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军人,连走路都带军姿的。

韩老三点点头,喉咙都哭沙哑了。

“那你说的店口三江口,我确实不知道,我是新调来的,来这没多久,还不熟悉诸暨的情况!既然你把情况反映上来了,明天我就同你们去店口看看,看看情况真如你说的那样,我给你们去说,省里不批,我报中央去!绝不袖手旁观的,放心吧!”李书记的话如遇甘露,让人听了心里舒服多了。

欧阳书记一听李书记的话,打心底的高兴起来,笑着说:“周县长,看来我们不用住你家了,也不需要跟你耍赖了!李书记,还是你好,你才是我们的父母官啊!”他说着就去跟李书记握手。

李书记非常和蔼,亲切的跟欧阳书记握着手,边握边问:“请问你是?”

欧阳书记微笑着回道:“李书记,您好!您好!我是店口公社的第一书记欧阳!我们店口为了这事已经来了五次,这次是第六次了,唉!这年年闹水涝的,我晚上睡觉都睡不好啊,你看我都老了十多岁了,这都是担心担出来的,你看周县长跟我一起来的,他跟我年纪差不多,却比我年轻了十多岁!”这话他是故意说给李书记听的,意思是周县长没有为民分忧的思想。

周县长一听欧阳书记的话,简直要气炸了,大声骂道:“欧阳,你这狗杂碎说谁呢?你那意思好像我整天坐在办公室不出去干事似的,李书记,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你看看我不是被太阳晒得跟油补鱼一样,是黄色的,差点就像骆驼祥子了,说什么话呢?”

李书记看了看周县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微微一笑,回道:“老周,人家没有说你什么,只是说你年轻,你紧张什么呀?他又没有说你在办公室呆着,是你自己说出来的,这叫不打自招,你知道吗?”

“这,这,这,怎么就叫不打自招了,我,我,我······”周县长被李书记的话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书记没有理周县长,拉着欧阳书记和韩老三走出了办公室,欧阳手里拽着的纤维袋,兜着的那只公鸡不断晃动着,发出“咯咯咯······”的叫声。

李书记看了看袋子,就说:“还带来了一只鸡,准备贿赂周县长,结果周县长软硬不吃,韩老三就给他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式,你们两真会演戏呀!”李书记看穿了韩老三的把式。

“李书记,这,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实在是没折了呀,我不哭,还能干什,还真要我吊死在县长办公室啊!谁叫他年年都搪塞推诿的!我,我,那是实在是没有办法,想死的心都有了!还······”韩老三很诚恳的回道。

李书记看了看韩老三不像是说谎,确实是真情流露,就说:“看来,你说的是真的,我们明天就去店口,好不好,今天你们就在我家里挤一挤,顺便把这只鸡给宰了,咱们饱餐一顿,明天好有力气走路!欧阳书记,我看你好久没有营养了吧,脸上的皮肤都干燥成老树皮一样,唉!今晚两只鸡腿归你了!”

“哈哈哈哈······”三人边走边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