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这小子这次也太过份了,简直胆大包天。惹出的事不仅一件比一件可恶,手段也越来越卑鄙,如今竟联合外人来对付自己人!”吴门主对着桌子拍了下。

程鸢向两位门主大概说了事情的经过,只说是自己路过,看到一群人在打架,吴梅被绑着,李鳞重伤,所以才觉得事态严重,把人都带了回来。

不过她并没有提李鳞骑车撞到自己这件事。她觉得在这里提出来可能不太好,毕竟李门主和李真都在。而且说出来,事情的重点也可能会被转移。还是改日私下里再说吧。

“听吴伯父的意思,看来陈俊不只是惹出过今日这一桩事,那吴伯父,之前都是怎么解决的呢?”程鸢不紧不慢地说道。

“起初,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小孩打架,我们也没当成一回事,毕竟我们这些人,也都是习武之人。最后也不过都由长辈们各自领回家教训几句就完了。

可后来,这小子越来越过份,不仅故意处处挑事,还渐渐用上了药。我记得有一次他给李鳞下了泄药,害他拉了整整一星期?”吴门主侧过头向李门主询问。

李门主点了点头:“虽是泄药,但也受了不少罪。那阵子,李鳞他四肢乏力,脸色发青,饭也吃不香,晚上还睡不着。”

“哼!当时就应该治治这可恶的小子了。可那陈门主先是上门道歉,说尽好话,后来又说是那是自己新教给陈俊的家传技艺,小孩子难免好奇心盛,忍不住就出手。

你说说,这是什么狗屁道理?陈门主一门虽是擅于魇术,这药技属其下一门,也的确是家传。可这家传的东西也是要分的,不是什么就能随便拿来用的。

像我们这种的一般拳对拳,肉对肉的武艺倒是可以随时拿来切磋切磋。可那陈门主的技艺又不同我们一样,且他们本就有祖训,一块住了这么长时间,我们又不是不知道。”

“什么祖训?”程鸢好奇地问道。

“我记得是。。。蹑影藏形、攻其不备。。。”

“你说的都是用药时的注意方法,并不是祖训。”李门主在一旁提醒道。

“那倒底是什么?”吴门主看向李门主。

“友不出,敌不尽!”

“对对,我想起来了,这个才是他们的祖训。”吴门主伸出手指,对着空气点了点。

“什么意思?”程鸢问道。

“这简单来说,一是不能对朋友出手,二要对敌人不能手软。再加上吴门主刚才说的,对敌人用时,一定要藏其行踪,再攻其不备。”

程鸢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就是说,这药平日里不能亮出,即使要用那也是对敌时,用时一定要小心谨慎,最好能一招制敌。”

李门主笑了笑:“青鸢你理解的没错!所以如吴门主刚才所说,这药可不是随便乱用的,尤其是对自己人。”

“这可是犯了大忌,也违了祖训!可是你知道这陈门主,当时又说了什么?”吴门主又说道。

“什么?”程鸢应道。

“她说什么,不比我们这些家传武艺,可随时拿出来伸练伸练,她们家陈俊碍于家门,却只能学些暗里使的,不能与同辈的孩子随时切磋,实在忍不住才出手,着实可怜!

你瞧瞧她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好像我们捆住了陈俊的手脚似的,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和我们家吴梅一块学,我保证毫无保留。”

“怎么?这里的武艺可以都学?”

“我们这本就是开馆授徒的地方,自然是欢迎任何人来学。像我的徒弟不只有城内人,外地人也有不少,更没有理由把各门主的孩子挡在外面。

只要够能耐,就是把我们这八门中所有的技艺都学去了,我们也毫无怨言。像李真李鳞,还有我女儿,都学过二三门武艺,刀枪棍棒,也能耍一耍。”

“可是这么一来,不怕杂而不精?”

李门主道:“青鸢对武艺是否也了解?”

“我也只是想当然罢了,这问题是否太唐突了!”程鸢显出一脸的后悔。

“不,你这个问题提得好。其实一般人,无论学什么,学得多了,都可能是杂而不精,毕竟人的时间有限,何况练武,所费更长。

不过各门的孩子学武艺,还是以自家的武艺为重为主,即使学些其他的,也没指望能有所成就,只图个技多不压人。除非是对本门之技毫无兴趣,这时也可考虑主练他门。

不过凡事都也有例外,比如说人各有不同,在各种学艺的里面,都会有天才出现,而对于天才来说,把所有的都能学成学精,也不是不可能。”

“李兄,你指的是二十年多前的那人?那位叫江月的人,她就是学尽了八门之功,且无人能敌!”吴门主突然说道。

“噢?还真有天才出现?”程鸢兴趣大增。

“这。。。是!她可算做一个例子,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李门主似乎不愿多谈。

“对,今日只说陈俊那小子的事。”吴门主似乎也在打着圆场。

接着又对程鸢道:“大侄女,这次我们可不能再由着陈俊和那陈门主了,这陈门主一向是胳膊肘往内拐,对陈俊是多加纵容,还总有她的说道。”

“那吴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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