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府内。

闵行、术元丁远面座而谈。

“唉,国家多难,社稷多灾,宦官方除,又,又来了仁重……”

闵行一脸气愤

“他们每日进街市,都是这样,金甲铁骑开道,横行街市,百姓们见之如恶鬼,闹的京城内外民心不安。”

术元长叹一声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闵行更加气愤道

“近日,他出入宫廷,肆无忌惮,百官惊怵,陛下不宁。当初卢本伟与赵爽早有言在先,说仁重面善心狠。一入禁廷必生祸殃,真让他们严中了。”

“我看仁重心怀异志。应速速除之!”

丁远摇摇头一声长叹

闵行急迫的站了起来

“二位意下如何。说呀?”

术元摸着胸口,面色带着痛苦说道

“闵校尉之言,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宦官之乱,刚刚平息。朝廷新定此时不宜轻举妄动。”

闵行伸手朝向丁远

“那司徒大人,你的意思呢?”

丁远来回踱步

“嘶~只是且容再议。”

闵行起身向着大门行走几步,转身行了个礼

“既然如此,我引本部兵马离京暂回,何时讨伐仁重,再来效力。”

说完,便挥袖而去

不久过一会,下人匆匆的送来了一张请帖。

“大人,仁大人送来了请帖。”

“仁重明日在家宴宴请百官。”

术元结果请帖看了又看,不知想到了什么。

第二日

仁府

“仁公到!”

仁重走进大厅之内,立马躬身向纵人行礼。

“老夫来迟,失礼失礼!”

“坐,坐,坐。”

李儒更在后弓身赔理道

“诸位见谅!”

“坐!”

“请!”

见众人都入席,仁重开口道

“诸位,自番外来到京都,日后还望诸位关照一二,今日老夫略备薄酒,请诸位欢饮。诸位能光临,不胜荣幸。哈哈哈!”

“诸位,请请请!”

众人举杯回道

“仁公请!”

李儒拧了一口碗中酒,小眼睛四处打量着在场众人。

而在另一边,一位身着白衣云服的中年,毫无礼数的率先饮尽杯中酒,并将酒杯重重的摔在桌上。

“砰!”

罗天,术元,丁远端着酒碗,面面相视,伺机而动。

仁重瞳孔微缩,面容慈善的哈哈大笑

一瞬间,场寂静无声!

仁重深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诸位摸惊,我有一言,请诸位细听。自古以来,天子为万民之主,九五至尊,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承社稷,而今圣上,懦弱小威,君仪失度。”

“不如汉王聪明,好学精明强干。我欲废青帝而立汉王银献承继大位,诸位以为如何?”

罗天瞳孔微张,随即眼瞳下撇,眼观鼻鼻观心,不知想到了什么。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场更加寂静无声。

“如若诸位无有异议……”

只见那身着白衣云服的中年,一掌拍在桌上,身形站起,一脚踹开桌前美食。右手握于腰间剑柄之上,左手剑指仁重。

“你是何人!竟敢发此狂言。天子乃先帝嫡子,并无过失,何得安议废立!此举如同篡立。”

仁重一掌拍在桌上,闷哼一声

“今日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听见屋内的争吵,守在门外的高大男子手握塑枪,破门而入,磅礴的杀法之意如大河决堤般倾泻而出。

“先天!末法时代怎么会有先天武者?”

李儒瞳孔紧缩,两颗小眼珠飞速转动,连饱带爬的飞速跑到仁重身边拱手行礼道

“主公!今日家宴之处,不谈国政,不谈国政!”

李儒陪笑着向屋内众人,摆摆手并点头示意。

仁重正经危坐于主座之上,左手按着剑鞘,右手按于剑柄。

周百名士兵见自家将军这般,也是纷纷拔出了自己的武器,将众人围在其中。

“建阳友息怒!建阳息怒啊!”

身着白衣云袍的建阳转生道

“哼!走。”

“仁重老贼,有我在,你休想得逞走!”

………

虚空之上,徐亿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

这片天地的元气,虽然比之前降临时浓郁了一些。但以现在的天地元气浑厚程度想要达到先天境这简直无法想象啊!

“老祖宗,您这次带我穿越过来的目的不会是为了他吧?”

徐风老祖摇摇头

“人生最重要的是生活,生活最重要的是人情,而人情最重要的是合理。天赋再好,品德不过关,修到最后也枉然!”

现在熟练运用一阴一阳之谓道的徐亿,不管是修行,还是看待万事万物,都能从两个两极入手,取二者合理之处。

当然,这并非是脚踏两只船,见风使舵的强头草。徐亿自己最讨厌这种人了,他更多的像前世的中庸之道,要兼顾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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