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一旁的李鳞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印象中的程小姐是这样雷厉风行的人?虽说她的脾气可能本来就不是那种温柔型的。

李鳞心中一时觉得不太适应。但仔细想想,她现在是程家主事,平日里做事应该可能就是如此,否则她怎么去管理那么大的家族。

而宁哥被如此痛打,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对方也曾如此痛欧过自己。虽然自己是想改日亲自去报这个仇,不过这样也不是不好。

芜青看起来与那日和自己交手时没什么不同,甚至比那日还要手下留情,可宁哥那两人却被他这么轻易就给压制住,没一点还手之力。

奇怪!印象中,宁哥应该不是如此不堪的人,感觉那两人的反应都有些不太对劲。这情况。。。就像当日的自己一般。

且话说回来,他若是真如此不堪,那自己岂不是更不堪了。那以后还怎么有脸向芜青挑战!

空地中,宁哥趴在地面缓了半天,才勉强开口道:“混蛋,你们这两个卑鄙小人。把药下在饭菜中,即使打翻了也不会重新再送。要是我没有服下你的那些药。。。”

药?什么药?李鳞一时有些听不明白。药。。。难道说程小姐她。。。

“哈哈哈!”程鸢轻笑,“你们这些武人,大多都是脑袋大心眼窄。以为练就了一身功夫,自己就是天下无敌了?实际上大多都只是自信过了头。”

“用下药这种卑鄙手段,你没资格这么说!”宁哥翻过身,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丝。

“就算你现在是生龙活虎,最后也会是一样的下场。”程鸢语气毫不留情。

“那也要比了才知道。”宁哥尽量让自己语声高调一些,气势强硬一些。但也因为这样,刚擦干净的嘴角,又被渗出了血丝染红了。

“我今日是来问你话,不是来找你比武的,你那一套无聊的比试游戏还是赶紧收起来,至少我现在并不想看。”许是累了,程鸢把手肘架在腿上,手掌托着脸,看向地面的宁哥。

“我说了,无可奉告!”

“芜青!”

“是。”

一直站在宁哥身旁的芜青弯着腰,拉起他的一支胳膊,用力向上提,接着使劲往反方向一扭,只听‘咔哒’一声,胳膊断裂的声音响起。

宁哥那张脸上挤满了痛哭与扭曲,嘴里想要发出声音时,芜青抬手就给了他一嘴巴,阻止了他的喊叫。

‘喂!’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李鳞在心中叫道。这似乎已经不算是在教训,而是单方面的拷问了!程小姐的这些手段是不是有些太过凌厉了?这。。。。

而且如果刚才自己没听错的话,宁哥他们还被下了药,根本无力抵抗。

头撞在树上的铁柱,从刚才就一直处在半昏迷状态。此时听到动静,才慢慢转醒,看到这一幕,心中焦急万分,但他根本无法行动,只能用微弱的声音叫着:“住手!你们这群混蛋!”

而陈俊更是被吓呆了,看今日这种情形,才知晓原来程小姐那天只不过是和自己玩玩罢了。想到这他就退的更远了,几乎已来到了李鳞面前。李鳞此时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他。

“说不说?”程鸢的声音在树林中响起。

而宁哥只是脸朝下在地面上趴着,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身体都是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无法回答,还是不愿回答。

程鸢向着芜青点点头。

芜青又去拉宁哥的另一只胳膊,躲在一边的李鳞正考虑着要不要直接冲出去阻止他,这时前方的陈俊突然先出声了:“住手!”

程鸢、芜青和李鳞都同时看向陈俊。

一直站在一边的陈俊其实心中十分担忧,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他走到宁哥身旁,蹲下来:“宁哥,不就是几句话的事?你就赶紧说出来,难道你不要命了?”

宁哥这时才微微有些反应,他的头动了动,接着慢慢抬起来。陈俊清楚地看到在月光照射下,他额头上的汗水反射着亮光。

陈俊有些着急:“我是为你好!程小姐问什么你便答什么就是了!”

“原来是你?是你故意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宁哥轻轻说道,他已经没什么多余的气力了。

陈俊向后缩了缩头,“我。。。也是没办法。”

“叛徒!”

“叛徒?”陈俊有些生气。“我只是和东金是私下的朋友,又不是你们组织的人。可你们平时还不是把我当成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弟。”

“那你也是个彻彻底底的小人!”

“哼!我一片好心,是怕看你受苦,你居然如此不识好歹?你这样,那我可不想再管你了!”说着,陈俊站起身来,退回到原来所站的地方。

什么?是陈俊把宁哥引到这来的?这又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带着宁哥逃出来的?难道不是?难道是站在程小姐一边?可程小姐不是一直扣压着他的人吗?

今晚的这些事真是让人越想越糊涂!

就在李鳞搅尽脑汁在这胡思乱想之际,从空地那里突然又传来了骨头断裂和扇巴掌的声响。李鳞赶紧抬头看去,他看到此刻芜青的手正捏着宁哥的胳膊。

此时李鳞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背过身,四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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