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喊自己,“屋里的客官有何需要?尽管吩咐。”

相柳这才真有点慌,这要是被第三个人看到她坐在自己背上的样子,真想找个懂钻进去得了。

谁知小夭酒醉也有三分醒,居然大声吼门外,“谁叫你了?你给我走开!”然后小手拍拍相柳的后背,示意他,是在喊他呢。

“人来了人来了,王姬有什么吩咐!”铁青着脸,相柳咬牙切齿地陪她玩这场精分的游戏。

“对啊,刚才我想干嘛来着?”小夭被小二打了个茬,忘了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喊人来。

鬼才知道……相柳满心无语,但也不敢再随意接话,免得一不小心又触到尊贵的王姬大人哪一个雷区,只怕她不知要玩出什么花样来。相柳唯一能做的就是悄悄以灵力封禁了这间房的动静,免得再有人“打扰”。

“哎,不重要了,本王姬现在命令你,以后在我身边时,不许想其他人!”小夭胡搅蛮缠地发号施令,也许是她嘟着嘴的样子有些可爱,相柳闷闷地应了一声,“嗯。”算是答应了。只是心中不忿地暗想,没在她身边的时候,自己似乎也没想过其他人,这鞭笞挨得着实冤枉!

小夭也觉得审讯这档子事着实耗费体力,此刻也有些累了,见相柳也答应了自己,于是大方地打算免了他的鞭笞之刑,“这次就饶过你,下次再犯……就鞭笞四十!”

我是不是还要谢谢她不鞭之恩?相柳还在犹豫地思考是否此刻需要谢恩,身后的小夭已经缓缓俯身在他背上,然后……呼吸声起起落落,她就这么睡了过去。

相柳本想轻轻挪动,将她好好放在床上睡,但刚微微动了下腰背,小夭就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敢扰本王姬清梦,鞭笞……二十……”算了,就这么睡吧,相柳连呼吸都不敢带起太大起伏,僵持成一个肉垫的姿势,只觉得醉鬼难搞,怪自己好好的喝什么虎骨酒!现在好了,她把自己当老虎在打,什么世道!

小夭醉酒后连睡觉也不老实,一会想起相柳曾经就着她脖子吸血,嚷嚷着也要吸回来,扯开相柳的衣领,张嘴就去吮他脖侧,接连种下好几颗草莓,还磕磕绊绊地威胁着问,“小军师……怕了吗?!”

“怕了怕了,怕死我了……”相柳强忍着翻身反客为主的欲望,不跟醉鬼一般见识,只觉得这一夜怎么如此漫长,她每一个动作都让自己想对她如法炮制,但又只能隐忍着,她此刻意识不清,自己总不能趁人之危吧。

“知道怕了就好……”小夭咕咕哝哝半句又好像睡了过去,趴了一会,估计是这个姿势不太舒服,翻了个身,差一点跌下床去,万幸相柳始终保持着警觉,在她掉落的一瞬间将人拦腰抱回来,终于能踏踏实实睡在床上了。

相柳侧卧着,小夭与他面对面窝在他身前,呼吸里散发微微的酒气,深秋的人族夜晚还是有些凉意,方才睡在相柳背上还不觉得冷,此刻躺到床上,她迷糊着觉得有点凉,轻声地咕哝,“相柳……”听到她叫自己名字,相柳以为她醒了,凑近细看,才发现她眼睛还是闭着,原来只是梦中叫了自己的名字,难得她今夜老实了,相柳借着极近的距离用目光描画眼前的脸,薄薄的眼皮和鼻尖因为酒意泛着红晕,“相柳……”她又咕哝了一声自己的名字,还微微地皱眉,怎么?她做噩梦了?梦里有自己?

相柳正有些揪心地这样想,但下一秒,睡梦中的小夭本能地朝相柳暖暖的方向偎靠过来,嘴唇轻轻划过他的唇,落在下巴上,相柳先是惊了一下,心跳都漏了一拍,慢慢确认她还在睡梦里,才放松了身体,看着小夭像一只偎暖的猫一般往自己怀中靠过来,他轻轻伸手去拥住她,小心翼翼,仿佛在拥抱一场易碎的梦。

她小小软软的嘴唇贴着他的下巴,一呼一吸,沾染过他的皮肤,她觉得冷,可他已经觉得烫热难耐。相柳轻轻缓缓地慢慢调整着低下头,终于,唇也贴上她微微张着的唇瓣,做实了那一吻。

或许因为她醉了,他觉得自己也醉了,沉醉在这样的夜色里,不愿睡去,更不愿醒来。

怕她因为酒醉的晕眩而翻身跌下床,相柳一夜都拥抱她在怀中,小夭醒来的时候,二人便是这样一个暧昧的姿势,小夭的手脚夜里怕冷,此刻双手伸在他里衣中,手掌下是他滚烫的胸膛,指尖能感觉他心脏在有力的跳动,而双脚也如八爪鱼般攀在他腿上,袜套早因为睡梦而被自己踢掉了,两只光裸的脚丫贴在他小腿上,热热暖暖怪舒服的,但再舒服,小夭也不敢维持这样的姿势,昨夜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但小夭又看了看彼此的衣着,他此刻里衣被自己拽得敞开着,下袍也被自己的腿撩起飞到腰间,可说是遍身狼藉也不为过,反观自己倒是穿得规规矩矩,怎么看,都像是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使劲回忆,却觉得自己有些断片儿,只隐约记得半梦半醒中,自己好像要鞭笞他来着……

是梦吗?不然他怎么会那样听话。是梦吗?但为什么又觉得一切真的发生过。

难得相柳在自己面前睡去,他睡着的样子温良乖顺,无他醒着的时候自带的那份压迫感。小夭大胆地看他,寸寸看进心底,一头银发披盖在身上,眉眼深邃地在晨光中落下暗暗的阴影,然后她注意到他脖颈侧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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