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遥对玲儿少女怀春的幻想念头淡笑缄默不言,在明代象玲儿这样14岁的姑娘能嫁人了,再过几年怕是留不住这丫头在身边了。

“梅公子相貌非凡又多番助小姐,对人和善,上回出手就是几百两银子,定是富贵人家公子,重要的是他能说服县令查老爷夫人的死因。”

景遥又岂看不出梅墨远的身份背影是属非一般寻常人,连吴县令这样的恶官对他都颇有顾忌,不断地忍让,与吴县令的交谈中他对朝廷律法也熟悉,还有一身不赖武功,岂是寻常富贵公子。景遥发现玲儿忽然变得的安静,凝上她的脸神色慌张,带着疑惑转过头,茉莉与梅墨远两人正走过。

景遥望着梅墨远,莫名的心虚令心跳加速,糗大了!玲儿说的都被梅墨远听见了。

“梅公子,你怎么会在这?找我家小姐么?”玲儿惊讶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夸张变的滑稽。

“我同朋友一起来听曲。”梅墨远淡笑回应了玲儿,“听曲?我家小姐的古筝可是一绝。”

“玲儿……”

“玲儿你听得出弹的好坏?不懂就别装懂丢自己脸光,梅墨子是来听我奏琵琶的!”玲儿似乎没有听出茉莉语气里的揶揄与强调一脸天真的道:“那改天梅公子听听我们家小姐的古筝。”

“好的。”梅墨远一语应下茉莉先前难看的脸色顿地一白,忿忿的目光射向玲儿,景遥把她的神情看在眼里。

“茉莉姑娘的客人该由茉莉姑娘招待,玲儿跟着翩翩新来尚末熟悉这的规矩,是翩翩教导不严,两位莫怪。”

玲儿听着景遥的道歉心有不满,“小姐……”

“玲儿,我们该回去了。”景遥拉起玲儿并肩往小院走去。

“这对主仆真奇怪,尊卑不分,主人与婢女并行。”茉莉话间特意瞟向梅墨远察看他的神色,“还真是尊卑不分。”

梅墨远望着那两道渐走远的身影,“改日麻请翩翩姑娘给梅某献一曲。”

景遥听到梅墨远的声音危些绊倒,梅墨远,你这不是给我树敌么,女人心狭窄啊……

夜晴。月辉斜斜倾撒满窗,披着溥衣的身影孤立窗前,仰望。

夜秋风止声末歇,景遥耳里萦绕着艺馆前厅飘来的乐声,热闹与喧哗的场景可幻见,触心底那抹失落与怅然却不得不承认只是为了那一道白色的身影。

梅墨远。默念,心中百般酸涩弥漫窜上眉梢。

景遥推开门走在院子小径花间,耳闻琵琶之音,不禁幻想起梅墨远与茉莉相处的情景:“烛莹台前,琵琶有声佳人伴,对酒相笑……”

清亮的掌声骤然响起惊回了景遥的思绪,转身,月下亭中一男子正缓缓地走来。

“姑娘好文采!只是诗中美好与姑娘脸上写的心情不符,莫非姑娘是心有所嫉?”

景遥不理会陌生男子的搭话,径自转身朝屋子方向走去,在艺馆里的男性只有二种是保镖或客人,而他显然是后者。

“姑娘!”陌生男子拦在景遥身前,在看清景遥的面貌时明显地一震。景遥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暗衬:男人都以一副表皮定丑美,“在下绝无冒犯之意,只是刚无意听姑娘的诗心生敬仰,在下姓苏单名一个生字。”

苏生,书生?名倒符其人。景遥把他打量了一番,青色长袍,长发束起,给人感觉似剧中的江南书生。

“苏公子说完了?我要回去休息了。”景遥不待苏生回应再次举步迈动。

苏生看着月下那道渐远的背影不禁摇头吟道:“烛前欢颜末曾见,孤影对月诗藏忧。”

远处的琵琶之声已停下,苏生清亮的声音恰响在静谧的院子,飘到耳边,景遥脚下的步子骤然停下,背对着苏生。悠然地转过身,扬着灿烂的微笑步向苏生,“愚者装懂说的大概就是你这一类人!”

景遥如花般的笑靥绽在苏生眼里的那一瞬有些许的失神,想不到景遥会出言攻击。

“若在下说错了,姑娘言下所指就正是形容在下贴切。”苏生落落大生的接受令景遥觉得他并不是这朝代中平庸乏味的百姓。赞许道:“愚者不愚哈!”

“姑娘过奖!”苏生的谦虚应道声刚落下,悠扬的箫声飘响院子中,“只知墨远兄会吹奏洞箫想不到如此精湛一绝。”

景遥细听着箫声,淡淡的忧伤里带着缠绵,幽远而空灵,此时他的心里想的是谁?是他的婉儿表妹或是身旁的茉莉?,“一曲寄相思,几许忧,几些愁,声声绕不尽,心余念。”景遥念毕在心幽叹,能得你梅墨远此深情的女子幸之。

苏生的掌声再次响起,“姑娘才情横溢想不到还懂乐声,莫非就是馆里的景翩翩姑娘?”

景遥对苏生轻点头,心思又被箫声吸引去,“苏公子怎知道是梅墨远所吹奏的?”

“在下与墨远相识多年有幸听过他用那支宝贵的箫吹奏,那支箫是用千年血丝竹所造吹奏的发声是独一无二的。”

之前梅墨远说是与朋友一起来的可除了茉莉却末见有其他人在他身边还有所疑,“苏公子怎没在厢房内听曲呢?”

“原先我们两人是一起听茉莉姑娘弹琵琶的,后来一楼大厅不知为什么乱了起来,我被人群挤了出去,再回来时茉莉姑娘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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