彩,眉开眼笑地点着头。就在大家疑惑景遥同老板娘说了什么时,老板娘承诺道:“凭你的美貌也必定成艺馆的大牌!”

“要当就当头牌。”

“我喜欢!”老板娘笑吟吟地端详着景遥,“我这就去取钱。”

景遥目送老板娘离去的背影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爹娘你们终可以安息了。

“小姐你同艺馆的老板说了什么?”

玲儿好奇的声音凑近响在景遥耳边,景遥认真地看着她缓缓道:“有些可说,有些不能道,好奇之心人皆有,适可才得缘。”

景遥话落环视了在大厅里的众人,众人脸上虽有写着好奇的,却没人前来询问。景遥见此心里兴起了满意,至少以后可以免了应对这些人的好奇。

“这是八百两银票,姑娘速去速回,我这就令人去打扫房间。”

“谢谢!”景遥是衷心感激的。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客气话不用多,大家都叫我徐娘。”

“景遥先去把事办了,先告辞。”

景遥身后传来那名凶巴巴男子的声音,“万一她拿了钱走了不回来怎办?”

“我相信她……”

景遥已走远听不见大厅里的对话,徐娘那句我相信她却在耳里格外的清晰,若自己真的一去不回会怎样?

县衙府内。

景遥在衙役的监视下等着迟迟末来的县令,脸上平静无异内心却骂了无数遍。门外院子的石径上县令慢悠悠走来的身影落入了景遥的视野里。

“县大人真是闲人事忙呀!”县令一听景遥嘲讽的语气顿时板起了脸,“没钱没商量。”

景遥打开搁在桌上的盒子,白花花的银子顿时令县令哑口无言,“这里一共六百两,我爹娘在那?”

“你是怎么办到的?”县令有些难于置信。

“钱已交到你手上了,怎来何须向你道,倒是有一事需县大人。”

“哦,说说看。”县令看在盒子里的六百两银子上语气也带商量意味。

“我双亲是你们县衙的人带来的,你们也该送回去。”

县令放下手中的银锭怒斥:“荒谬!”

“不同意?”

县令被景遥双眼微眯一睨心里没来由地一慌,心里忙安抚着,我是官我怕这丫头?,“不同意又如何?”

“你做多少亏心事自己大概该记不清,而纸是包不住火的。”

“你敢威胁本官!”县令表面镇定内心却思量着自己是否有什么把柄在她手。

“就是威胁你又如何!”县令见景遥毫无惧色且三天就由身无分文到拿出六百两巨款,不得不揣测她背后是否有人。一道身影浮现在脑海里,莫非是他……

身穿府衙制服的衙役抬着棺木走在街上,路人纷纷回避,议论的声音萦绕队伍走过的街道。

景府一夜被烧殆尽,景老爷夫妇丧命,尸身被衙役带走,如今却是由衙役抬棺风光大葬。此话题一时轰动成了城议论的话题。

景遥望着送葬的浩浩荡荡队伍,忆起与县令的对话,末料会真的会成功,当时提出只为当初县令搬尸敛财的恶行天理不容。

队伍在视野里愈来愈远的,魂穿后的生活点滴浮现脑海,怅然幽叹:“尘事万千幻难测,朝处人间暮黄土……”

景遥走在庭院小路,远远地已发现玲儿守侯在房门外,自己的屋里还有陌生的声音传出来,景遥暗忖:该来的还是来了。

“小姐”玲儿见到景遥那一刻是喜悦,可是脸上的喜悦很快就化去,代而的犹疑,双眼不禁地瞟了身后屋里一眼,心里同时却又矛盾的不想自家小姐此时出现。

“来的是谁?”景遥走近已能辨出屋内的声音有几个。

玲儿看着神情自若的主人瞬地感觉自己崩紧的神经松了下来,她家小姐并不是一无所知的,“是艺馆里的几位红牌姑娘茉莉,艳娘,还有百合。”

“她们为难你了?”景遥看着玲儿的神情几乎确定。

闻言玲儿抬起头看这景遥,脑海又回想起刚刚呆屋子里与那几个女人的相处的情形,脸色渐白,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景遥把她的细微变化看在眼里,她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岂容别人欺在头上,就算是她的丫环也不允许,况且玲儿她是视为妹妹。

“走!”景遥一声落下,人已迈步朝屋里走去。屋里的声音在景遥步入众女视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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