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件给陈远看下。”

我诧异的接过一本印着银色国徽的公安证件,打开一看竟然是工作证。

“陈远,这是我弟弟,林镇江,现在的职务是省厅分管经侦和文物等的负责人,副厅级别。”

我心下诧异,林家有公安系统的高官,按理说很难有人能动得了林振东,况且他还是知名企业家,那么老先生所说的对手该多么强大?当后来老先生告诉我一些事之后,我才知道这些称霸一方的商贾富豪以及他们背后的林家在他的面前竟然如此渺小。

林振江接过我还回去的证件,冲我微笑点头,我不经意的看到他的腰带头,再确认了裤子的颜色,我确实这是公安系统的标配制服。

整个堂屋,坐满了人,姚总穿着裙子坐地不便,只能默默地站着,林熙茵忙冲她招手示意让她坐到这边来。

姚总带着香风,绕过坐在地上的人闪了过来,她看见我后本严肃紧张的脸忽然绽放笑容,一屁股怼向我,浑圆饱满,我吓得急忙后仰。

她做完这个举动才挤向林熙茵让出的半边椅子,林熙茵对于她挑逗我的动作居然不以为意,相反两人还把手握在一起。

我盯着这俩人,她们一个娇美异常,另一个娇媚非凡,都是令人无法移目的尤物。

姚总忽然转脸亲了林熙茵一下后看向我,胸部一挺,眼神里净是得意。

“难道两人是?”我不敢想下去,忙侧头看向林熙茵,想从她哪里找到答案,但是姚总这骚狐狸故意移动上身遮挡林熙茵。

“咚,咚”两声震地的声音把我视线拉了过去。

老先生又把柺棒往地上戳了一下,此时的他眼睛已经完睁开,脸上抽动了一下后说道:“诸位都来了,好!振东,宋医生上香请祖师。”

只见林振东持香从西侧里间出来,宋医生则用托盘捧出了一块檀木牌位和香炉,想来年代久远,牌位通体已经发黑,我见牌位上刻着‘术山阴阳至尊之灵位’的字样,两人神情严肃将牌位和香炉端正的放在堂屋正中的供桌上。

老先生被二儿子林镇江搀起来到牌位前,老人面对牌位矗立良久,然后艰难的跪下恭敬的磕了三个头,待林振江和宋医生将老先生扶起的时候,我见他额头豆大的汗珠已经出来,白色棉麻褂明显看出后背湿透了。

老先生目光扫向众人:“依次给祖师爷叩头!”

众人依次给术山祖师叩头,最后林熙茵拉着我的手去往祖师牌位时轻声说道:“姚总是我师姐,瞧你紧张的。”

我用力握了下她的手,示意我心里有数。

我俩一起给祖师牌位磕了头,虽然我心里根本不明白术山祖师以及这个组织的情况,但是只要是林熙茵参与的事情,我早已打定主意: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老先生见大家都已经叩头,于是抚胡点了点头,神情酸楚:“都好好的互相看看,也许在未来的某天我们这个组织,甚至我们这些人中的一些人就不在了。”

老先生这话说完,在场的众人无不惊愕,有的直接站起把急切的目光投向老先生。

“先生,这,虽然这几年我们过得很不好,但是我们已经把产业逐渐洗白,各个项目也已经走向正规,先生说的我们不明白,还请先生明示。”

众人交头接耳后,李总开口问道。

老先生点点头,示意李总坐下。

“能沉气方为大者,处事不惊?不乱于心就不错于行,诸位安静!”

老先生说这句话时候,眼内精光大盛,气势威严!

众人在老先生这句话后迅速平静了下来。

待众人安静后,老先生面容缓和,轻轻对我说道:

“陈远,爷爷给你讲个故事,众位中很多人想必也对我的身份猜测不透,事到如此索性就给大家交底吧。”

“我已经十五年不曾走动江湖,但是术山魁首的名号却仍名震大江南北,老夫年过古稀却也是从孩童到少年,直到有一年......”

原来老先生少年时家境殷实,饱读四书五经。建国后,他们家很快被分了家产,父辈被迫进入钢铁厂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而他则只能跟随上山下乡的大军进入到广阔的农村。

他细皮嫩肉手无缚鸡之力根本干不了农活,与他在一起下乡的同伴是个比他体格更差的瘦小青年,名叫宋二晓的天津人。两人总是形影不离,天天在地里磨洋工,更别说修沟渠开山路了。好在两人能给大家演相声?唱军歌解闷解乏,有时候也能写写大字报什么的,所以村长和队长们在劳动上并不为难他们,但是只能算作半个劳力来记公分。

在那个民饥荒的年代,个劳力都吃不饱饭,更何况他俩。于是这两人就总想法解决肚皮,夏天在河里摸鱼扣螃蟹,冬天就到地头挖田鼠等充饥。可是下乡后的第二年的冬天,该挖的田鼠早就被挖净了,两人实在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他们实在饿的受不了就偷跑到河里砸开冰冻用破蚊帐捞鱼。开始时候,两人只在离岸较近的冰面砸洞撒网,但是忙活半晚上也捞不上鱼来。两人总结,蚊帐挂不住鱼是其次,关键是水太浅,没有大鱼经过,于是合计改变方式第二天晚上再来。

终于熬到第二天晚上,两人套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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